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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感觉是与日俱增的,她讨厌他们,就是真的讨厌。
而对于季军这个人,怎么说呢,可能是年龄大概相近的原因吧,他的父母顶多也就是上季家来要钱,但是他本身其实对于季夏似乎并没有什么做过太多的过分的事情。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连坐这种罪罚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被废除了,放在现如今的社会自然更是不成立的,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人,总是在用他自己实际又贴切的行径告诉你,他们有这么一种人,无论连坐不连坐与否,他们都是一样的无耻。
是啊,季军的确是对她们季家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
没有直接张口要钱,没有刻意挑事,但是他的亲戚父母呢?
屡次来她家要钱,哪一次不是为了他,不是因为他在外面惹了事,却向他们季家来要钱帮他们的儿子摆平所有的关系,可是凭什么呢?
她们季家充其量也仅仅就是一个叔辈的亲戚,所以凭什么要为他们的儿子掏出全身家当摆平所有的事情,这种道理说的通么?
可偏偏这种观念在这些年里一直奉行着,是啊,他季军的确是没有对自己家做过太多过分的事情,但是也正是因为他,才有会有以后的种种的事情,难道这还不够吗?
更何况,他这个堂哥可真的是不简单,打小就从外面混的就是是风生水起,结识了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经常惹祸,这是常事。
就像上次的事情一样,她不觉得自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因为她没那么多的大多度心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生活中所有的不善和欺辱。
而她现在依旧用平静的心态面对着他,不过是因为这个人不重要,而是她季夏也看不上他,自然也从来没把他当成过亲人,所以又何谈所谓的感情呢?
或者说,这种感觉就挺像一个你非常厌恶的人,突然有一天跑过来跟你攀关系,谈交情,所以你不仅不会产生有任何的共鸣感,反而还会觉得挺可笑的,不是吗?
或者说,就觉得他居然能亲口说出这种话也是难为他了。
所以她心里的冷笑和嘲讽几乎是忍不住的,所以更何况她也没想掩饰过,所以神情上已经显露了几分儿,这几分自然被坐在她对面的季军捕捉到了。
男人察觉到了这一点神色当即就沉了沉。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很快他眼底便划过一抹复杂,或者说是可以称之为一种名为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
倒是没有接下这个话头,季军咬了咬牙,正要开口换个话题,就见对面方才还神情非常敷衍和冷淡的季夏对着他开口了。
“行了,你说说吧,给我发的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来了吗,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还挺忙的,没空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
他这个堂妹……真的是个狠人,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所以季军听了她这话也不恼,神情也是意料之中的,主要是对于季夏她这话会这么问,他实在是太意料之中了,
毕竟他之前发过那样让人误会的短信,所以季夏才会给他打电话,也才首付,所以才会有了现在他们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