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和刘耀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陈江出事,刘耀要受大损失,所以,刘耀无论如何也要保全陈江。
“陈总,咱们还是报警吧!”刘耀道。
因为警.察现在也四处寻找杨天文。
刘耀说完就要拨打电话,陈江想想,觉得不妥,赶紧过去,按住刘耀的手:“不可,我们现在还不能打电话。”
刘耀盯着陈江的眼神:“怎么了陈总?”
“刘总,我们现在不能打电话,他既然在我们身边,我们贸然打电话报警,他狗急跳墙了怎么办,你可要知道,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刘耀听后也点点头:“你的意思,他会报复?”
“刘总,你觉得杨天文不会报复。”
就刚才,杨天文打过来电话,还处处露着报复之意。
“电话我们还是先别打,我派人打听一下,咱们再做决定。”
刘耀只能点头。
陈江先让刘耀离开,他得给刘万世汇报一下,毕竟,这件事刘万世也参与了,而且那个薛宁就是刘万世介绍给自己的,现在出事了,自己得第一时间告诉刘万世。
奶奶的,看来,杨天文早就知道,这件事刘万世参与了,此时刘万世也是他的仇人,奶奶的,所以,自己无论从那方面着想,都要尽快的通知刘万世,免得刘万世没有准备,被杨天文攻一个措手不及。
陈江想到这里,赶紧拨通了刘万世的电话。
“刘哥,你现在在那?”
“呵呵呵,江子,什么事,我今天下午就要到岭西。”
陈江听后大惊:“刘哥,你说你今天下午就要到岭西?”
刘万世再次道:“对,刘院.长约我有事?”
刘万世说的是刘伟。
“刘哥,刘院.长约你何事?”
要是别的人,陈江可不能问,可是,这是刘万世,自己的兄弟,再说,刘万世还是自己的老师,自己就问问。
“我们交通大学要扩建,校领导知道我是搞工程的,就让刘院.长联系我,让我承揽这个工程,对母校做一点贡献,呵呵呵。”
刘万世说后,爽朗的笑了几声。
奶奶的,曾几何时,刘万世参加同学会,会后,竟然要跳楼自杀,可是此时,刘万世再次成为商界翘楚,呵呵呵。
那个时候,听刘万世说,他曾经的那些朋友,见着自己面都躲着走,可是,现在,他们再想攀上刘万世这个关系可不是那么容易。
人那,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看不起谁,呵呵呵!
“江子,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刘万世问道。
“刘哥,有事,杨天文出现了?”陈江道。
刘万世听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道:“出现了就出现了,这是警.察的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刘哥,杨天文刚给我打电话,他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薛宁在他手里?陈江道。
陈江说后,刘万世吃惊的道:“你说什么,薛宁在他手里?”
陈江道:“刘哥,他是对我这么说的,刘哥,我和薛宁的联系,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我不知道杨天文怎么知道的,这个杨天文真是太奸诈了。”
陈江问后,刘万世没有说话:“这个世上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刘哥,你要小心,他要报复。”
“我知道,杨天文这个人我早就知道,要是出事,他肯定会报复。”
“刘哥,那现在怎么办?”陈江现在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放心,出不了大事,你最近外出的时候,多带几个保安。”刘万世道。
陈江点点头:“刘哥,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关于杨天文出现这件事,你先别声张,也别报警,其它事,等我见完刘院.长后,咱们再谈。”
陈江再次点头。
“那薛宁怎么办?”陈江直接问道。
“薛宁,别找了,以我对杨天文的了解,薛宁活不了了,杨天文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就以狠辣见称。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并且这事还是因为薛宁,你说他能饶过薛宁?”
陈江想想也是。
陈江挂断电话,他再次拨打了杨天文打过来的电话,可是,此时的电话已经成了盲音。
陈江打电话之前就想过,杨天文给自己打完电话,肯定会换了号码,不过,他还是抱着侥幸打一次。
陈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下午,刘万世到了后,陈江打电话联系,他说有事,第二天见面。
可是,第二天早上,陈江刚到公司,秘书就拿进来一份报纸:“陈总,这是今天的岭西日报。”
“今天的岭西日报?”
陈江有每天看报纸的习惯,岭西日报和华夏日报是必须,他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要时刻关注国家的大政方针,这样在某些投资上才不会失利。
陈江接过报纸,一个标题立刻吸‘杀人魔王太凶残,男青年被残忍杀害’
陈江再一看,奶奶的,这不是薛宁吗,薛宁走的时候就穿着这么一件衣服,死了,还穿着这么一件衣服,奶奶的,连衣服都没换。
此时的陈江,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凝固了一样,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张报纸。
秘书看见陈江的表情,有点不对,道:“陈总,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江听后微微摇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
秘书出去后,陈江再次盯着报纸看了一遍,看后,将报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杨天文,你不得好死,你要杀人就杀啊,可是你怎么这么残忍!”
报纸上说,杨天文被杀了,是残害致死的:凶手先用钳子之类的东西,拔掉了薛宁的全部牙齿,然后用小刀之类的东西挖掉薛宁的眼睛,另外不知道用干什么东西,薅光了薛宁的头发,最后用锤子之类的东西砸断了薛宁的四肢,然后将一根两寸长的钢钎砸进薛宁的天灵盖,这是最致命的伤。
薛宁死了,被人残忍的致死。
陈江的心在流血,毕竟,薛宁的死和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