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市,爆出了惊天的丑闻。
帝国集团总裁的母亲海微不是意外去世,竟然是被人蓄意杀害,中间牵扯了豪门秘辛。
这条消息上了杂志的头版,就连新闻上也是滚动播出,一时之间,整个君家备受瞩目。
君宅——
君奕煌拿到杂志的时候,一张老脸气的通红,眼底满是怒火,君墨寒这是摆明了要把所有的事情抖出来。
君宏昌怕了,双腿开始发软,结结巴巴的说道:“爸,你说君、君墨寒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难道柳眉没有告诉你吗?上次的事情就是墨寒在背后推动的。”
一听君奕煌的这句话,君宏昌眼睛眯了起来,“这个贱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不然的话,也不会是今天这种局面。”
“少在那里嘴硬,就算你知道的话,也于事无补。”
“我是没有办法,可是爸,你有呀,六年前,你能把那件事”
“啪,逆子,你给我住嘴。”
君宏昌的话还没有说完,君奕煌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眼神愤恨的看着他,心里是浓浓的后悔,“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早知道你这么不长进,我宁可你进去做一辈子。”
“爸,不能不管我,你可是首长,你要救救我,不然的话,我爸肯定会死不瞑目的。”
君宏昌吓得跪在了低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丝毫没有一点平时耀武扬威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君奕煌眼底满是失望,一脚踢开了他。
君明杰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于是想回来问问怎么回事?一进门就看到了父亲跪在爷爷的面前哭的很是伤心,一颗心沉了下去。
“爸,这件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
“滚,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要想知道真相的话,你就得问问你的母亲,当初是她怂恿的我,是她处理的事情。”
君宏昌在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把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刚刚下楼的柳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嗤鼻一笑,不屑的说道:“君宏昌,你还是不是男人,如果不是你贪图我的美色,你会默许这件事情吗?”
“是你勾引我的。”
“就算你我勾引你的,你没长脑子吗?”
柳眉直接反击道,和平常娇弱的她,判若两人,听到她的话,君宏昌瞪大了眼睛,“贱人,你敢骂我?”
“妈。”
“住手,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君奕煌生气的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正在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停了下来。
柳眉脸上满是委曲,“爸,上次你有办法救我,这是你也有,对吗?”
谁知道她的话刚落了下来,几个穿着警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视线锁住了柳眉。
“君夫人,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我不去。”
柳眉一看到这个阵仗,立马焉了下来,身体慢慢的后退,躲在了君奕煌的身后。
“老首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希望您不要为难我们?”
君奕煌嘴唇蠕动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君墨寒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只是针对柳眉,并没有对君宏昌下手,看来也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于是,君奕煌下定了决心,对着来人说道:“你们把人带走。”
柳眉一听这话,立马急了起来,“爸,你要救我,我不想去。”
可是回应她的是君奕煌闪躲的动作,她只好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宏昌,你救救我?”
“滚!”
君宏昌毫不留情的吼道,眼神厌恶的看着她,柳眉只得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自己的儿子上。
“明杰,我”
“妈,你放心,只要你没有做过,我相信他们会放了你的。”
柳眉笑了,眼泪顺着眼角留了下来,这就是她的家人,她的儿子,果然是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柳眉离开了,别墅里恢复了平静,君宏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那个逆子没有对他下手。
君奕煌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离开了这里。
对于君家发生的一切,君墨寒都了如指掌,只是爷爷的反应,他还是猜错了,这次他竟然没有保柳眉。
付锦城眼神忐忑的看着君墨寒,试探的问道:“墨寒,事情该结束了吧?”
“怎么心软了?这才是尴尬刚刚开始。”
君墨寒的话让他胆战心惊,害怕君墨寒以后会后悔,他试图劝解。
“墨寒,柳眉已经得到了报应,爷爷他”
“爷爷的事情,我会处理,不过君宏昌,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提起自己父亲的时候,君墨寒的眼底剩下的只是浓浓的恨意和冰冷,他怎么也不会忘记,就是因为他在外面包养女人,所以母亲才会去世,可是他做了什么?
君宏昌竟然是这一切的侩子手,想到那个冷血的男人,君墨寒手指握得“咔咔”直响。
付锦城没有在说什么,只能说恶人有恶报,不过云婉清这个女人,他准备怎么办?要知道她可是救过君墨寒两次。
他能想到的,君墨寒也能想到,云婉清,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f市公寓里,云婉清握着杂志,整个人瑟瑟发抖,柳眉有君奕煌这个靠山都保不住了,更可况是她,墨寒一定是知道了。
想到这里,云婉清皱了皱眉头,必要的时候,她只得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云婉清看向了自己的盒子,那里面有着君墨寒的东西,是十几年前,她遇到君墨寒的时候,他手里卧的东西,一定很重要,这是她最后的筹码。
说曹操曹操到,君墨寒下午来到了云婉清呆的地方,看着这个熟悉的房子,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云婉清见到君墨寒的时候,苦笑了一声,该来的总是会来。
“我知道那你是为了什么,也许我的解释你会认为是掩饰,可是我还要说一声,阿姨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母亲已经死了,清清,不,云婉清,什么时候,你变得面目全非。”听到君墨寒直呼她的名字,云婉清哭了,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从爱上你的时候,我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