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笑话,说男人对女人的爱是单一的,十八岁的男人爱十八岁的女人,二十八岁的男人爱十八岁的女人,三十八岁的男人爱十八岁的女人,五十八岁的男人爱十八岁的女人,就是七十八岁的男人也爱十八岁的女人。
呵呵呵,男人感情够专一的,都爱十八岁。
老鉴宝大师蒋荫楠也爱十八岁的,只不过,没有十八岁的,只能娶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呵呵呵。
陈江忽然对这个老乌龟了有了向往之情。
这个时候,高向阳对郭娜道:“不知道老爷子现在方不方便?呵呵呵。”
郭娜听后呵呵笑道:“方便,老爷子对其他人不方便,对高总可是及其的方便。”
“那请您通知一声。”
对于郭娜来说,陈江是个陌生人,陈江也不支声,奶奶的,这里有高向阳全盘操作,他没有必要支声。
只是陈江想不明白,高向阳也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尤其这几年凭着飞天传媒的实力,高向阳的影响力也节节上升,就是有些地方的行政首脑,见到高向阳也有礼有节,可是,这个高向阳为什么要对这么一个鉴宝大师如此呢?
陈江真不理解,只不过,他不理解归不理解,但是明白,人家高向阳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奶奶的,高向阳也不是那种爱犯贱的主。
郭娜进去,过了一会,出来道:“高总,请进。”
高向阳低头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对陈江道:“陈总,咱们进去吧。”
陈江点头道:“好。”他跟在高向阳的身后。
奶奶的,够可以的。
高向阳进去,赶紧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老者鞠了一躬:“蒋老爷子,好啊,呵呵呵。”
陈江紧随其后,扫视了一下房子,奶奶的,都是那些盆盆罐罐,但是,陈江相信,这些盆盆罐罐应该都价值不菲,这个老爷子的房子里能有这么多的东西,也算不错。
“是高总啊,老朽身体不便,就不起来相迎了。”蒋荫楠呵呵笑道。
高向阳赶紧道:“蒋老爷子,您身体不便,再说我是晚辈,您怎么能起来呢,呵呵呵。”
蒋荫楠头上光秃秃的,没有一根头发,但是,胡须倒挺多,简直一副大仙的模样,他说话也挺洪亮。
老头只和高向阳说话,好像根本无视背后的陈江。
也是,奶奶的,陈江站在高向阳身后,就好像一个保镖,再说,如此小的年纪,蒋荫楠也会认为他没有什么身份。
高向阳朝着身后的陈江看了看:“蒋老爷子,这位是兵耀药业的董事长陈江,陈总,他有一把紫砂,让您掌掌眼。”
蒋荫楠这次将目光盯向陈江。
陈江赶紧走上前来:“蒋老爷子,在下陈江,有一把紫砂壶,想让您掌掌眼。”
蒋荫楠点点头。
陈江赶紧将从燕京琉璃厂淘的那把紫砂壶拿出来,递给老爷子。
蒋老爷放在茶几上,然后对陈江和高向阳道:“两位,坐。”
“娜呀,去将我的眼镜拿来。”
郭娜取过眼镜和一个装小工具的盒子放在茶几上。
陈江紧张的看着,奶奶的,姜飞可说这是真的,要是今天这个老爷子也说是真的,奶奶的,那自己可算是有宝的人。
老爷子带上眼镜,仔细的看着,越看眼神越凝重:“小伙子,你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在琉璃厂淘的。”
“什么时候淘的。”
“去年。”
“多少钱”
“十万。”
“呵呵呵,不简单。”
高向阳也紧张的看着:“老爷子,这把壶?”
“你问是真是假吧?”
高向阳赶紧点头道:“对,请问老爷子,这把壶是真是假?”
“我再看看。”
老爷子从工具盒里拿出放大镜再仔细看着。
他看了足足半个小时,终于将壶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高向阳再次紧张的问道:“请问,蒋老爷子,这把壶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明代时大彬的作品,告诉你小伙子,你捡到大便宜了,对于我们紫砂市场,这把壶是无价之宝。”
陈江早知道这把壶是真的,只是从这个老爷子的嘴里说出来,更加确定而已。
高向阳也挺兴奋,将自己那把和陈江的一模一样的壶拿出来:“老爷子,那您再看看我这把。”
“你这把不是看过吗,也是明代的作品,只不过是时大彬徒弟徐友泉的作品,也是把无价之宝,现在市面上流传的时大彬和徐友泉的壶很多,但是,基本上都是赝品,按照我鉴宝这么多年的经验,现在时大彬的壶流传在世上的不足三把,徐友泉的也不足五把,所以,谁手里有他们的壶,就可以说拥有紫砂壶的魂。”
这个评价可太高了。
陈江太兴奋了,奶奶的,他现在什么都不关心,就关心这把壶能值多少钱?
“蒋老爷子,请问这把壶现在值多少钱?”
蒋荫楠听后呵呵呵笑道:“这个小友还是个急性子,告诉你,对于行家来说,这把壶现在是无价之宝,但是对于那些炒壶者,这把壶至少在两千万以上,所以,小友还是小心点,我从小友拿壶的姿势看出,小友对这把壶并不是太重视,告诉你,这可是我们紫砂壶的魂,呵呵呵呵。”
陈江很兴奋,只是这把壶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去年,他将这把壶送给了姜飞,只是姜飞没要而已。
高向阳听后对陈江流露出羡慕之色,奶奶的,像陈江和高向阳这种人物,一般的奢侈品已经对他们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唯有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
这一切陈江都看在眼里。
蒋荫楠再次将紫砂壶拿在手中:“这把壶应该还有一把?”
高向阳听后吃惊的道:“蒋老爷子,你说这把壶还有一把?”
“一模一样的一把,都是时大彬的作品。”
“啊?不可能吧。”
“我见过。”
“你见过?”高向阳再次道。
蒋荫楠点点头道:“对,我见过,是一模一样的作品。”
“在那呢?”
“那是一个朋友。”蒋荫楠说后,半眯着眼睛好像在回忆往事。
“现在应该在正阳县。”
“正阳县?”陈江吃惊的道。
“对,正阳县,当时他只拿着照片,我凭着照片推断那把壶也是真的。”
“他是谁?”陈江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