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臭鸟,笨鸟,倒是欺负到本小姐的头上来了,本小姐告诉你们,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沂水流云还在一旁对着某鸟张牙舞爪的,可是人家根本就鸟都不鸟她。继续张着翅膀,用自己的爪子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说得沂水流云口都干了,还是没有鸟理她,索性她从地上寻了一颗小石子。
对着某一只鸟,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的扔了出去。吓得那只可怜的小鸟,扑通一下,张着翅膀就飞走了。
突然,有一个人朝着沂水流云迈步而来。
沂水流云一见,两眼发光。本小姐总算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来了一个人影了。
“你这个狗奴才,在干嘛呢?竟然敢给杂家偷懒。”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入沂水流云的耳朵,听的沂水流云是一阵的鸡皮疙瘩直往地上掉。
只见来人身着一件青色的太监袍子,手持一把太监拂尘,头戴一顶帽子,无不彰显此人有点来头,很貌似那个,太监总管。
“哎,那个大叔啊。”沂水流云一看见来人,叫得可欢了,马上一脸带笑的迎上去。
“嗯哼,你叫谁呢?”似是不满,那人哼了一声。
“当然是叫你呀,难道这里还有谁比你老吗?”沂水流云直白的说了一句。
“什么,你敢说杂家老,你个狗奴才,胆子是不是肥了!”那人一听沂水流云的话,立马炸毛了,似是很讨厌别人说他老。
“杂家可是天天用冰肌露洗脸,不时敷一敷深海泥,抹抹雪玉膏。你瞧杂家的皮肤,那是紧致水润,富有弹性。脸上没有明显皱纹,头发也很有光泽,他们都说杂家年轻,完全看不出杂家才三十有五。”
说着,还拈起自己的一丝头发把玩了起来。
什么?沂水流云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的那位自称自己年轻的人,什么三十有五,她还以为他五十多岁了呢!
“呃,那个大,大哥啊,你一点都不老,不老,看着比我还年轻呢!你看,我的皮肤都没有你细致呢!”沂水流云拍着马屁,她可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吃饭是大事,要命的。
“呵呵。”只见那人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手绢,掩着嘴笑了起来。
沂水流云看着那笑,简直是比吃了十万只苍蝇还想令人作呕。
“杂家就说嘛,杂家怎么会老呢!杂家还是一枝花呢!”只见那人翘着兰花指指了一下沂水流云,然后用手绢半遮面,做出害羞状地对沂水流云抛了个媚眼。
沂水流云一见,立马忍住了想扑地的冲动。天哪,这是从哪里来的死人妖啊!
“呃,那个大哥啊!我知道你很年轻,你最年轻了。不过,你能不能先听我说一件事情啊?”沂水流云扯出一把笑,强忍着想要走人的念头,和眼前的人打着商量。
要不是这么久都没有见着半个人,本小姐会理他,切,嫌弃。
“哼,看在你会说话的份上,你就说你的事情给杂家听吧!”
“那个,”沂水流云突然靠近他,小声地说,“现在不会正在拍摄吧?那个,大叔,你演技好好哦,居然把太监这个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什么,你竟敢说杂家是阉人。杂家,杂家要教训你这个小兔崽子。”那人气得直拿拂尘去抽沂水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