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情绪激昂的两拨人,魏皇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最后受不了直接道了句“退朝”,甩袖离去。
并且一连几日都没用召开朝会,因为魏皇始终拿不定主意,又不想看到群臣的争吵。
若撤兵徒耗兵马钱粮不说,而且这一段时间的谋划将落空,若不撤的话,则很难在实力强劲的楚国身上占到太多的便宜。
毕竟现在的楚国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随意被大魏国欺凌的楚国了,在经历上一代楚文皇帝励精图治,这一代楚皇大展宏图下,楚国的国力已经丝毫不逊色于魏国了。
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楚国是要强于魏国的,因为魏国在赵国和楚国两个大国强国的包夹之下,而楚国只与魏国和凉国接壤,凉国实力又要逊色于赵国。
每每想到此魏皇就深感后悔,十五年前他为何要因为楚国送上的财帛和城池心动,选择出兵攻凉立威,而不是拿楚国开刀,阻止楚国广地强国的步伐?
十年前他即位之初因为朝堂之上有人不服,朝纲不稳,此时楚国恰好送上了城池和财帛帮他立威,他感念其恩德,便绝了攻楚之心。
不过他想以一场大胜来树立其大魏皇在魏国臣民中的威严,而又恰好他即为之时凉国没有派遣使臣来恭贺,让他很是恼怒,被他视为藐视其威严,刚好此时楚国使臣又来火上浇油,他一怒之下便在凉国、荆国、赵国三国中选择了攻打凉国。
结果却是因赵国犯境无功而返,不仅没有树立威严,反而让他的威严在臣民之中受损,这让他不得不多花了五年时间整顿朝纲,稳定民心。
也就是在这五年,楚国不仅吞并了荆国,还把蜀国给灭了,一举成为当世大国强国。在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国力完全不逊色于当今天下任何一国,成为与他大魏国和赵国并立的三雄。
无论当年如何,如今强楚之势已成,魏国也不能那他当软柿子捏,便暗中联合凉国,两国兴兵伐楚,誓要把强楚变为弱楚。可谁能想到凉国三十万精锐大军面对楚国十余万大军竟然败了,而且还是因为其中三万大军而败,简直是百无一用。
哎!魏皇忍不住再次叹息,他旁边一我见犹怜身着宫装的绝美女子见他眉头紧皱,眼眸流转,伸出宛如凝脂的纤纤细手轻抚他的额头说道:“国事虽然重要,但是陛下的身子对我大魏国臣民和臣妾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陛下可切勿因操劳国事而伤了自己的身子啊!”
他是魏皇最为宠爱的妃子,冯妃。
魏皇的紧皱的眉头被她抚平,看向她说道:“还是你最为贴心,哪像他们,只知道让朕烦心。”
冯妃嫣然一笑,轻轻依偎进魏皇的怀里,说道:“陛下因何事而烦扰呀?可否说与臣妾听听,臣妾虽是妇道人家,不懂国事,但是陛下说出来,心里可能会好受些呢。”
魏皇搂着怀中的美人,说道:“还不是攻楚一事,如今凉国大败,朝廷之上众臣对撤不撤军一事争论不休,朕甚为烦扰。”
冯妃把靠着魏皇胸口的头抬了起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魏皇,说道:“国政臣妾本不应多嘴,但是臣妾知道,楚国才是我魏国大敌。”
魏皇闻言沉吟了一会,忽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着怀中的璧人大笑:“爱妃真乃上天赐予朕的贵人。”
冯妃也是嫣然笑道:“臣妾只知道臣妾的使命便是伺候好陛下。”
心中却是不免一叹,陛下要是得知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于我。
她吹枕风正是受她弟弟所托,而他弟弟则是收了凉国丞相命使臣送的重金。
魏皇心情舒畅之下,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还忍得住……
一晃半月时间匆匆而过,以萧空为首的使团也到达了襄城,打算在襄城休息一天便前往边境,因为凉国已经传来了消息,也会遣使来楚国,所以两国便决定在边境商议议和事宜。
萧空是楚皇肱骨,和秦王没什么交集,当然也不能,若是左膀右臂关系很好,楚皇也不会放心,他最希望看到的是两人不和,没有交集也可以,所以萧空自然不会去秦王府拜会什么的,在襄城休整也是因为众人顾忌他老迈的身子而已。
不过他身子骨向来健朗,舟车劳顿也不觉得如何苦,但也没有拂了众人好意。
他不用去王府拜会,但是三皇子就不一样了,于公于私他都有去的理由,所以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会错过。
带着几个护卫来到王府,报明来意,便有下人领着他来到王府正厅。
尽管皇子没有什么品级,身份上算不得多尊贵,但是流的是皇家的血,代表的却是皇家的颜面,所以慕容嫣还是屈尊招待了一番,寒暄了一番之后便让下人领着他在王府游逛。
三皇子来王府的目的也和二皇子一样,就是接近秦清瑶,而且他还有着二皇子不可比拟的优势,因为他儒雅谦卑有礼,加上秦清瑶在京城时,他对她多有照拂的原因,虽然秦清瑶并不需要,可也对他观感不错,勉强算是有点交情。
三皇子直接要下人带他去郡主的住处,下人再三犹豫之后还是带他过去。
远远地便看到了恬静唯美的绝代佳人,三皇子眼中闪过一抹炙热,对至高权利的炙热,以及美人的炙热。
作为皇子,还是极为聪明的皇子,更是知道自己父皇的心思和用意,娶她便是太子就是他父皇的意思,毫不遮掩,由他父皇亲口所说。
而且从小见到她之后,他的心里就有了她的身影,抹不去,挥不掉,小时候他不懂,但是到了十来岁的年纪他便知道,他对她一见倾心。
他要得到她,当时他便在心底立誓,不仅因为这至高的权利,还因为他爱她。
见到她心情就变得格外美好,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快步走向她,而她好似神思不属,并未发觉有人靠近,知道他在不远处停下,道了声:“清瑶,”她才回过神来,有些淡漠的眼神看向他。
尽管有些陌生,也有些疏离,但是相比起她对大多人的态度来说,已经要好上许多了,至少可以和颜悦色的说上几句话。
这样他已经很知足了,而且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他能打动她的心,他能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的疏离和淡漠尽去,变得如他一般热切。
“三皇子,”语气淡淡带着点诧异,也就仅此而已。
见礼是不可能的,作为正一品的郡主,没有品级的皇子要见礼才差不多。
倒不是秦清瑶天性冷漠,对谁都不假以辞色,而是这时代的男子男权主义思想比较严重,三妻四妾这种思想是深入骨髓的,她对此很不喜,所以对这时代的男人她是不会假以辞色的,这一点从她对他的父亲秦子浩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来。
而这三皇子倒是稍微好一些,不过也就好一点而已。
对于她的淡漠,三皇子毫不介意,儒雅的笑道:“几年未见,清瑶也越发的美丽了,楚国第一美女的位置也是越来越无人能够撼动了。”
被人夸赞也要是什么人,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那是格外高兴的,如果是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是极其厌恶的,如果是不讨厌也不喜欢的,那就看情况和个人了。
对于三皇子的夸赞,秦清瑶的内心毫无波动,说道:“三皇子谬赞了,那不过是市井谣言,当不得真,楚国地大物博,倾城佳人比比皆是,肥环燕瘦,各有千秋,谁敢言自己第一?”
“三皇子,”语气淡淡带着点诧异,也就仅此而已。
见礼是不可能的,作为正一品的郡主,没有品级的皇子要见礼才差不多。
倒不是秦清瑶天性冷漠,对谁都不假以辞色,而是这时代的男子男权主义思想比较严重,三妻四妾这种思想是深入骨髓的,她对此很不喜,所以对这时代的男人她是不会假以辞色的,这一点从她对他的父亲秦子浩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来。
而这三皇子倒是稍微好一些,不过也就好一点而已。
对于她的淡漠,三皇子毫不介意,儒雅的笑道:“几年未见,清瑶也越发的美丽了,楚国第一美女的位置也是越来越无人能够撼动了。”
被人夸赞也要是什么人,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那是格外高兴的,如果是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是极其厌恶的,如果是不讨厌也不喜欢的,那就看情况和个人了。
对于三皇子的夸赞,秦清瑶的内心毫无波动,说道:“三皇子谬赞了,那不过是市井谣言,当不得真,楚国地大物博,倾城佳人比比皆是,肥环燕瘦,各有千秋,谁敢言自己第一?”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中,清瑶就是楚国第一美女,不,是天下第一美女。”三皇子深情的看着她,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爱恋。
这就是他,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直抒心意毫不掩饰,因为越是掩饰,越是退缩,你就越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