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本王做了什么?”建王气急败坏,怎料这一动气,体内的那股燥热竟兀自游动了起来。
建王浑身一颤,顿时有些站不住,只得顺势坐在了石凳上。
花涟羽看建王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心底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继而咬牙切齿道:“南宫陇,你那般负我,当真以为我不会报复吗?”话音刚落,南宫陇便觉腿上一重,花涟羽伸出手指,勾住南宫陇的下颚,“今夜我便成全你对‘笙儿’的肮脏心思,如何?”
南宫胧听到“笙儿”二字,模糊的意识突然变得清晰,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
花涟羽从袖中取出早先备好的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喂给了南宫陇。
南宫陇还未反应,便已陷入了沉睡。
花涟羽深知这个几乎被天下嫉妒男人,实则是个实实在在的草包,而她当年看见的那个令她心驰神往的男人,只是打着他的名号替他欺骗世人的替身——南宫曲。
但是她不甘心,即使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草包,他也不准许这个男人不爱她。
即将成为皇帝的男人,都必须爱她。
她想了很久,只要有了皇家血脉就好了,即使没有爱,只要有了权势的保障就好了。
她下了决心,便从袖中取出第二粒药,建王服下,醒来。
“笙儿?”
建王体内的燥热还未散去,却强撑着意志唤出了眼前人的名字。
花涟羽依然坐在南宫陇的腿上,委屈巴巴的开口,“陇哥哥,你想笙儿吗?”
而由于药的作用,南宫龙听到的却是,“七哥哥,还记得笙儿吗?”
花涟羽通过衣袖给南宫陇下的媚药,一直在摧毁他的意识,但他却强撑着,他不能伤害‘笙儿’,“记得,七……哥哥都……记得。”
花涟羽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胸口处轻蹭,“陇哥哥,你好像很难受?”
“七哥哥,笙儿心疼你。”
花涟羽的动作惹得他再难忍受,但意志力仍旧敦促着他的意识,“恩……七哥……哥没事,笙儿别担……心。”
花涟羽见他还能隐忍,便将头仰了仰,用唇瓣轻轻碰触他的脸,一点点下移至他唇边,“陇哥哥,笙儿不想看见你这么痛苦。”
“七哥哥,笙儿喜欢你,笙儿愿意帮你。”
南宫陇再也忍不住了,他把“笙儿”抱了起来,放到石桌上,意识不清的他仍旧极尽温柔的给“笙儿”宽衣,南宫陇再也忍不住了。
他把唇印在“笙儿”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渐渐地两人的衣物都散落在了凉亭中,“笙儿,笙儿……”
南宫陇不停的唤着“笙儿”,花涟羽一字不落全都听在耳中,身体的痛,慢慢凝结成恨,翘笙若,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最爱的男人杀了你!
然而花涟羽事先派出来办事的小丫鬟,早已经在花涟羽的计算下听到了那声声“笙儿”。
花涟羽听到草丛的动静,便知道自己的计划终究还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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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陇是被冻醒的,他醒来的时候,身边一片狼藉。
昨夜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脑中是“笙儿”的眉眼盈盈,是“笙儿”的满眼疼惜,是“笙儿”的梨花带雨……
可现下呢?
他身边空无一人,他的衣衫都散落在亭子里。
常年在常乐殿中打扫的宫女,与知含一道儿去取些东西,途径御花园说道:“知含,你听说了吗?昨儿,年家被罚了,说是年家小女带着身子进宫选秀呢?”
听到这个声音,南宫陇赶忙将衣衫收起,躲了起来。
“年家这些年还真是嚣张,合该被罚。”知含啐了一口,有些不忿的说道。
“知含,你先听我说完,段公公通报各宫时,只是诟病年家,你道为何却未说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知含想了想,无奈撇嘴,“不知。”
那宫女一脸骄傲,扯了扯知含的衣袖,附耳道:“昨儿一道被关起来的,还有睿王!”
“什么?!”
知含彻底凌乱了,手足无措。
“馨芳,对不起,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去看看我家主子。”
知含一说完这个,便急急忙忙的转头离开,她大抵这辈子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那宫女馨芳这才恍然大悟,啊,知含的主子是睿王侧妃啊!
“你方才说什么?”此时穿戴整齐的建王从藏身的草丛后面走了出来,可他的脸色却很不好。
那宫女一惊,立马跪下行礼,“见过建王!”
“起来!把方才说的,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