<>盛王朝的营地,季卿尧脸上挂着极其明显的不耐烦,让身边的人对他都敬而远之。
“人呢,还没消息吗?”
军师一脸的无奈:“主子,人家恐怕不相信,或者就算相信了,现在也就是在观望中而已,怎么可能给我们回信。在他们的心中,我们现在就是小人作派。”
“就算让人送信,一个武功低一点的人,上百里的路得走好长时间,还不能保证回去,武功高一点的人过来,生怕被我们给留下了。现在他们的战力比我们差的太多,所以一个一流高手,对他们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为了保住现如今的战力,他们恐怕干脆无视了。”
军师对此早有预料。
书信往来那是建立在需要,或者有好感的情况下才行得通的,他们现在发生了那么大的分歧,换做他被人暗算,到现在恐怕气儿都没消呢,哪有时间给你回信啊。
就看这祁王朝的太子一醒来就让大军撤退百里,死守南皇城就可以看得出对方不愿意跟他们再有任何打交道的可能了。
要不然继续驻扎在河岸边不好吗?
“那是什么?”
军师说着说着一抬头看到的前方浓烟滚滚。
“火攻!”季卿尧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出了帐篷。
“王爷不好了,他们居然放火烧山了。我们要退吗?”一个副将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着远方浓烟滚滚,夹杂着火光的地方,脸色难看至极。
“不必。”季卿尧指着山肯定地说道:“咱们的营地离风云谷还有一段距离,而且这段距离没有树木,这一些火烧不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对方这放火烧山的目的是什么呢?”
有些人想不通,有些人却恍然大悟。
“还有什么呀,风云谷里面凶险,他们的主帅在那里栽了了个大跟头,里面到处都是埋伏,现在可能就是想把里面烧的光光的让咱们的营地凸显出来,这样一来没有了风云谷的遮挡,大家就真的面对面了,我们若是发冰的话,他们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来做好准备。”
“可这也没用啊,他们死伤太多,那药现在恐怕已经开始发作了吧,要不了几天的时间他们自己就没有力气来打了。就算看到我们明晃晃的去攻城,他们还能出城一战咋地?”
“闭嘴。”季卿尧暴怒。
让所有人微微出去的低下头。
王爷这段时间越发的暴怒了,动不动就把谁揍一顿,动不动就骂人,每天黑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多少银子没还似的。
一些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都不敢去触这个眉头,旁人就更不用说了,经过上一次的杀鸡儆猴之后,盛王朝营地这一边安静的不得了,就算有些不好想法的人都不敢冒头,就怕被激情要拉住给出入气处决了。
“你终究还是不信我吗。”季卿尧狠狠的闭了闭眼睛。
对方这么做就是在防备着他们,可是他在信件当中已经已经写明了,他完全就是被冤枉的,是属下自作主张借用了他的名头而已,他不会派兵再去攻打的。
之所以他们没有马上撤离,其实就是想要找机会跟洛意讲清楚,他知道现在如果不讲清楚的话,以后洛意进入祁王朝,找到恐怕就更难了。
可没想到对方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
“这手段有些无赖呀,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旁边的军师摇了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季卿尧听着这话,脑海中莫名的就出现女人那张倔强的小脸。
洛意是鲜活的,是明艳的,虽然后来遭受了种种不幸,依旧乐观,除了手段果决的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好。
可现在他莫名就是觉得放火烧山这主意很可能就是洛意出的,毕竟那女人看起来是只兔子,但没听说过吗?兔子急了还要人呢,指不定人家现在气鼓鼓的骂着自己。
“王爷,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么就是选择继续跟他们交谈,要么就是直接撤兵,因此我现在建议咱们现在直接撤兵他们才能更加的放心。反正你也不打。”最后这句话说的非常小,除了他们几个心腹之外,旁边的那些人都听不到。
要是让身后的数十万大军知道他们千里迢迢的跑来,编辑只是做做样子,那还不得气死。
“我亲自去一趟啊。”
“你,还去呀。”军师大惊:“不行不行,总之你现在完全就不能动身。你武功太高,简直就是个活靶子,人家一看到是你肯定会如临大敌。”
“只有我亲自前去他们才能打消戒心,我一个人去,你们直接收拾营地,然后开始撤退吧。”
军师张大了嘴巴,不仅是他,就连旁边几个一直跟季卿尧的人都是如此一个人。
只身进入数十万大军当中,对方一流高手不在少数,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嘛,进去了人家还能放你出来,而且先不管是不是误会,你先坑了人家,把人家弄得那么惨,精英死了一大批,你现在进去了还不得被人杀了泄愤。
“军师,你以为他们真的没办法了吗?现在应该出现症状了,说不定他们营地当中应该已经死人了,如果是他们的心够狠,把那些尸体直接扔到咱们这边来,我们这边立马也会出现感染,可是他们没有那么做。”
“咱们这边都是帐篷,都是他们冒着必死的决心要攻打我们的话,火箭立马就会射过来,人能不能逃掉先不说,粮草和帐篷这些肯定是保不住的,然而人家没有,只是开始防守,我了解齐景城和洛意,他们都不是那一种人。我前去一定要解释清楚,要不然只会让误会越加的深,到时候就算想说都没办法说清了。”
听着季卿尧的一通分析,旁边的人都不插嘴。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尤其是一些跟洛意相处过的人都了解,那姑娘是一个万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在暗卫营的那段时间,大家也算是混了个脸熟。
一时之间,众人对洛意的感觉都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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