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三人一个劲的忙碌,里屋的床上一个小小人儿正躺在床上呼吸绵长的熟睡,小小人儿长的粉雕玉琢的,可爱又漂亮啊。
床边坐着木香,木香也没有闲着,正一边守着姐儿,手中也在将姐儿的衣物小心折叠起来,嘴中也是小声嘀咕“这些都是要带走的,带上了,姐儿还能在穿穿,留下来还不知道便宜了谁。
诶,这一去也不知道未来如何,真的是苦了我们姐儿了。”
床上的小小人儿动了一动,然后又安静的睡了去,这样的小动作正忙着收拾的木香一点儿都没有看到。
外屋里奶娘带着草香收拾,“奶娘,这些收拾了,他们会让咱们带走吗?”
“怎么不能,这些可都是咱们太太自己的也就是姐儿的,怎么就不能带走,更何况再怎么说咱们姐儿都是这尚书府的嫡长女。”
奶娘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悲凄掩都掩不住,这怎么能不让人悲凄的,自家姐儿是这尚书府尚书的嫡长女,自家太太那是老太爷救命恩人的掌珠。
当年要不是这宋家的老太爷亲自上门多次提及,有找了官媒上门提亲,诚意十足,老爷也不会将自己掌珠嫁进了这样的人家里。
果然太太嫁进这宋家,日子过得并不舒心,不然也不会孕中受气,生产时难产血崩而亡,留下姐儿独独一小人儿面对这些豺狼。
太太才逝去半年不到,尸骨未寒这位宋大人就续弦了宗室女朱氏为继妻,自家姐儿也被搬到了这个小院,这宋府老太太尽是没有阻拦。
那是奶娘就对这一家子死了心,奶娘对自家姐儿就更加用心了,自己亲儿子都给扔家里照顾。
这位续弦的朱氏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如今也是一岁多了,不久前突然生病,弄得整个宋府恨不得全部出动,太医来了不少,就是没能看好。
这位姐儿的后母朱氏出去了一趟回来,不久后这位大公子就慢慢好转了。
然后紧接着这位朱氏就说她求了高人,经高人指点这才救回了她的宝贝儿子,“现在儿子好了,有些事情我也必须要做了。”
“何事?夫人你说。”
“老爷,这次要不是高人指点咱们儿子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来”,说着就又要哭了,手帕子按着眼角,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儿,然而说话的声音却是无比的清晰。
“高人说了,咱们儿子这一次生此重病,是因为家里有人与我属相相冲,且有碍今后子嗣,这一次咱们儿子生病也正是因为如此,高人还说若是不将此人送走,咱们尚书府将不得安宁。”
宋尚书的眉头皱起,还是问道,“是何人?”,宋清文他不傻,能够让朱氏这样与他说的人,一定不会是下人,若是下人她自己就撵了去,根本就不用与他说,既然是与他说了,那就是主子们了。
宋文清的心里知道这朱氏是宗室女,他这个尚书之位也才上任不久,要想坐牢实了,还得她娘家帮衬,这一次。只要不是说老娘相克其他人就送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