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雪挽着哥哥林济平的手正好走到他俩身旁,目睹了这一幕。
林济平看着他们只觉得心里酸溜溜的,淡淡笑了笑。转眼见林雅雪已气得咬牙切齿,她使力地握着高脚杯,是将气都撒上头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它捏了个粉碎。
林济平知道自个妹妹的脾气,这要是闹起来一来扰了连家这中秋聚会不好,二来也是丢了林家面子,三来只怕是连辰只会厌恶她了。他拉起她的手,道:“我们走吧。”
林雅雪哪能愿意。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急步朝连辰他俩走去。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叶薇良,简直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气冲冲,道:“叶薇良,你不是跟那姓莫的打得火热吗?如今又怎么跟连辰缠在一起了,真是不要脸。难道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叶薇良望她表情淡淡的,一副无所谓她言语什么的模样。
连辰厉眼瞟了她一眼,望向林济平,用着警告的语气道:“管好你妹妹,要闹起来可就难堪了。”
林济平当然知道,可是一个被妒忌恨充满内心的女人又怎会听人劝。
未及他有所动作,林雅雪用力将连辰拉开,忿忿不平道:“连辰,你知不知道在你出国学习的时间里,我恰巧亲眼所见叶薇良和那姓莫的多少次相约相会。”说到这里,她并没有看到连辰有一点反应,便变本加厉地道:“说不定,她早已是他的人了。”
到底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总有着最原始的要求。连辰脸上没什么表情,双手不经意间已握成拳,他望着叶薇良许久未言。
叶薇良亦是与他对望,目光清洌,脸上笑意淡淡。她知道他此时心中想什么,仿佛这样便是在回复他所想。
而林雅雪满心期待着连辰对会叶薇良是否还是清白之身一番争执,最好大吵一场,吵散了就好。只可惜,她太低估连辰对叶薇良的爱了。
连辰移开视线,望向林雅雪,不为所动地笑着,反倒是讥讽起她来,道:“雅雪,好歹你也喝了几年洋墨水,接受了几年的新教育。没想到你这思想还是老古董啊。”
林雅雪气得咬牙切齿,喝道:“连辰,你太过分了。我可是为你着想,你堂堂一方少帅,如果她早与姓莫的……”
话未出口,连辰一只手已捏上了她的嘴,狠狠警告道:“你最好给我闭上你这张嘴,否则我敢割了你这舌头。”
见状,林济平急急喊了句:“少帅……”却是要为妹妹说话的话怎么也道不出一个字来。到底是自个妹妹没了分寸。
看在林济平的面子上,连辰放了林雅雪,牵起叶薇良的手便走起。
眼见他们成双成对,林雅雪自是心中不痛快,不甘心。她扯着喉咙,全然不顾宾客,大喊着:“就算你割了我的舌头我也要说。她叶薇良与那莫铭轩两人多次相会,难保她还是处子之身。”
到底林雅雪还是将话说开了。
众人目光纷纷往叶薇良身上投来。林雅雪的话轻易地引起他们的议论。只需要一句话,叶薇良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已是众人议论。
其实,是谁被议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跟连辰是怎样的关系。连辰今晚是牵着她回来的,聪明的人都该知道他这是在表态叶薇良是他连辰的女人。
林雅雪竟胡说出这话头来。然而,她还不作罢,继续喊着道:“叶薇良,你不要脸,你敢验身吗?”
验身二字一出,连辰已忍无可忍,岂能任她胡说八道。他松开叶薇良的手才迈出一步,已听得响亮的啪一声,是林济平大力扇了林雅雪一巴掌。他怒道:“雅雪,我看你是喝多酒了,不打你一掌还不清醒,尽胡乱说话,快给薇良小姐道歉去。”
林雅雪抚着被扇的脸,火辣辣的疼。她望了叶薇良一眼,目光中充满怨恨。又望向林济平,两行泪水从眼中掉下来,愤怒中更多的是失望。她道:“哥,从小到大不管我怎么闹,你都随我,从来没打过我一下。今晚,你竟为了叶薇良打我。我看你也是被她迷惑了吧。”
林济平看着还抬着的手,手在微颤,竟一时道不出一句话来。难道真的是对叶薇良动心了吗?
这时,连天行和梅兰看到宾客成群围着什么,两人这才走过去。见状,连天行问道:“这是怎么了?”
连辰拉着叶薇良往他们走去,信誓旦旦道:“父亲,各位亲朋好友,连辰今晚在这对着大家的面起誓,此生不管叶薇良如何,我只爱她一个人,唯她不娶。若违背誓言受万弹至死。”
他竟起了誓,便等于是向大家表态不管叶薇良清白与否,他也爱她到底。那些议论之声也就此刻绝了。
叶薇良转头望着连辰那雕朽般的侧颜,虽然心里依旧没打消要逃的念头,可还是被感动到泪流,一时忘情唤了声:“辰哥哥……”
连辰转头对上她视线,将她搂入怀中,用只足够她听见的声音道:“良儿,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叶薇良依在他怀中,也不知怎的竟忍不住问道:“如果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你真的会不在意吗?”
连辰只笑笑,回道:“从今晚你说出愿意二字开始,你和他的事我就全当是过去了。就算你真的和他发生过什么,我也只当是过去。我只要你以后的日子里,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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