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洛意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过这样的人虽然说直接了一点,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听话。
不管主子发的是什么样的命令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和多么的愚蠢,或者让人完全摸不透,他们都不需要管,只要主子说他们就会去办。
对此,洛意是很满意的。
现在知道他们心跟着自己,琢磨不到自己的意思,所以倒也跟着解释:“我并不怕,对我满怀恨意的人,怎么说呢,你们俩可能不了解我的处境,我现在这种情况啊,恨我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你没必要把精力放在这些人的身上,我所关爱,所守护的,只是我所在意的那几个,我所要铲除的,也就是我所恨的那几个。
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关心,等到时产出的时候,也只是顺带的而已。”洛意要办的事情太大,一旦成功了,牵连的人会很多。
这些事情除了他自己之外,能猜透的没几个。
民心民情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两个人都是洛意打算重用的人,所以有些事可以慢慢的透露一点给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跟着的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办一些什么样的事。
看着若有所思的两人,洛意甩了一下马鞭,直接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今天不知为何,大多数的人都聚集在了皇上和烨王的身边,而二皇子没来,但是二皇子身边的人跟来了。
那个人就是当朝的二品大将军,现在也跟在皇上的身后,而这样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梅妃的哥哥,也就是二皇子的舅舅。
这样的人自然是二皇子那派的人物,现在跟在皇上的身边,谁知道他会做什么,这也是洛意跟进森林的理由。
原本她一直是打算在外围转转而已,可看到这个人之后她就要直接跟进来,二皇子现在还在帐篷当中,应该翻不起什么浪,想用苦肉计也得在皇上身边才行啊。
所以她打算赶紧来看看这人
到底想干嘛,毕竟苦肉计也是有多种形式的,比如这位二皇子的舅舅,也算是为皇上建立了功劳的人物,常年驻守边疆,抵抗外邦。
现在年事已高,但是年事越高,越是朝中老臣,现如今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可此人现在若是为救皇上一命呜呼,那恩情会算在谁的头上?
洛意不用想都知道,二皇子绝对会得到大批大批的怜惜。
到时候咸鱼翻身也不是不可能的。
用一个老臣的救命之恩,挽回了梅妃先前造成的影响。
嗯,很不错的一笔买卖。
洛意现在就想着,这位劳苦功高的老臣能不能舍弃自己的命?
而前方,季卿尧正在属下讨论。
“王爷,有人又在往群主身边凑了。”
“那又如何?”季卿尧白了他一眼。
自己看上的女人可不是那一种每天只会瞎想的,而且洛意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很多时候他也不方便问太多,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问太多了会让洛意觉得自己已经无所遁形,会吓到小女人的。
所以他对洛意保持着一种你不说我就不问,但我永远在你背后支持你的态度,为的就是想要给洛意一点安全感,告诉洛意,我随时都站在你的身后,你什么时候回头都能看得到。
至于你的秘密,你想要告诉我我就洗耳恭听,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不去好奇,反正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手下摇摇头:“王爷,这你就不懂了,据我所推测,女人之间有着一些我们男人难以理解,比如说王爷如此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爱慕您的女人,不知道能排到哪里去。
这爱慕一加深,难免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要不然那些大人的后院为什么会闹得天翻地覆,为什么会有人怀孕就流产,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孩子都在死亡?
这就是战斗的下场。
在女人的后院那也是腥风血雨,不比咱们前朝安静多少,甚至那地方是一个兵不血刃的战
场。
这要是那女人说你跟她有啥事情之类的,这郡主要是误会了怎么办?就算不误会,天天有一群女人去找,在群主面前求着给你当妾,求着表达对你的爱慕,那也会心烦的不是,要不您换位思考一下。”
季卿尧听着听着,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后来的真的代入思考了一下。
想着爱慕洛意的男人,每天在自己面前找自己要干一架,说着他多么多么的爱着洛意,要怎么样抢回去当媳妇之类的,他就忍不住脸一黑。
对呀,他怎么没想到呢,虽然说他们之间的信任是没问题的,但信任归信任,天天有这些人在面前非要没有人出来解决的话,也确实够糟心的。
这不是打扰洛意办自己的正事儿吗?
“你有什么好办法?”季卿尧还真拿那些女人没辙。
那些女人谁是谁,他压根就不认识。他能把人家如何,说不定自己一个没想到,不认识的女人,什么时候就跑到洛意面前去了。
而且这个时候宣誓主权什么的根本行不通。就算他和洛意真的成亲了也不顶用,人家会说甘愿给他当妾什么的。
季卿尧明白,自己的身份对于那一些小官员的女儿有多大的吸引力,他不是白痴,自然明白婚姻的价值。
“这个呀,方法嘛,要说立竿见影的也有,要说治标不治本的也有。”
“当然是立竿见影的。”季卿尧瞪了他一眼。
治标的有什么用啊,他也是有正事要办的人,各种大事都忙不过来呢,谁有精力天天陪着那些无聊的女人耗着。
“王爷,属下建议您直接放一则消息出去。”
“什么消息?”季卿尧为了洛意那是真的不耻下问。
他没有经历过情情爱爱,更没有时间精力去琢磨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到底要怎么样解决身边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还真没经验。
现在有个人在身边支招,而且还是自己的手下,他感觉没什么好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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