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王府的营地,作为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个王爷,季卿尧的地盘非常的大。
所以即便他用不了那么多的地方,但是在他的周边没有任何人安营扎寨,全部都默契的流出了一片空地。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
不用吩咐什么,别人就会为你考虑周到。
季卿尧占据的地盘和皇上相差不大,但别忘了皇上带的人多呀,后宫的女人,年幼的皇子,还有一些下人之类的都异常的多。
这些人也是需要地方住的,也是需要扎帐篷的,所以看起来就是满满当当的。
而季卿尧并没有什么女人,更没有幼小的孩子,带的下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当地盘空出来之后,他的帐篷就显得孤零零的。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此时,他看着刚来回消息的人说:“打探清楚了吗?”
黑人的声音平静无波:“郡主那边已经在准备了,好像是听了您的话现在已经换了方案,不过由于现在时间晚了,我们并没有靠得太近,具体什么情况并不清楚。
二皇子那边现在还在讨论争执不休,但是已经确定了两个方案。
一就是找人刺杀,那人我悄悄的去过了两招,看他的身手应该是杀手楼里出来的,排名不会进前一百,但是那人身上带了毒药,如果刺杀失败应该会立即服毒。
为了保险起见,属下已经把他的毒药给换了。”
“干得不错。”季卿尧满意的点点头。
不愧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人,这办事能力就是杠杠的。
“还有呢?”
“二皇子做的另外一手准备,那就是利用花斑蛇,他们随身携带的两个兽袋,里面装的就是花斑蛇,总共十几条之多,全部都处于非常饥饿的那种状态,应该是前几天就已经准备好的。
二皇者现在在犹豫,因为此次随行的太医并没有接受高超之辈,他们怕利用了花斑蛇中毒之后太医根本救不了。”
“蠢货!”季卿尧冷
哼一声。
只有二皇子这种蠢到家的人才会用什么花斑蛇,这种馊主意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他底下那些废物想出来的。
花斑蛇是所有森林当中最常见的一种毒蛇,毒性不算是致命的,但是非常迅速,从被咬到麻痹全身,再到心脏骤停,死亡大概需要半盏茶的功夫。
这半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要是有高手在场,那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命给捞回来,并且不会留下太多的后遗症。
如果是没有高手在场,那就算吃再多的药都不管用。
说白了这是很冒险的事情,而且花斑蛇到底是属于野兽类的,它又不是家里的狗狗,可以训练,这种东西放出来之后是先要谁那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皇上也不会是蠢货,皇上先要去哪里,一定会全部让人打听清楚,周围的一切障碍都会清扫,比如说大型的猛兽会有人先探路给清理掉,而皇上身边必定带着太医和一些解毒的东西,比如香囊,那必定都是驱蚊虫、避毒蛇的。
就这样的情况下还出现花斑蛇,怎么想象都是可疑的。
“左相那边呢?”季卿尧眼睛眯起来,二皇子根本就不足为惧,既然洛意要自己出手,那就留给她玩好了。
有月岚之帮忙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更何况民心民情已经派过去了,那两人的身手比故意在自己眼前这个人也是不差的。
他倒是比较安心,主要是他现在比较好奇左相府在做什么。
“回主子,左相府现在在吵架。”
“吵架?”季卿尧大感意外。
那可是个老狐狸,时时都注重自己的修养,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是那种忧天下之忧而忧的君子,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让后院的人吵起来。
“左相夫人和左相的小妾吵起来了,据说左相答应其夫人在几年之内不会让其他女人生出孩子,但是那位宠妾现在怀孕了。”
“呵呵!”季卿尧冷笑一声。
突然觉得
那样的人也不过如此。
许诺的一个女人最后却没有办到,那你当初为何要许诺呢?而且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你有能力要两个女人,那为什么就没能力压制住这两个女人呢?
在这样的场合吵起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左相府的名声恐怕也维持不住了。
要知道,这天下没什么东西会成为绝对的秘密。更不要说吵的声音这般大,连自己派去的人在外围都能听到,那周边的那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所有人都是极其八卦的,今天不传出去,等到回到京城的时候依然会传出去,根本就没什么差别。
“皇上那里呢?”季卿尧又问了一个关键中的关键。
有说在场的人有几人被他放在眼里的,那就是月岚之、左相,还有皇上了。
月岚之那一边现在算是自己人了,那他要关注的自然就是皇上和左相,现在看起来左相处理自家的内院之事都费劲,那干脆他就不插手,反正那样的人最终也只是自己作死罢了。
“皇上那边……属下不太确定。”黑衣人这一次没有直接并告。
季卿尧挑挑眉,这可是非常稀奇的事,要知道这些人向来是有意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会添油加醋,也不会带上自己的任何情绪,可现在居然犹豫了。
“请说来听听。”
“是,皇上那里属下并未靠太近,而是从探子里面传来的消息,据说皇上连夜接见了一个人,而且是瞒着所有人接见的,除了他身边的太监总管,谁都不知道。
听密探传回来的消息说,那人身材高大魁梧雄壮,不像是咱们国的人。两人聊了莫约半刻钟之后,那位黑的人离去。
那个探子不是咋们暗卫营培训的,而是后来在宫里买通的,所以消息来源并不一定准确。”
黑衣人把自己的猜测和打听到的消息全部都说了,本来像这种并不确定的消息是不应该说出来的。
主子的命令也是如此,他们向来要绝对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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