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不舍得离开刘芳菲,不过文亘之最终还是屈服在和成诀的淫威之下,只得乖乖的坐在了高永捷的对面,看着现在颇为老实的高永捷,文亘之自己的内心充满的疑问,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高永捷身上存在着诸多的疑点。高永捷看着文亘之的眼神波澜不惊,再也不似当初那样冲动,眼睛里冒火。
“我们能够开诚布公地谈谈吗?”文亘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脑海里却想着李少白,李少白在石牛山打的幌子就是要给这个高永捷要一张特赦令,难道这仅仅只是李少白的一个烟幕弹吗?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没有什么好说的!”高永捷很木纳地说道。
“你和李少白原来就熟悉吗?李少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文亘之想在李少白的身上打开缺口。
“我们就是原来都是江南四少里面的,李少白不大露面,所以交往并不很多。”高永捷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和部长在带你离开的时候,却有人截杀我们?”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懵了。”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有人想杀你,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文亘之的眼睛如一把利刃直刺高永捷的眼睛。
“事情的确如此,我躲了那么久,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文亘之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只要高永捷不想说,他就可以永远以不知道来搪塞,毕竟现在自己的手里没有证据,但是高永捷的突破点到底在哪里呢?文亘之想起了那个气质出众的美妇人宋瑾。宋瑾作为高永捷的母亲是不是显得年轻了一点,而且宋瑾肯定是和李少白熟悉的,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呢?文亘之把自己的疑问扔给了和成诀,并且把刘寄奴昨天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和成诀却显得很淡然,“看来对手的确有些坐不住了,而且我告诉你一个事情,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嫌疑对象,而且对方的目的已经十分清晰了,这也算是一次不小的胜利。”
文亘之正等着和成诀说下去,但是和成诀却已经住了口,十分为难地说道:“只不过神情重大,我也不敢乱说。但是对于高永捷的感觉我和你是一样的,刘寄奴不是要你离开吗?你干脆就学乖点,直接离开,正好去江南,去找一下高家,我想总会有线索的,尤其是那个宋瑾。”
文亘之充满疑惑地看着和成诀,今天这个和成诀怎么变了,刚把自己诓到燕京来,就又要把自己赶走,这是什么意思,而且今天的和成诀有些言辞闪烁,是不是这个和成诀也妥协了?
“现在的事情很多,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抓住陈济世,这个陈济世肯定陷得比较深,他是一个关键人物,而且李少白与李伏波的尸体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我在想只怕敌人已经知道我们是在做局了,你离开一阵子没有坏处,我再全面调查一下这个高家!”和成诀看着文亘之疑惑的样子,又说道。
文亘之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看着文亘之离开的背影,好像写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和成诀不由叹息了一声,“兄弟,有些事情其实已经超出我的想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现在离开一段时间也是对你最大的保护,我就是宁愿自己出事,我也不愿你出事,请原谅我有些话不能对你明说啊!”
文亘之不知道的是,和成诀对陈经世进行了突击审查,陈经世告诉了和成诀一个大的秘密,他们这些人都是为一个人在服务,因为这个人极有可能走上华夏的最高位置。现在所有的人和组织都是为这个人服务的,一旦这个人上台之后,他将进行回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荆棘纠纷,而是一个重大的政治阴谋。
陈传世说出了这个人后,和成诀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和王广洋怀疑的名字是一样的。如果说当时王广洋的那么一说,和成诀还没有引起完全的重视,但是陈经世的判断无疑是坐实了这件事情,只是可惜的是陈经世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但是这件事情足可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这已经是一个可以通天的事情了,和成诀自己都没有办法决定,他必须要向一号首长汇报,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去汇报,和成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一切都是他的职责,他不能逃避,哪怕是因此而粉身碎骨。
文亘之从和成诀处出来,正想打电话告诉刘芳菲,自己准备回江南,手机却响了,是王长天打来的电话,在电话里,王长天劈头盖脸把文亘之骂了一顿,说文亘之不该欺负他的妹妹王洁琼。
文亘之正在恼火之际,回击王长天当初有言在先,王洁琼不应喜欢上自己,一切都怪不得自己。
王长天火冒三丈,说王洁琼从沙城回来就病倒了,都是因为文亘之,谁知道文亘之却如此冷漠,想起在飞机上与王洁琼的偶遇和在棕国时大海上的患难与共,文亘之也是心里一软,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长天说要和文亘之见过面,文亘之点头答应,反正现在也是准备回江南,能够了了王洁琼这件事情也是好事情。
王长天约的地方是燕京饭店的包厢,文亘之也没有多想,想着王长天不过是为了好谈事,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文亘之急急忙忙赶往燕京饭店与王长天会面,打开包厢的门,却看到了一个保养甚好的女人的身影,正是王洁琼的母亲梅芳琴,文亘之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就想往后面退,却被眼尖的王长天看到了,赶紧就出来打招呼,“亘之,怎么到了外面不进来?”不由分说,扯着文亘之就往包厢里面拽。
文亘之只能满脸尴尬地进了包厢,对着梅芳琴一点头,“伯母好!”
梅芳琴一看见文亘之,就站了起来,“是你?你不是洁琼的那个公司秘书吗?”
文亘之点头道:“阿姨,是我,您好!”
梅芳琴一瞪王长天,“你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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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天来到母亲的身边,“妈,我搞什么鬼?洁琼就是因为他而生病的,他不是洁琼的秘书,他是我临时请的保护洁琼的保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