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夜兰香在当时也算是一方大户人家夜家的小姐,少女少不更事,玩心颇重,游山玩水之时,路遇在山中砍柴的青年牧山。
好奇的少女佯装脚步扭伤,倚靠在一颗青翠茂盛的树木下,怀着好玩的心思准备试探一下那青年。
青年一看到倚在树下似乎受伤了的少女,就三步并作两步急冲而来。虽然没有任何武道修为,但是常年砍柴的经历使青年的身体较常人也是异常的健硕。
看着疾步而来面容透漏着焦急神态的青年,被午后阳光的熏染,顿时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袭上少女的心头,刹那,少女竟然迷离了。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举动,却如一盏深夜的明灯般照亮了少女的心房。
而那已经赶到的青年,在见到了少女的面容和迷离的眼神后也是惊呆了。那少女黛眉如月,肌肤胜雪,一身洁白镶有几朵无名香草的紧身裙摆勾勒出一副曼妙的身材,齐肩的三千青丝随着夏日的暖风舞动,若有若无散发着兰花的清香。青年彻底痴了,他觉得那少女一定是自己做梦梦到的仙女。
似乎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见钟情,无关于身份、地位,无关于生疏、龄容,仅仅是在相遇时那一瞬间莫名的悸动。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少女。看着面前的青年,那种感觉还萦绕在心头,胸腔里的小鹿一阵乱跳,却在注意到还如呆傻木棍般杵在原地的青年表情,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犹如钟鸣一般将痴呆的青年拉回了现实。青年注视着面前笑的花枝招展的少女,一时间紧张的却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吱吱哎哎半天,才清楚的吐出了两个字“我。你。”
少女似乎是笑的累了,在听到青年支吾半天才吐出的这两个字后,顿时撅起了晶莹的小嘴,不满道:“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你!。。看到人家受伤都在这干坐半天了也不知道帮一把,还在那傻愣着什么?!”
“哦哦。哦。”青年赶紧过来扶起少女,由于过度紧张,青年不小心擦碰到少女那两只略显饱满的玉兔,顿时连连摇头晃脑的道歉,像极了一只憨厚的哈巴狗。
一时间,少女细腻的小脸荡漾出一抹诱人的红晕,却是不见得她责怪青年什么,只是声若蚊嘤道:“嗯,你以后注意点就行了。”少女都怀疑那时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青年没听清具体的内容也是可以理解了。
青年见少女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如蒙大赦,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受伤了啊?”
少女这个时候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对于青年的问话她只是习惯性的回应到:“嗯。嗯嗯。脚。脚扭伤了。”。可想而知,一个从来没有与任何异性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却突然被自己动心的异性触碰到了小玉兔,那种血气上涌的紧张状况下,能说话已经顶天了。
听到少女的回答,青年好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勇武之地般,连忙停下将扶着的前行的少女轻柔的放到郁郁葱葱的草地上,换了一颗更粗壮的大树倚靠。完成之后,就待动手为少女查看伤势,却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他虽然是山野莽夫,但是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无奈用眼神征求少女的意见。
这个时候,少女的心情也已经平复好多,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青年的请求。
盯着少女白色柔软的短靴,青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轻手轻脚的将其脱下,漏出了少女那如出水芙蓉般的玉足,青年竟然又是一阵惊愕,不过好在之前已经有被少女的容貌惊呆过的经验,在一小会儿之后青年就回过了神来,屏弃杂念,一心一意去查探少女的伤势。
山野莽夫对一些磕磕绊绊的伤势习以为常,少女只是扭伤了脚,青年觉得凭借着他多年的经验一定可以药到伤除,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少女的玉足洁净如清澈的湖水,根本没有一点因扭伤而产生淤青的样子。若果是扭伤了内部筋脉,那也应该会肿起一部分才对。
“这。”青年竟然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当然他不会怀疑少女说谎,只是按照平常的习惯为少女轻轻地揉了一段时间,方才问道:“好些了吗?”语气透露出与他自身气质完全不符的关怀和细腻。
少女说了谎话,自知理亏,也没好再继续装下去,羞涩的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多了,谢谢你!”
“不。不客气,能帮助姑娘是我牧山的福气!”青年憨憨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你叫牧山?”少女没想到竟是这样知晓了对方的名字,惊讶道。
“恩,牧牛的牧,山林的山,不知姑娘芳名?”
“夜兰香,夜空的夜,兰花的兰,至于香吗?”少女眼睛一转,调戏道:“就是你刚刚从帮我揉脚时从我身上闻到的那个香喽!”
青年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抓着少女的玉足,连忙放开抽离,不料却响起一声清脆娇呼,“哎呦。好痛哦!“你这呆瓜!。”少女纤葱玉手伸出食指,直指青年的鼻头,“你你你。”看着青年不知所措的傻样子,顿时没了后话,哭笑不得。”
青年与少女初次相见的情景如青山流水画般浮过了夜兰香的脑海,每每想到这,夜兰香的嘴角都会自然的荡漾出一抹动人的微笑,暖人心脾。“如果他还在,会有多好?!”夜兰香喃喃自语道。若希与龙飞看到自己的香姨在愣神中表情的变幻,也很知趣的没有去打扰,龙飞不清楚原因,但是若希她却隐约的知道一些关于这个香姨的过往,所以她在喜爱这个待她如亲女儿的女人的同时也是深深的同情他、尊敬她。她还清楚的记得有一天在修炼时候当提起夜兰香时她父亲对她说过的话,“‘希儿你记住!从今以后,你香姨就是你的干娘,哪怕你长大之后不听为父的话,你干娘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听!’”
若希起初还为自己父亲的话而摸不着头脑,但在听到她的父亲说起夜兰香过往的故事后,也是瞬间明白了,她终于理解了这个看着自己长大,从小就疼她爱她甚至不惜多次因为自己修炼受苦受伤的事而和她的父亲争吵不休,大发脾气的女人。她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却从未奢求自己喊他一声“娘!”
从那时候起,若希眼里就多了这些东西,但那声“干娘”却始终不曾脱口,也不知道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