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艺术宝地
魔都美术协会的会长赵天临进到别墅上到二楼,来到客厅,抬头一看:能看到白色前辈在一个天画板上做出这样的画,也许此生无憾呀!”
“赵天临会长,你就这样确定这画是白色大师的作品吗?”
记者非常好奇的问起。
毕竟赵天临才看了不到三分钟,这就确定画是白色大师的,这未免有些武断,不专业了。
“年轻人,只有不了解白色前辈的年轻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色前辈的画作特点和艺术风格,那是独一无二的,这么多年来多少人想要模仿他的画,别说模仿到神了,连形都模仿不到。”
“白色前辈的画作风格清新,特点鲜明,具有浪漫的童趣特征,作品笔墨简括,形神兼备。”
“你看这条龙,淳朴稚拙,笔墨饱满,形神兼备。”
“这个世界据我所知,有这样画作风格和特点的,只有白色老前辈一人了。”
“还有那四个小篆字体,白石前辈书法专攻篆隶,字里面带着妙趣横生,这也是他独一无二的书法风格。”
赵天临会长对白色大师的了解甚是通透。
白色大师那是华夏近代最出名的画作大师,赵天临作为魔都画家协会的会长,怎会不了解!
别说赵天临了,在华夏的美术界,白色大师谁人不识,谁人不晓,他的作品风格那是独一无二。
他留下的画作,那艺术价值之高,在近代作家里面,无人可比的。
···
“师傅,天花板上的画都是大师们作的?”
“对的,当年我们华夏的几位画作大师齐聚在这里,每人在天花板上不可思议的留下了一幅杰作。”
“师傅,我听那几位专家说,这些画的艺术价值,那是难以衡量的,在我们华夏,几位画作大师同时把自己的画作流在天花板上,这是前所未见的。难度和水平之高也是前所未见的。”
“那你这栋老洋房?此不是成了无价的艺术瑰宝!”
“师傅,当初你肯花五个亿买下这栋老洋房,是不是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陈英俊和王中桦都疑问了起来。
“我可没那本事。”
这栋老洋房的秘密陆启的确不知道,因为系统根本没有告诉过陆启这老洋房里面有秘密。
只是告诉陆启这老洋房是一个商机。
“要是我知道,我还用等到今天吗?”
听自己师傅这么说,王中桦和陈英俊觉得也有道理。
“可是师傅,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花五亿买下这栋老洋房呢?”
陈英俊不问,轮到王中桦了来问了。
“呵呵!”
“天机不可泄露。”
陆启似笑非笑的说道。
既然陆启都不说了,那作为徒弟的,肯定不能再继续追问了。
···
“陆启小友,这栋老洋房是你的吗?”
魔都艺术学院的教授陈德满问起了陆启。
陈德满教授戴着厚厚的眼镜,头有些秃,但四边的头发比较长,这发型,还是蛮有特点的。
“是的陈教授。”
尊敬长辈是华夏的传统美德,所以陆启说话的语气那是非常客气的。
“那不得了呀!”
“陆启校友,你是怎么发现老洋房的天花板有画的?”
“不瞒陈教授,我是看了新闻后,才有想着碰一下运气的,这结果···只能说明我运气太好了。”
陆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起来。
一旁的女记者听到这个,心里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平。
人家一个普通人,先是买彩票中了好几个亿,然后再花几个亿买下一栋老洋房,然后在老洋房里面发现了“无价之宝”,不,是这栋老洋房已经变成了“无价之宝”。
而自己,毕业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还依然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一线记者。
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别说结婚了,除了大学谈过一次恋爱,出来当记者后···哎!
这位女记者其实不用埋怨运气,虽然运气也是成功必不可少的条件,可是你实力不够的时候,给你运气你也抓不住的。
做了那么多年的前线记者,业务水平一点都没提升,还老是埋怨上面没给你升职加薪,那就不太好了。
还是一句老话,既然觉得上天对你不公平,那你就要让自己变得更有优秀,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让公平离你越来越近。
你不是陆启,陆启是独一无二的运气好。
咳咳!
···
魔都美术协会会长赵天临,魔都艺术学院教授陈满德,魔都美术馆馆长傅闲,这三人非常专注,认真,一丝不苟,惊叹的欣赏着老洋房里面所有的画作。
能让这几位这么认真,专注的欣赏,可见天花板上这些画有多么的不简单了。
而那女记者和摄影师是一边采访,一边跟着他们。
只可惜,三位老家伙根本不理女记者。
···
“陆启小友,你这栋老洋房必须要小心保护起来呀!”
“天花板上那些画的艺术价值,可不是用金钱能衡量的,那些画作的价值远远的超出了这栋老洋房的价值。”
“在这样一栋老洋房上留下了这样的惊世画作,世界仅此一例呀!”
赵天临会长的脖子貌似有些酸,所以说话的时候,不知觉的扭了扭脖子。
而刚才在老洋房里面欣赏那些伟大画作的时候,更没有留意到脖子酸。
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陆启小友,虽然通过我们三人的鉴定,这里的画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当年那些前辈所画,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让事实更有说服力,我已经叫了一些鉴定的专家过来,他们会带着仪器过来作鉴定。”
“这样子应该没问题吧?”
魔都美术馆的馆长傅闲认真的说道。
“这完全没问题的傅馆长。”
傅馆长说的没错,虽然他们三人在美术界那也是有一定名望和身份的,但毕竟说服力有限,并且,现在科技发达,可以通过仪器来确定天花板上的画到底是不是八十多年前留下来的。
再结合···
“乌记者,那就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这是我作为记者该作的,毕竟如果弄不清真相,我们也不能随便把新闻发出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