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异姓王所著写的书籍,放眼整个大唐,这也是唯一一个半圣,听说武穆距离半圣,也只是一步之隔,然而就是这一步之隔,十几年都没踏过去,所以如今的大唐,全靠异姓王在支撑。
不过放眼这十个国家,有没有说半圣遍地走这一说,所以到如今为止还维系着平衡,虽然国家之间多有摩擦,但总归还顾及着兽人在一边虎视眈眈,没有真真正正地炸开。
赵令仪对于异姓王的著作,一直都非常的感兴趣,许是那首诗给自己的印象留下来的太深吧。
唯一可惜的便是,异姓王似乎对除了诗词以外的东西,不大感兴趣,以至于署名的不过就这薄薄的一份诗词。
“这个多少钱?”她指着问道。
老板说了一下价格,对于这个价格倒是也没什么问题,反正自己如今有赵志隼供着,不差钱。
不过那老板似乎认了出来,这个人便是最近很出名的那位案首,便说什么都要赠送一本,赵令仪百般推辞不下,终于还是收下了,心中默默的念叨,这便是有文名的好处。
不过怎么着也不能让那老板吃亏是不是,所以趁主人不注意,终究还是把钱留了下来。
这回家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诗文,那墨笔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不由得觉得好闻。
那老板在得知赵令仪身份之后,还特意的挑选了一个极为好的精装版,摸在手里,手感特别的好。
然而没摸几下,这东西瞬间就消失了,明明手上还停留着墨香,来昭示着这并不是自己做的梦。
“我的异姓王书籍呢?”
这屋里只有自己坐着,没有其他人,自己握在手中,怎么会凭空消失不由得甚是惊骇地问了一句。
然后下一刻,脑海当中呈现了出来,就是那一本书籍,随着思绪的转变,那书籍甚至还能翻动,想看第几页就看第几页。
就连重生都没有这般惊骇的赵令仪,此时此刻已经全身僵硬得不能动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变成了什么?怪物吗?
为什么明明还握在手中的书,会跑到自己的脑海当中?
她百思不得其解,试探性的去拿起了自己其他的书,然而摸了好几遍,也没见消失,不由得有些不明白。
这新买回来的书,和自己的书到底有什么区别?
脑海中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瞬间就明白了区别在哪?有些兴奋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着急的跑了出去。
这自然是跑出去买了一本新书,然后急匆匆的就拿回来,将自己关在房屋内之后,手在那书名上摸了一下,紧接着,这本书就消失了,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原来如此,是新书和旧书的区别,自己这里的书全都是赵志隼派人送来的,想必也是赵志隼从他的书柜当中挑选之后,才派人送来的,如此便是旧书。
而能到脑海当中的书籍,不碰到书籍的名字,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本事?这本是从何而来?
脑海当中是一片的茫然,不过这般的茫然,很快就被高兴所取代。
有了这般之下,自己接下来的考试,就并非是什么难事儿了。
至于那些并非是新书的书籍,则就需要自己去观看,这般才能记在脑海当中。
不过饶是如此,也是深深地松了口气,窃喜之情简直不用形容,赵令仪现在只想欢呼,如果不是怕被别人发现,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的话,就真的会喊出来。
不过说起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这个功能,倒也有一点为难的地方,就是如果书买的太多了,而看不见书的踪影,难免会被别人怀疑。
赵令仪眯了眯眼睛,立刻喊道:“飞燕飞燕,你进来。”
飞燕就在耳房里面,正在绣着衣服,闻言立刻跑了出来,询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儿吗?”
“你是把之前有人送过来的礼金,还有我父亲给我的钱好好的整理一下,我要开一个书社。”赵令仪这般说是有原因的,一旦自己开了书社,回头书变少了,别人也会以为是卖了出去,自己想怎么拿新书,就怎么拿新书,一点都不担心被别人知道。
飞燕对于自家小姐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这般一吩咐,便老老实实的去找那些钱财,虽然很心痛就是了,不过自家小姐说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没看都考试过了,成了童生吗。
这一段解决了书的问题,赵令仪也算是松了口气,但是也不敢懈怠,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自己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功能,不知是好是坏,若是有一日突然消失了,自己却依赖上了,那么当,真是哭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才学这种东西,还是需要自己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
如此之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距离星空学院很远,又需要来到京城读书的同窗们,也到达了。
因为住在京城里,赵令仪的方便,别人都是提前一个月动身,她是等到前一天,方才前往书院报到。
这天子脚下,便是京都,占地面积极广,无数条长街相连,从城南到城北也需要走上一个上午,乘车要稍微快上一些。
这刚刚好,星空书院就在城北面,最北的地方,赵令仪前往过去,需要乘坐一个小时的马车。
飞燕自然是要跟随照顾的,只是恐怕不能住在书院当中,需要在那附近,租下来一个地方,正好令仪要开一个书社,就叫她在外边看着铺子,但若只是一个弱女子,赵令仪也不放心,所以还特意管自己父亲,要了一个比较憨厚的仆人跟随。
之所以说星空书院在这城中的最北面,是因为还需要出城,并且就倚城而建。据说当初建立新空书院的人说了,星空书院,就是这城门前的一道屏障,若有外人来敌,那么最先应敌的,便是这书院当中的书生。
随着星空书院的规模越来越大,占地面积也越来越广,再加上几次翻新,反而距离城墙有一段的距离。
四周又有草木种植,越是离的越发的远,出城之后,还要走上一小段的距离。
这出城之前,都是需要排查的,赵令仪乘坐着马车,便感受着一点一点的挪动,那驾驶着马车的仆人,忽然说了一句:“城门口外,好多的人。”
赵令仪掀开帘子,看见那守门官员的后面,站了三个人。
两个人是谁?自然不用说,此时此刻正在冲着自己招手,瞧着那样子,竟是来送自己的。
赵令仪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在看到的时候万分惊讶,却也急急地下了马车,然后躬身拱手:“给两位尊者请安。”
院士虚扶了一把,笑呵呵地说:“不用多礼,今日我们两个是来看看你的,主要也是我要来,只想问你一句。我家中有一个儿子,和你同岁,比你小了半年,如今不争气,还没考过童子试,不过明年肯定能过。我听说你如今还未定亲,不知打算如何?”
赵令仪脸色一窘,这竟是来给自己做媒人的?
监考官员一看对方的样子,就知道是不准备同意,立刻出声解围:“你就别闹了,明明今儿个是来送人的,偏偏还说这样的话,人家小姑娘脸皮儿薄,即便是说也不能说到小姑娘这里来呀。”
院士摇了摇头,颇有些惋惜,却也笑了笑,虽然惋惜,就也只能惋惜。
监考官员倒是有正事要说,递出来一封信:“星空学院的院士,与我是同期好友,你帮我去第一封信,可好?”
赵令仪知道,监考官员这是在帮自己铺路,不由得有些感动,连忙躬身拱手,双手接过:“此番多谢您了,学生日后,必然不敢忘记您的恩情。”
监考官员想听的便是这话,缕了缕胡须,笑着说道:“你也不用这般,的确是想要跟我那好友联系一番,只是那个人起了争执,我们两个虽是一墙之隔,但谁都不肯认输,如今便强忍着不去联系,如今也算是你帮我们去冰释前嫌了。”
院士被拒绝自家儿子的事情,有些惋惜,但仍旧笑呵呵了,拍了拍赵令仪的肩膀,送去了祝福:“今日虽然不是春天,但还是祝你十里春风,一路顺风。”
赵令仪行了谢礼,说了几句,便忽听外边有人高声道:“我来晚了。”
原是王尧来了,此人在处理好了事情之后,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眼见着人还没走,也算是松了口气。
“总算是赶上了,那星空学院的院士,脾气又酸又臭,定下来了,什么破规矩,只说人一旦去了,除非是出去考试,否则就要待满三年,此时若不见一面,三年之后再见,岂不是难受?”
他这般说着,人便靠近了,其实这王尧的年纪也不大,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只是一心醉心于学问,一直都未曾娶妻。
赵令仪行了一礼之后,他便将人拉住,然后嘱咐了一些事情。此人是吏部侍郎,若论官职,在场之人就数他官职最大,所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官场上的事情,说完之后末了道:“陛下派我去金陵处理一些事情,我听说你明年就要再次参加考试,有些事情还是提早告诉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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