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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娇弄出这么大动静,又是摔东西又是干号,西屋里一对狗男女不可能无动于衷,李准恨恨的瞪了程娇一眼。
特么的,他这还没爽够呢,她就跑进来坏事,真是欠收拾。
这么一想,只觉得身底下那东西越涨得难受,索性也不管程娇,只管大力挞伐,他身下的女子哀哀求饶,用帕子蒙住脸,一副不敢见人,羞愤欲死的模样。
程娇气得:狗男女,真是狗男女,都被人捉个现形了,居然还这么缠在一起,不要脸。
她正想上前把他俩扯开,院外却涌进来一堆人,当先的便是程二太太,她怀里还抱着孩子。
程娇一眼望见,反身就往外跑,哭着冲进一边程大太太的怀里,道:“大伯母,你可得替侄女做主啊,侄女不活了……”说罢放声大哭。
众人都怔住了,程大太太扶住程娇,看一眼程二太太,见她一脸茫然,便问:“娇娇,你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说出死啊活的。
程娇抓着程大太太的衣襟,凄惨的道:“都是表妹,都是表妹,她,她欺人太甚……”
一听跟苗微有关,程大太太和程二太太脸色都变了,她俩可心知肚明,李准是瞧中了苗微,曾经求到程家,想纳她做妾来着。
程大太太先示意三姑娘程珊带着四姑娘程思和五姑娘程意回避。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这种事可不是姑娘家该听的。
程二太太看得着急,厉声道:“苗微怎么你了?你别只顾得哭,有什么伤心委屈只管说。别人我不管,可我是你亲娘,我便是拼着这条命,也要替你讨个公道。”
程娇捂着脸,哭道:“我本是好心,请表妹吃茶,哪成想月子里身子虚手腕发软,一不小心把茶泼到了她的裙子上,我怕烫着她,也怕她污了衣裳不高兴,便请她去西屋换衣裳。等她的功夫,我觉得有些累,便歪在榻上阖眼歇息,不成想竟然睡着了,等到我睁开眼,就见表妹她,她和相公,呜呜呜……她们有脸做,我还没脸说呢。”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挂不住脸。
假若不是苗微,而是程家别的姑娘,程大太太第一时间就会认定是李准见色起义,**了姑娘家,可因为是苗微,她下意识的就认定是她自己不检点,勾引了姑爷。
程大太太气得脸色铁青,既恨苗微不检点,又恨程娇见不得事,这么大张旗鼓的闹起来,没的白白失了先机。
程二太太则已经又气又怒的哭号起来:“李家欺人太甚,我好好的姑娘嫁到你们家,又给你们生了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孙子,这姑娘还没出月子呢,你们就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我跟你们没完。”
程大太太拉她一把,不悦的道:“事已经出了,有完没完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你且先安抚着娇娇,我去寻李大太太好好说道说道。”
诚如程二太太所说,这事主要责任都在李准身上,绝对不能善了,不然也太打程家脸了。
程二太太哪有心思听程大太太说话,把孩子丢给乳娘,蹬蹬蹬进屋,口中不干不净的骂着:“苗微你个下作的小娼妇,就这么欠男人弄,勾引谁不好,居然跑到姑爷家里来放浪,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犯贱。”
李准听着声儿不好,忙从身下女人身上起来,胡乱的穿好衣裳,这会儿程二太太已经风一样卷了进来,她一看李准衣衫不整,脸上是恼羞成怒的神情,又气他不要脸,又恨他对不起自己的闺女。
可她不好拿姑爷怎么样。
毕竟男人都爱偷嘴,算不得大事,如果不是当事人是苗微,程二太太也不会这么愤怒。所以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接程娇回家,何况程娇又才生了儿子,正是在李家立足的时候。
她揪住那还没穿好衣裳的女子的头发,伸出手正反噼哩啪啦就是几个大耳光:“我叫你下贱,我叫你下贱,回头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看你还贱不贱?”
那女子抱头捂脸,哭哭啼啼的道:“二太太别打了,奴婢冤枉啊。”
程二太太不解气,一连打了十几下才累得呼哧直喘,听声音不对,把那女子揪到近前来一看,她怔住了:“你,怎么是你?”
虽说她用力又狠劲又大,几下子就把这女子打得脸都肿了,可她的面貌五官还是能看得清的,这哪儿是苗微,这不是……大嫂身边的大丫鬟曲柳吗?
李准本来还挺生气,“苗微”已经是他的人了,程二太太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可等他冲上来,见程二太太神色不对,自己注目看那女子时,也吓了一跳:“你是谁?”
她根本不是苗微。
曲柳扑通一声跪下,捂着脸道:“奴婢曲柳。”
李准一脸茫然:曲柳是谁?不认得。
程二太太扑通一声坐到椅子上,指着曲柳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骂了一句:“你个贱人。”
曲柳跪前两步,喊冤道:“二太太,奴婢冤枉,奴婢没有要勾引二姑娘的意思,是二姑爷一进门就抱着奴婢……奴婢挣扎也挣扎不开……奴婢冤枉,二太太饶命啊。”
她忽然尖叫道:“是表姑娘,是表姑娘她陷害奴婢。”
曲柳得了程娇的吩咐,取了苗微的衣裳进了西屋,原本是服侍苗微换衣裳的,哪知安静的苗微忽然抬头开口道:“你衣裳后面脏了。”
曲柳吓了一跳,她小日子就在这几天,也许提前了她不知道,没成想竟弄脏了衣裳,她当即羞得脸通红。
苗微把自己的衣裳递过去,道:“你先换了我的吧。”
曲柳摆手:“那怎么成。”
苗微黑白分明的眸子宛如清澈的湖水,还是深秋的水,带着寒凉,曲柳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苗微的正脸,更别说她这样坚定的眼神了,登时是又羡又妒,还有一点儿不自觉的痴迷。
表姑娘可真美,尤其这眼睛,好像两颗白玉丸子,稍稍一动,就风情万种,仿佛能听见玉石相触的声音。
就听苗微细声细气的道:“不过是件衣裳,我以前穿得还不如你的呢。再说我的衣裳已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