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槐树兄傲娇不已。
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点儿被吓到了。
与这个女人的手段相比,战场上那些真刀真枪的实拼显得都不那么血腥了。
“满意就好。”
呓语假装没有看出槐树兄眼中的忌惮,温婉的笑了笑。
既然槐树兄想要强撑,她又何必做恶人戳破呢。
“走吧。”
呓语淡淡的说道。
至于那个黑衣人,呓语最后留了他一个全尸。
“槐树兄……”
“顾槐。”
“嗯?”
顾槐这应该是槐树兄的名字吧。
不得不说这名字甚是应景,顾槐,古槐,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顾槐,我的名字。”
呓语眼睛缩了缩,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白奕,我的名字。”
这是呓语记忆中的场景。
“顾槐吗?很好听。”
呓语看看天色,着实不早了,皎洁的月光挥洒一地银辉,家家户户亮起的烛光让人心生暖意。
她知道她该回去了,要不然汪言之那个黏人的孩子就要哭了。
“我要回府,你呢?”
虽说呓语认定了顾槐是他,但是也并不想勉强顾槐做什么事情。
虽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但两个人又是自由的个体,若是必须委屈,那就失去了在一起的意义。
“自是要回去的。”
顾槐心想今天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怎么也得回去好好休息压压惊。
“那就一起吧。”
两人走在一起,金童玉女,般配不已。
顾槐一袭白衣身材修长挺拔,带着看透世事的睿智又有草木的干净,是这夜幕下最亮丽的风景。
而顾槐身边站着的女子呢?
嘴角温润柔和的笑容,就好似寻常闺阁女子一般,但呓语却是一把在鞘的利剑,脱壳鞘而出后必然锋芒毕露。
演技高超……
若是眼神毒辣的必然会给出呓语这样一个评价。
“顾槐,可要一起用晚膳。”
忙忙碌碌一天,呓语打算好好的犒劳自己一下。
“不必。”
呓语眨眼,怎么感觉顾槐小哥哥阴晴不定呢,明明刚才在路上同行的时候心情还不错,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男人的脾气不能惯……
呓语并没有多做耽搁,直接回到小院,门口汪言之眼巴巴的坐着,看着呓语时,汪言之昏昏欲睡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许多。
“娘亲,你回来了。”
汪言之站起身来,濡慕不已的看着呓语。
呓语弯弯嘴角,汪言之确实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娘亲,什么味道?”
汪言之趴在呓语怀里后,小鼻子轻轻耸动,奇怪的问道。
呓语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好吧,她差点儿忘了自己刚刚化身一个大酷吏刑讯了一个黑衣人。
许是残留都血腥味没有被夜风吹散吧。
“香香的……”
香香的……
听到这个形容词,呓语差点儿脚步一个趔趄摔倒把汪言之扔出去。
“就像是院子里的大树,还有酒的味道。”
汪言之软软糯糯的说着,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的环着呓语的脖子,鼻子不断的嗅着。
汪言之没有问一句呓语去了哪里,但每一句话都在表达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