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傅霖山的妻子!”傅霖山冲她竖起大拇指。
南安直接给了一个白眼,夸人的时候都不忘带上自己,这人得有多自恋!
“没杵在门口了,走了,回你家。”她不满地催促。
傅霖山眼神暗了暗,他深深地看了南安一眼,随后冲身后的储宇,道:“给少夫人拿行李。”
他自己则大步走进病房,与南安并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准备好了吗?”
南安不满地蹙了蹙眉,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南安不满自然是因为傅霖山又一次地利用了自己,不用想现在医院的门口应该聚集了不少记者媒体。
“你还记得之前说的那个奖励吧?”她仰头看比自己高很多的傅霖山。
两人个头悬殊很大,但南安的气场也没有输,目光灼灼,像是三月里的艳阳天,刺目而耀眼。
傅霖山勾唇,道:“那是自然。”
“那就好!”南安立刻点头,接着道:“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要你帮我调查我母亲去世的真相。”
狭长的黑眸骤然眯起,傅霖山唇角微薄的笑意也瞬间消失,他向前一大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南安的眼睛,带着极大的压迫感,一字一顿地问:“南安,你在搞什么鬼?你妈妈不是你杀的吗?现在说什么,要我帮你寻找真相?”
南安迎着他的视线,没有露出半点退缩和心虚的情绪,坚定地回答他,“我没有,妈妈不是我杀的。”
傅霖山在她的眼底逡巡许久,除了一片清亮,什么也没瞧见。他想除非是她演技太好,那么就是她真的没有杀温姨。
“证据呢?”他问。
虽然二年前温姨的死确实有蹊跷,南镇海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态度也很诡异,但这些都不是证明南安不是凶手的证据。
他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他需要证据。
南安心里清楚傅霖山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她也不需要他的相信,只需要他别碍自己调查真相,当然如果可以,能够提供一些帮助也是可以的。
毕竟她一个人对付南镇海是不可能,否则她也没有必要困在精神病院里,整整受了两年的折磨。
有句话很难听,却很有道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她咬了下绯色的唇瓣,说:“证据现在还没有,你可以不相信我,我迟早能够证明给你看。但我现在要求是我应得的,跟有没有证据无关,是你应允我的,我想堂堂傅家小少爷是不会言而无信吧?”
“你这是激我!”傅霖山点出事实。
“对!”南安没有任何犹豫地承认了,又说:“没道理让马儿跑的快,却不给草料的。”
傅霖山略有些无语,什么马儿,草料的,这些话,她都是跟谁学的?
他沉默了几分钟,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南安一听,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自从前几天,她猜到傅霖山多半要借她出院的事公开自己炸死的消息后,很怕遭到卸磨杀驴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