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向阳看见陈江发怒,吓的也不敢说话,奶奶的,毕竟这是人家交给他的项目,现在明星出现问题,多少与他有责任。
“陈总,别生气,总有办法的。”
陈江从来没发过怒,这次是破天荒的一次。
奶奶的。
“什么办法,现在那个小妮子连电话都不接,你说怎么办?”
“陈总,电话不接,我们可以去她的住处。”
“住处,你知道?她可是狡兔三窟。”
对于郭茹这样的明星,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住处,你能找到吗?
奶奶的,现在她不接电话,说明就有意躲着你,你还能找到,别痴心妄想了。
不过高向阳说去郭茹的住处,也是个主意,毕竟,他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
高向阳也很生气,奶奶的,你不就是一个小明星吗,要是惹恼了老子,老子绝对有能力封杀了你,你可别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
高向阳心里暗暗发誓。
奶奶的,什么玩意,竟然敢捉弄我老高。
在燕京高向阳的势力还是蛮大的,看见陈江要亲自去找郭茹,他一个电话打过去,时间不长,就得到回音,郭茹在燕京三环有一栋别墅。
呵呵呵,找到住处就好。
陈江着急的问道:“你问问,郭茹是不是在里面?”
高向阳问后,对方回答不知道。
“走吧,咱们两个去找。”陈江直接道。
高向阳也点点头。
奶奶的,高向阳拿起电话直接道:“李经理,给我带上十名保镖,穿上便衣,和我一起去找郭茹。”
高向阳打完电话和陈江走出办公室。
高向阳了解郭茹的实力,奶奶的,出门必带保镖,所以,自己也得带上几名保安,要是发生点碰撞,也好撤身。
陈江有点后悔,这次来的时候没有带胡大海,要是带上胡大海,就不怕郭茹的保镖了。
现在在燕京,看见来只能依靠高向阳了。
开着两辆车,陈江和高向阳坐在陈江的保时捷上,高向阳后面跟着两个面包车,面包车里坐着飞天传媒的十几个保安。
奶奶的,这次谈判好像要去干架一样。
到了二环郭茹的别墅跟前,奶奶的,陈江惊掉了下巴,奶奶的,前世,自己在岭西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别墅,可是,和人家的别墅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贫民窟。
别墅跟前有两个保安站岗,奶奶的,够有派的。
郭茹有没有派,陈江从第一次接触就已经发现。
要不是李承明帮助,自己肯定见不到她。
高向阳先让几个保安站在外面,然后和陈江直接朝里面走去。
这时候,两个保安挡住去路。
“你们找谁?”
“郭小姐,你回去通报一声,就说飞天传媒的高向阳和兵耀药业的陈江来求见。”
那个保安点点头道:“两位稍等。”
说完一个保安进去通报。
陈江和高向阳站在外面。
保安进去后,陈江对高向阳道:“高总,看来,郭茹在。”
奶奶的。
“在就好,拉也要拉她去拍剩下的三挡广告。”高向阳也道。
奶奶的,陈江还有许多钱没有打给他呢,虽说这次的郭茹是兵耀药业签的,可是,他们飞天传媒也和郭茹签了一份保质保量完成的合同,这份合同现在还有一份押在陈江的兵耀药业,奶奶的,我高向阳英雄了一辈子,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这次也不能亏本。
大约等了十分钟,那个保安出来,道:“两位,郭小姐请你们进去。”
陈江和高向阳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里面进去。
令陈江和高向阳大跌眼镜的是,此时的郭茹穿着睡衣,一脸的素颜,奶奶的,什么情况,她也是个名人。
我的个天。
只是郭茹本就漂亮,即使素颜,让人看起来也血脉膨胀。
奶奶的。
郭茹坐在沙发上,看见陈江和高向阳进来,指了指沙发道:“陈总、高总,坐吧。”
郭茹说完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自顾自的抽起来。
陈江那个郁闷,从来没见过如此叼的女人。
他记得,上次和郭茹见面,郭茹也不这样,这次,怎么?
难道真是妹妹的死?
记得,上次郭茹说过,自己和妹妹郭娜有夺夫之恨,这次?
陈江感觉有点发蒙,只不过,这些都不管他的事?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郭茹赶紧出去将剩下的广告拍了。
“郭小姐,电话怎么打不通?”陈江直接问道。
“陈总,对不起,我妹妹去世了,我没心情拍。”郭茹呵呵笑了两声道。
理由很充足,但是,陈江听在耳里心里不舒服。
“郭小姐,你妹妹去世我的心情能理解,可是,你要是不拍摄剩下的三挡广告,对于我们兵耀药业来说,损失可是很大的。”
郭茹听后再次微微一笑:“陈总,对不起,您算一下,损失多少,我赔,我郭茹自信,我赔的起。”
郭茹的话语让陈江气炸了肺,奶奶的,现在是钱的问题吗,不是?奶奶的,老子现在也不差钱。
“郭小姐,拍不拍可由不得你!”高向阳道。
郭茹听后微微一笑:“高总,难道你要用强。”
高向阳微微一笑:“郭小姐,我知道你有点实力,可是你不要忘了,我飞天传媒是干什么的?”
郭茹也微微一笑:“当然知道,高总,你能管得了国内,难道能管得了国外,对不起,明天的飞机,我就要离开这里?”
郭茹说后,陈江和高向阳脸色巨变:“你说你要离开。”
“呵呵呵,是啊,去美.国,唱歌唱烦了,准备参演电影,呵呵呵,好莱坞。”
郭茹继续道。
奶奶的,陈江暗道:“幸亏今天来,要不然,等这小妮子去了美.国,自己去哪找?”
陈江快速走到郭茹跟前:“郭小姐,你不将我兵耀药业的广告拍摄完,你哪里也去不了。”
“呵呵呵,你逼我?”郭茹道。
正在这个时候,卧室里传来一个声音:“我看谁敢逼你?”
一个男人声音,一个阴狠男人的声音。
男人随着话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