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洛意他们走走停停,见识了不少祁王朝的风土人情,也见识到了两个王朝的不同之处。
可这一切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主子,您怎么了?”听茶见洛意一直紧皱着眉头,那纠结的模样让人不由担心。
难道是在担心这次追查凶手的事情,还是担心他们进来了之后就永远出不了这祁王朝?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熟悉?”洛意依旧皱着眉。
此刻他们经过一个不大不小的要城,但是这里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熟悉,这种感觉不是第1次,在之前的几个重要一点的城池,她也有这种感觉。
“熟悉?没有啊。”听茶摇摇头。
民心民情两人也是如此。
“主子,会不会是这几天思虑过多,又在异地他乡,所以对自己家想念了。”
“但愿如此吧!”洛基并没有放心下来。
她发现越靠近祁王朝的国都,这种熟悉的感觉就越来越多,并不是那种若有似乎的感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她发现这里的管理非常的熟悉,这些城镇虽然只是匆匆而过,但就给她如此熟悉的感觉,那要是长时间住下来深入了解呢?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同一个人在治理一样。
“主子别多想,不管发生什么,兵来将挡土来水掩,咱们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有太多事来分散咱们的注意力。”听茶在旁边劝道。
这几人当中,民心民情武功高强,但这两人除了杀人之外,其他的事情并不怎么擅长。因为他们两个就是烨王府的暗卫营培养出来的,他们的天职就是听命令办事。
而这办的事情,一般就是执行某个任务,要么保护某个人,要么拿取某种东西,或者杀掉某个敌人。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跟他们无关,甚至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都跟他们无关。
长此以往,他们养成了那种你发命令我办事儿的性格,许多交心的安慰人的事情。他们那是一窍不通。
而其他几个侍卫那都是从烨王府临时调过来的,虽然都是顶尖的高手,擅长的方向也是不同,但第一,他们是男的,跟洛意始终有着一层隔阂,很多事情并不方便交流。
第二,由于大家相处时间短的原因,这种安慰人的话,自然也是说不出来的。
这么一来,在这里面经历的事情最多,跟洛意最熟悉,年龄又最大的她,自然而然就担任起了这个任务。
“放心,我知道自己这趟的任务是什么。”洛意点点头,暂时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给抛开。
这里为什么熟悉,或者掌控这里的人到底想做什么,这都影响不了她的决定。
师尊的死是洛意心中的一大愧疚,比之当初月氏王朝被覆灭的时候那种痛都不相上下。
再加上祁王朝跟他们国都是相连的,这样的两个势力差不多的王朝就如同一山二虎,早晚都有相争的,早一点了解敌人对他们而言也是好的,无论将来是谁赢了,左相也好,季卿尧也罢,她都希望在那一个地方生活的平民百姓能够安好。
不是她圣母,更不是她胸怀天下。
而是她知道,月氏王朝的那些先辈们,曾经为了这天下百姓付出过多少,小叔为了这天下百姓又付出过多少。
既是先辈们希望的,那她就会努力的做到。
祁王朝,国都,太子府。
祁王朝和其他的王朝不一样,太子府并未建在宫中,而是在宫外另建起一个豪华无比的府邸,跟皇宫比起来那也差不了多少。
由于祁王朝老皇帝年事已高,而祁王朝的太子现在基本上掌握了整个王朝的大权,所以太子府的威严程度跟皇宫比起来不相上下。
“属下有急报。”一个玄衣男子打马下来冲进了太子府,神色匆匆,可步伐稳健。
“大人请稍等。”领路的侍卫前去通传。
而那个来报信的人所以然很着急,额头上全部都是汗,但是他依然驻足在拱门外等待。
就这点足以见得太子府规矩森严,太子殿下御下有方,这些属下对他的恭敬程度让很多人难以想象。
片刻后,这个男子见到了他口中的主子。
“太子殿下,属下在城门口看见了您口中的人物,跟画像上一模一样,来人是画像上的姑娘,以及身边还有另外三个女人,身后还跟着10个左右的侍卫,那些人看步伐就知道个个武功不凡,此刻他们恐怕已经进入国都,属下留下让其他的弟子在跟着,目前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屏风后面的男子久久没有传出声音。
但是在前面回话的人依旧半弯着腰,恭敬无比。
许久,屏风后传来略微有些疲惫的声音。
“……果然如此!”
嗓音清冷,如高山上的雪水融化滴答而下。
“罢了,你亲自去看着,若非有生命危险,不然不许干涉,更不许出手相救,她若是死了,我以为你是问。”
“是,属下遵命。”
玄衣男子离开了太子府之后,依旧是一脸的疑惑。
太子从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对江湖上的那些纷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他们来说,江湖上的那些门派完全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被太子殿下看在眼里。
女人这种生物在太子府更是从来没有任何地位,殿下的后宫干净一片,有多少女人想要抱上这个大树,然而没有一个成功的。
现在殿下好不容易对女子有了兴趣,居然还不是祁王朝的。
更让这属下奇怪的事,殿下好像并不打算去与这女子相见。
“殿下这是干嘛呢?”嘟囔的一句,男子马不停蹄地根据属下留下的信号,继续去观察洛意他们。
毕竟这个是殿下第1次如此重视一个人,容不得有半点马虎,他有预感,如果那女人真的死了,他可能真的要提头来见。
另一边,洛意他们终于达到了祁王朝的国都。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找了一处偏僻至极的小落院处下,并且这一租就长达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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