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烨王是那种随便人打压而不还手的人吗?
这一来二去的,在朝堂上自然是有分歧的,现在烨王王在帮右相府的小姐,是不是也有意和右相府结亲,以此来达到联姻的目的,拉拢月岚之呢?
“二皇子就没什么话要说的吗?”气氛僵持了下来,洛意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二皇子。
这男人一直到现在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自从这一位赵月瑶进来之后,他表现出来的都是不认识,不关我的事,我没做过。
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一直安然处之。
这更让洛意觉得这是一个没担当的人。
要说先前只是一个伪君子的话,那么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渣男。
这赵月瑶不管如何,就算是身份地位比不上自己,但人家为他怀了孩子不是吗?一个女人在未出嫁之前就已经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你,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可是赵月瑶做了。
此时,赵月瑶还跪在那里。
别忘了人家还怀着身孕呢,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场合,天子面前,赵月瑶今后的人生毁了。
无论是不是二皇子的,无论今天之事过后会怎么样,赵月瑶都没有光明的人生了。
她的身上已经背上了污点,一个品行不端的女人,想要在上流社会立足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她父亲是从三品的大员,她以后也别想找到好夫家。
就算嫁给那些门户低一点的,也绝对不可能当正妻。
本朝正妻的标范,一直是端庄大方,识大体,还要有背景过硬的母族。
光是端庄这一项,就可以把现在的赵月瑶剔除在外,终身只能为妾的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出路。
因本朝制度所限,为妾者,终身不可能扶正。
这就是你以后无论再如何的得宠,也只是一个妾,就算是正妻死亡了,人家也会再从其他的贵族女子当中挑选正妻,所以,赵月瑶这样的人基本上就是一辈子做小的命了。
当然了,如果是她有能力,选的男人当了皇帝,成为了这天下第1人,那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到时候虽然不能为正妻,但是若得宠,封一个妃位或者贵妃,甚至皇贵妃,那么比起普通人家的正妻那也高贵的多。
只是终是有遗憾的。
不得穿正红。
这是许多女人一辈子的痛,很多人不以为然,平常老百姓家接成亲的时候,那也是要办喜事的,新娘穿红色,这是习俗。
然而在世家大当中,除了正妻之外,其他人无论多得宠,无论身份多高贵,只要不是正妻那就不得上族谱,不得穿正红,哪怕你是贵妃,皇贵妃,哪怕你再如何的得宠,哪怕宫中没有皇后,你也不得穿正红。
重大场合场合之上,像是品红、银红、石榴红,这些接近正红的颜色也是不能穿的,那是对正妻的一种亵渎。
洛意就不相信,别人不在意,这赵月瑶自己会不在意。
“赵洛小姐,本皇子已经说了,我不认识这个女人。”
就在二皇子开口的同时,洛意察觉到跪在中间的赵月瑶身子又晃了晃。
果然,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
二皇子的话对于赵月瑶来说,那就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我不信啊。”找到了思维方式的洛意直接说道:“二皇子刚才还跟我表明心意,说是爱慕已久,说是在我进门之后,在我生下嫡子之前,府中不会有任何人怀孕,可现在看来情况不一样。
这月赵小姐如果真是您的红颜知己,那刚才对我的一番承诺又算什么,我右相府虽然说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以前也没有什么家族底蕴。
但好歹也是一品大员,可以高嫁,可以低嫁,但绝不允许为妾,也绝对不允许丢了相府的脸面,丢了我小叔的脸面,所以今天这事儿,还请二皇子自己主持公道,给我一个交代。”
自己主持公道!二皇子冷哼一声:“我凭什么要主持公道,随便找一个女人,然后告诉我说她怀孕了,就想把脏水泼在我的头上吗?
本皇子的话就是,这女人我不认识,以前没见过,也没什么书信往来,她肚子里且不说有没有孩子,就算有那也不是我的。”
“为什么?”只见跪在地上的赵月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二皇子:“你不是说过会让我幸福的吗?你不是说过会许我侧妃之位的吗,为什么?”
最后三个字,歇斯底里。
跟刚才安安静静的赵月瑶比起来,现在跪在地上的女子就如同是受伤了,绝望了,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
很无助,有一种哪怕拼死也要把伤自己之人咬下一口肉来的那种。
同为女人,曾经到过这个境地的洛意很是能感同身受,看着二皇子的眼神更加的嫌弃。
先不说这赵月瑶为人如何,洛意一直觉得,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要去招惹人家。
现在招惹的人家,让人家怀了身子,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可在如此场合之下,你居然不敢承认,没有保护住她,让她被人抓来了这里当场对峙,又没有勇气承认。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世纪大渣男,拉出去凌迟都是便宜他了。
“我听闻有一种滴血验亲的方法,就算是孩子还未出生也是可以验的,要不现在试试?”洛意的话再一次出乎众人的意料。
季卿尧闻言看过去,只见对面的女子一双灵动的眸子在不断的转,仿佛想到了什么整人的好主意,又仿佛是家里偷腥的小猫。
不由得,他嘴角挂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本王也听过,来人,把太医院的御医都给叫来吧,让他们来一个看看,可有会这种方法的。”
“你们怎么这么残忍。”二皇子怒了:“这孩子还未出世,这要怎么验,再说你们泼脏水我就得接着吗,这要是每天都来几个女人都说是我的孩子,我是不是要一一跟他们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真要如此的话,那我们皇室的脸面往哪搁?”
此时的二皇子看起来是那么的义正言辞,仿佛被人泼了脏水的那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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