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寒看着南宫曲灰溜溜的背影觉得好笑,这本是他的寝宫,自己在这儿蹭一张榻子,哪里轮得到他这么个做主子的被赶出去,也罢也罢,看在这人也是真的宠自己份上,今儿便同他一起睡吧。
屋子里霎时安静了下来,竹寒在等,等着南宫曲自己进屋里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南宫曲回来,竹寒有些无奈,这人瞎的么?看不见伺候的宫女已经出去了么?不会自己进来,还要她去请么?
“皇上您怎在这儿坐着?这更深露重的,仔细又着了凉。”
竹寒听到这声音就来气,她来这儿做什么?来找南宫曲的么?哼!南宫曲你这个偷腥的臭猫,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可是即使脚下都打着颤儿,竹寒也没忘了要生气,她光着脚冲到南宫曲身边,伸手就是把清儿往南宫曲身上批的披风扯了下来,丢到一边,过道里的风更是阴森,冷的竹寒又抖了两下,可她看着南宫曲身上没比自己多多少的衣衫,想也么想,就往南宫曲的背上一趴,妄图这样互相取暖。
“莫急,这错不在你身上,哀家不怪你。”
缩了这么久,其实早就不怎么冷了,也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还是清儿来的时候哦说话的声儿把他给弄醒的,谁知才刚要说自己并不冷,要拒绝即将到自己背上来的披风时,就听到了吱呀一声的开门声,没多会儿,那个从屋子里出来的小身子就压在了自己的背上。
只是就算是吃醋也不必把整个人丢在他身上吧?这小身板瘦瘦弱弱的,也不重,可是……咯人啊。不过呢,咯的久了习惯了,竟然还觉得有点舒服,比方才还要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