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场春雨一场暖,这已是五月,倒是转暖了不少,过了那夏日的会展,容善倒算是得了空,桃意阁也步入了正轨,而妓馆,已是上了牌匾的,倒是叫做迎香馆,自己练就心法,加上刘聪每日来给自己通脉顺气,倒是进步的也快了不少,也倒是刘聪叫了自己几招剑术,倒也是算的上手快的了。
容善身着衣坊刚织出的碧落云,这碧落云这一批出来只有五匹,倒是也没有售卖,倒是给了李盈盈两匹,为容煌做了一件新衣,给自己留了两匹,可是其中有一批终究还是被那个不要脸的刘聪抢走,刘聪这赖在这里大抵不亏的,前前后后赖着容善给自己做了三四身衣裳。
这碧落天且不说做有多难,用拿上好的蚕,还必须是上好的天蚕,普通的桑蚕还不行,这一斤天蚕一两丝,这上染的料子也是不同,平日里都是普通的染料,这次确实拿那绿松石研磨粉碎,对上那上好的松油,一比一调配,上染的。
也只是因为上染的深浅不一,那仆人们还专门把每一条线分开,硬生生制成了暗纹装,不过啊,这就是不同,若不是这衣裳不能多细,容善自然也不会不直接制成夏装的,但是虽然是制成了春装,但穿上身,也还是透着阵阵的清爽,这种感觉倒是有些令人觉得沁人心脾。
远处徐徐走来一个人,金银相绞的丝线,被飞龙走凤般的秀在乌色的袍衫上,手中拿着一把,温白玉做的折扇,以白玉作骨,绢丝做扇,倒底还是奢华了些,能有这般财力之人,那除了刘聪意外,怕是这平阳城找不出第二个了吧,不过阴凤姬到底是也不差的。
莹润的白玉上雕刻着两只虎头虎脑的貔貅,玉白的貔貅坐实是把容善逗乐了,刘聪看看扇子,看看容善,也不由得一起笑了起来,容善一本正经的盯着刘聪的眼睛说到,“你可见哪家的貔貅是用白玉雕的?还是说哪家的白玉雕貔貅?”
刘聪被这般打趣倒是有几分委屈了,不甘的吐槽道:“这玉扇竞得你这万般得嫌弃,要我说,丢掉也罢。”作势就要丢,容善急得:“哪里,哪里,这倒是还不错,你要是丢了可不可惜,要不你赠与我如何?”
实则,容善也猜到刘聪这把折扇是赠于自己的,刘聪说到底,还是肃杀之人,怎会用白玉作骨,就即使是用白玉作骨,那也是雕刻些龙啊,凤啊,怎会雕刻这不入流的貔貅,刘聪倒是有几分失笑之意,这容善近些时日终于不再同自己客气了。
容善一拿到那把玉扇便迫不及待的打开扇了起来,一时间,碧绿的衣衫同那白玉骨扇相互映衬,跟衬得那本白皙的皮肤更透彻,身后的桃树正巧开了花,花瓣飘落,容善像是一个冰雕玉塑的神女一般,倒是更像一阵凉风把燥热吹散。
正在刘聪出神之际,容善说到:“走吧?言家设宴款待,说是什么自燕时傲结婚后,我忙于生意便是再也没有聚过了,反倒是让人指责了不是,倒是燕时傲话语间有意低头,想来我和李盈盈关系好,而容煌又居于人家念书,我也是不好意识推脱便应了下来。”
刘聪侧眼一看容善,说到:“怎得,在你这府上住的,你尽是把我的事也一同安排了?”
这话说的容善一阵尴尬,说到:“我早已把礼数备好先送入府中,马车就在门口,你且去不去由你。”
说完容善便转身就走了,刘聪也未曾赶上来,容善心中就生起了一阵怒火,容善府到底是小,此处出门只有这一条路,这般走了,到了门口直接上了马车,命着车夫驾车。
车的一旁飘出了一句话,“怎得,不是要叫我一起去?我还没有上了车,怎得就要叫他驾车。”说着,两步跳上了车,把马车帘子一拉,“开始驾车。”
说完,就冲到马车里面,直接把容善禁锢在马车的角落,容善身后是马车的车壁,隔得人生疼,前面又是刘聪坚硬的胸肌,到底还是没有好到那里去,那身体隔得衣衫都能让容善感受到身体的灼热,刘聪在耳边哈着粗气,那气到了容善耳的后显得暧昧之及,容善不由得惊呼出声,刘聪一口把容善的蜜口含住,开始吸、允起来,待到容善喘不上气来,刘聪才堪堪松口,刘聪问道:“怎么的?难不成你要让外面的随便揣测马车中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你本就不想在维持你的身份了?”
容善锤了一下刘聪,嗔怒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真的是~刘聪好像是认可的样子点点头道:“哦~原来是我说了胡话,说完便再次亲了上去,容善那冷白的肌肤上犯上了一层薄红,脸上的红更是比涂了胭脂还要姝丽几分。吻道容善再也没有力气,推刘聪的手也变得松了起来,容善被这吻吻得都快要窒息了起来,这才让刘聪依依不舍的松口,一边还吮吸着容善的唇瓣,亲亲咬了一下,容善吃痛,哼了一声,连忙推开刘聪,恐怕他要再来一次,被推开的刘聪失笑。
“容善,告诉我你的家事好不好,我去向你提亲,做我的妻子好不好。”轻轻的拉起容善的手,容善一瞬间,出了神,外面想起来,“少爷,到了!”
容善这才一边擦了擦自己的嘴一边,抽回手便下了车去。
一下马车,门口站着一人,只见那人,身着青松大褂,配美玉,长发被纶巾束起,这倒是长安的新潮穿法,神采奕奕,倒是有些出神了,仿佛这人就不应呆在着黯然无光的平阳城,该是那繁华的长安城中独树一帜的杨柳梅竹中出来的风骨人物。
周身青贵的气质着实是让人耳目一新,刘聪一下车就看到容善对别的男人发楞,一瞬间竟是有些生气的,太手再容善的软腰处一掐,行了个文人之间的互行礼,说到:“有劳严兄出门迎接了。”容善这才反应过来,草草的行了一礼。
言意冰倒是也不据着这些细礼,急便是容善确实有些失态,但是言意冰还是不在意的。
点点头,言意冰就要让容善和刘聪进去,届时,身后的马一阵疾奔,硬生生的荡起了尘土,容善心中一阵无语,这燕时傲是否是指挥着一种方式每次出来都让人无比汗颜。
倒是燕时傲自己还是非常自信的,总的来说自认为自己这个样子风流倜傥,倒是容善见刘聪和言意冰多没有缩写什么便也静候着他过来了,带他来,互相打过招呼后便向里走去。
李盈盈立即从里面跑了出来说到,“今日到底是言家大哥亲自迎接你们,我才没有去的。”
一旁的言意冰说到:“你来了言府,自然是我言府的座上宾了,怎得能让你去盈科呢。”
几人在门口说着话,倒是燕时傲一点也不生疏,自己径直往里面走去,倒也确实没有人注意他,一边向里走着,一边李盈盈看到了容善的衣裳,笑着说到:“怎得做了春衣,虽说是季节偏暖,这料子薄了些,可是这样的时节甚短,倒是白白的有些浪费了。”
容善摇摇头正巧想说什么,但是就被言意如那聒噪的声音吵了起来,说到:“你们可算是来了,今日听说小聚一番,燕家夫子早早便下了课,让我们等着。”
容善回笑道:“这不是正知道你们上课上的急,这才没有敢早些来,怕是打搅到,倒是让夫子觉得我们欠了礼数?”
言意如一笑:“都是自己好友,哪里来的那般多的礼数。”
容善不留痕迹地点点头,言意如继续说道:“要说,你哪人给我的这匹料子,我还未曾想到要做什么,这不,倒是正主穿上,让我们心中有了样式。”
容善一愣,自己何时给过言意如啊,延伸不留痕记得瞥过李盈盈,看到李盈盈得样子,自己便知道,李盈盈大抵是分了一匹料子给了言意如。
容善说到:“这倒是也不急,那日夏衣得展览上,我可还记得言小姐买了甚是多,衣裳啊,还是要穿的过来才好,这料子只要是不见水,就是还能好好,保存的,倒是也不急着一时。”
就这般嬉闹着,一行人便说说笑笑的推搡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