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夏辉阳驾着车,回到屿景湾公寓。
没错,他将近一天一夜没有回来公寓了。
他在想,昨天是要找芷妍解释的,但却没有听到她的解释,就摔门走人了,确实多少有些不妥当。
不知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哭得很伤心?
会不会……已经离开了公寓?
如果没离开公寓,那她独自一人在公寓里过夜,是否会很害怕?
他懊恼地打了下方向盘,方向盘随即发出刺耳的声响。
乔芷妍窝在公寓卧室里,对着梳妆镜发呆。
原本她以为,辉阳哥昨天下午出去后,到了晚上会回来的,但谁知,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过。
这是她第一次在辉阳哥的公寓独自过夜,那种孤单委屈的感觉,让她彻夜未眠。
现在已经中午了,辉阳哥还不回来吗?
看来,这次辉阳哥真的气得不轻哩!
但他为什么就不能先听听她的解释呢?
突然间,听到外边大门啪嗒的一声响,乔芷妍立刻跑出卧室,看到是辉阳哥回来了。
她喜出望外,微微笑开,叫了声,“辉阳哥,你回来了。”
现在终于放下心来了,只要辉阳哥肯回来就好,回来后她就可以慢慢向他解释。
如果他不回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从昨天到现在,打了很多电话给他,他也不接。
夏辉阳当然知道她打了很多电话过来,但他都没有接到。
他承认,开头有几个是他不想接,但后来的那些,他想接之际,芷妍就挂了电话,连续几次都是这样。
真不知是巧合还是两人真的刚好错开一步。
他看到她眼睛红通通,还有泪印没干透,心里闪过一丝疼痛,想装作冷漠也没有法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乔芷妍听到他的回应,心里是高兴的,至少他肯跟她说话了,她很怕他吼完又走人了。
她走上前,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柔声问道,“辉阳哥,你吃了饭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锅里还有饭菜,我热给你吃,好吗?”
夏辉阳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径直走进卧室里。
看着他微冷的背影,乔芷妍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去厨房热菜。
突然间听到浴室砰的一声,她估计辉阳哥应该是去洗澡了。
浴袍还留在沙发上,看了浴室门一眼,乔芷妍拿着浴袍走了过去。
浴室门没有锁,她知道这是辉阳哥的习惯,他一向洗澡都不锁门的。
打开门,没有烟雾缭绕的景象,只看到浴缸的水龙头在放水,而辉阳哥在洗手台前扯着领带。
可能扯得有些不得法子,领带怎么也扯不下来,他烦躁地捶了下台面。
见状,乔芷妍先挂好手上的浴袍,然后走上前,轻声说道,“辉阳哥,我来帮你吧。”
说完,踮起脚尖,伸出手帮夏辉阳解领带。
看着眼前清丽的小脸,夏辉阳眼里显现微微的惊讶,他倒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进来。
她一向害羞,一个吻也能红脸很久,何况在他打算洗澡期间进来。
的确,这不像芷妍的作风。
但她反思过自己,太害羞也不是一件好事。
辉阳哥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了,她确实不应该再扭扭捏捏的。
帮他解开领带后,再将衬衣的扣子也解开,帮他脱了下来。
看到腰间的皮带,她的脸变得通红,咬着唇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伸了手过去。
顶头夏辉阳看得出小丫头是打算伺候他洗澡的节奏。
其实,帮他脱衣服已经很难得了,看着她握着皮带的小手颤抖不已,终究还是不想太过为难她。
他拨开她的手,自己动手。
乔芷妍也没有逞强,她眼神瞟向别处,神情显得有些局促,有些尴尬。
夏辉阳自己冲了澡,才踏进按摩浴缸里躺着,松弛一身的疲累。
而乔芷妍走上前,见辉阳哥靠在浴缸边闭目养神,脸上显现疲惫之色。
她伸出手,轻柔地为他按着太阳穴。
看了他的脸庞一眼,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柔柔开口道,“辉阳哥,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和凌学长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相处的照片,也只是两个人因为兴趣班的事务牵连在一起。如果特意去查,好像真的两人交往很频繁,但事实上,出了学校门口,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昨天我解释不了,是因为一时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关于我和凌学长的故事。但如果你想听,如果你愿意给我时间,那么我可以慢慢向你解释的,只要你能耐心听,只要你不摔门而去。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没有回来,只有我一个在这里,周围都静悄悄的,真的吓坏我了,我一直都不敢闭眼,就这样眼睁睁的到天亮……”
听着小丫头有些委屈的语气,夏辉阳睁开眼睛,看着她清明的大眼,哭得红通通的,叹了口气,昨天确实是自己失控了,难怪吓着她了。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抚着她的脸庞,低低说了声,“芷妍,对不起,昨天确实是我失态了,失控吓到你了。”
夏辉阳的声音也是沙沙哑哑的,昨天中午离去后,就去了海边,吹了一整晚的风,吸了一整晚的烟。
不知到底吸了多少根烟,只是感觉到心里火烧火燎的疼,才罢手。
乔芷摇摇头,吓倒不怕,她最怕他很久都不回来。
她拿过旁边的浴球,帮辉阳哥擦着背,柔声解释道,“辉阳哥,我估计你是那天飞z市的早上,看到我的日记吧,而且还看到了我和凌学长一起从电梯里边出来。”
“其实,如果你那天看到我了,完全可以上来跟我说的,我可以解释日记本里的内容。而和凌学长下来,是因为他前天在学校一整天不见了人,明明说来指导上课的,却又不见人影,连老师也找不到他。我回到公寓后,就上去看看凌学长是否在公寓,结果他发高烧了,所以我给了他退烧药吃。而那天晚上,我可能太累了,就在凌学长的公寓留宿,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他睡他的卧室,我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估计他也烧糊涂了,才没有叫醒我而已。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叫醒了我。他送我下楼去,所以就出现了你看到的那一幕。”
乔芷妍解释完,看着辉阳哥闭着眼睛,也不知有没有在听,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想将她认为能解释的都解释清楚,免得两人猜来猜去。
不知听谁说过,一份感情,最忌讳的是互相猜疑。
她不想她和辉阳哥的感情会去到那个地步,所以辉阳哥有什么不清楚的,她希望都能解释清楚。
她和凌学长,一直以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纵使,她知道凌学长对她的感情,纵使,自己不能兑现凌学长的承诺。
但这些都不能成为两人越矩的理由。
她继续低声解释道,“辉阳哥,不瞒你说,当初答应你的求婚时,我真的是懵懵懂懂的,而遇到凌学长,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事情,确实是对凌学长有过愧疚。但即使有过愧疚,都不能改变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呀,自始至终,我都认为自己是你的人了,怎么可能去辜负你呢。”
“而你所说的……我一直抗拒着那件事,真的请原谅我,确实是因为我有点害怕。就算那晚……我们已经……但老实说,因为那时头撞到床角,晕过去了,我真的没记起来是什么感觉。如果真要意识清醒时经历的话,是会害怕的,因为我怕疼。那次听思嫙说过,那种感觉痛不欲生的,吓得我和心彤脸色都白了。但现在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乔芷妍絮絮叨叨的说完,看见辉阳哥还是闭着眼,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
刚才她说的话,他听见了吗?
她帮他擦完背,轻轻掬起水,冲刷着泡泡,好像怕打扰他似的,轻轻叫了一声,“辉阳哥,你睡着了吗?”
她不知辉阳哥昨晚去了哪里,但看他一脸疲惫,应该是很困的吧。
其实,芷妍说的每句话,夏辉阳都听见了。
他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着她,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摸了摸她的头,“那晚是撞到头晕了过去?”
这件事他从来都不知道,因为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做错事,只有懊恼的份儿。
“……”
乔芷妍愕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着他摸着自己的头,揉搓着,她不禁微微笑开,现在才来揉,会不会迟了点。
她抓起他的大掌,贴在脸边,看着他,“辉阳哥,我刚才的解释,你听见了吗?我和凌学长真的没什么,只要你肯听我的解释,我都可以解释清楚的。而且,凌学长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你们不也认识了十多年吗?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闻言,夏辉阳苦笑了一声,就是因为太清楚逸辰的为人,所以才会看到那些照片后,心生妒忌吧。
看着辉阳哥苦情的模样,乔芷妍咬咬唇,“辉阳哥,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
夏辉阳轻轻说了声,“没有。”
没有?干嘛他的脸色好像比刚才更不好看了呢?
夏辉阳见小丫头呆呆盯着他,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好了,你的衣服溅湿了,也洗个澡吧。”
说完,站起来,套了件浴袍,走出了浴室。
乔芷妍慢半拍地“哦”了声。
辉阳哥肯跟她说话了,是否代表着,他已经原谅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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