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人比较亢奋,分析可能还吸食了毒品。
于是将几人扭送到了合作医院做检查。
当时,老宋的闺女就是化验科的值班医生。
检查过程中,一名青年劫持了老宋女儿,用的是手术刀。
原来几人是毒贩,落到这一步,知道下场好不到哪儿去,就要来个鱼死网破。
老宋没想到,只是一次普通的验血验尿,以往也进行了很多次,这一次竟然给唯一的女儿带来了危险。
老宋说女儿很害怕,他永远记得女儿哭泣的声音,也永远记得毒贩疯狂的模样。
“‘我是警察的女儿,爸爸,开枪!’这是我女儿最后一句话,她抓住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讲到这里,老宋趴在桌上,泪流满面,“我对不起我的女儿,我对不起她……”
杨根硕长出一口气,眼眶湿润。
泪沾襟。酒未干。
……
将老宋送回家,然后送苏灵珊。
是荣若开的门。
小丫头只穿着小吊带、小裤裤,睡眼惺忪,显然没把杨根硕当外人。
杨根硕一看之下,差点飚鼻血。
小丫头捂住鼻子夸张道:“哇,好大的酒味,你让珊珊喝了多少?”
杨根硕哭笑不得:“不是我让她喝,是她自己灌自己。还有,只是三瓶啤酒而已,喝点有点急。”
“交给我吧。”荣若说着就要接过苏灵珊。
然而,苏灵珊却像八爪鱼一样,吊着杨根硕的脖子,盘着杨根硕的腰。
荣若耸耸肩,扭过身子:“看来没我什么事了,那个,你们随便折腾,我睡觉很死的。”
杨根硕翻了个白眼,只好亲自将苏灵珊送进房间。
杨根硕刚刚用脚磕上门,一张带着酒气的香唇就吐过来。
杨根硕来不及拒绝。
苏灵珊搂着他的脖子,动作极其粗暴狂野。
杨根硕感到嘴唇刺痛,舌头发麻。
如此过了差不多五分钟,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苏灵珊媚眼如丝,跳下地,抓住杨根硕的领口,一脸坏笑。
杨根硕咽了口唾沫。
苏灵珊手上突然用力,拉着他,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不过,杨根硕却是趴在了苏灵珊的身上。
这种程度的接触,让他心头又是一荡。
然后,苏灵珊的香吻再次送上。
杨根硕脑袋炸裂,无法思考,不知道此刻的苏灵珊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
但有一点,对方今夜就是想放纵自己。
这不,强吻还不算,上面解扣子,下面解皮带。
杨根硕顾得了上面,失守了下面,心中呐喊“不要啊”,双手紧紧抓住皮带。
苏灵珊一个翻身,将杨根硕压在身下,口中喷出浓烈的酒气,杨根硕脑袋越发迷糊了。
她的唇擦过杨根硕的脸蛋,耳边。
杨根硕只觉得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然后,她的瞥了杨根硕一眼,埋下头去,用贝齿噬咬着杨根硕衬衣扣子。
咬断线,扣子脱落,一颗有一颗。
苏灵珊跨坐在他身上,濡湿灼热带着酒气和馨香的气息,一阵阵喷在杨根硕的胸膛上。
没想到苏灵珊这么会玩,城里人真会玩。
杨根硕吃不消了,要疯了。
苏灵珊咬到他肚脐眼的那颗扣子,杨根硕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同时,一只大手抓住对方一对手腕,举过头顶,压在床上。
苏灵珊瞪圆了眼眸,有紧张,有期待,胸脯剧烈起伏着。
酒醉人不醉心,她当然能够感受道大牛的峥嵘。
杨根硕粗喘着,猛地低下头,堵住了苏灵珊的嘴。
苏灵珊立刻激烈的回应。
杨根硕另一只手一寸一寸,来到了苏灵珊的粉颈旁,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按了下去。
苏灵珊松开了嘴,失去了力气,闭着眼睛,呼吸也逐渐变得匀定。
杨根硕翻下身来,大口喘气,心有余悸。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就差临门一脚了。
这会儿放松下来,觉得真是累,比真枪实弹还累。
给苏灵珊盖好脱了外套裤子,盖好被子,抹一把额头虚汗,一把拉开门。
咚!
一个人滚了进来,脑袋还着地了。
“哎吆!”荣若捂着脑袋,呻|吟着。
客厅里,她略显尴尬,不过更多的却是八卦,“喂,珊珊是不是第一次?”
杨根硕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倒一杯水,自顾自喝着。
“你时间也太短了吧,这才十分钟不到。”
噗!
杨根硕喷出一口水。
然后扭过身子,眯着眼睛,舔着嘴唇,一步步逼近荣若。
“你……你干什么?”荣若后退着,眼神有些慌乱。
“你穿成这样,不是诱惑我么?想知道我有多长时间,自己试试啊!”
这是,荣若已经被杨根硕压在了墙上。
“啊!不要!”荣若大叫,接着威胁,“还有,让珊珊听见,你就死定了。”
“她睡得很死,咱们可以拼命折腾。”
多么熟悉的话语,荣若捂着脸哭了。
“虽然我爱看片子,但其实人家是个很保守的人。你要就来吧,麻烦快点,我就当就当是鬼压身……”
身上没有压迫感,也没有热度,没有气味。
荣若拿开小手,客厅里哪里还有杨根硕的影子。
忙不迭跑到窗口,却见杨根硕已经坐在敞篷车里,一边离去一边向她挥手。
“过分,竟敢消遣老娘!”荣若叉腰,回想起刚才那一刻的“霸道总裁壁咚我”,大腿根就是一阵酥麻。
……
第二天一大早,苍雪野姬温柔娇软的身子还在怀里,杨根硕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一介处男,哪怕一个人睡,清晨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晨勃,何况怀里抱着一个异域风情的美人。
不知道苍雪野姬舒不舒服,总之他不大舒服。
拿过手机一看,是老宋打来的,杨根硕大概想到原因了。
“老宋,怎么样,没事了吧!”杨根硕笑问。
“唉——让小兄弟见笑了,还有,说好了我请,你却……”
“小意思,你客气了。”杨根硕正色道:“小时候,我也有过警察梦。老宋,你是个好警察,我敬重你。”
“我的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不要跟任何人讲,我不需要同情。”
“明白。”
“咱们也算是一见如故,改天我请,到时候不许抢着买单。”
“我也没抢,你那是想要别人喝好,先把自己撂倒。”
“你小子,弄得老宋故意逃单似的。”
“开玩笑开玩笑。”杨根硕笑道,“老宋,你大早上打电话扰人清梦,不是就说这个吧!”
“这个是一方面。”老宋道:“昨晚那家伙乖了,还知道送锦旗,人确实不坏。”
“嗯?还给你送了?”
“是啊,送到所里了,听说,你那个护士女朋友也有,还有妇产科。”
“那小子还是个有心人哪!”
“你猜上面写了什么?”
“猜不着。”
“八个大字:珍视生命、播种幸福。”
“嗯,有点意思。”
“就这样。咱可说好了,等我约你。”
“没问题。”
……
挂了电话,宫本凉子走了进来。
杨根硕一下子呆住了。
她穿着一件颜色鲜艳的浴衣,白底上点缀着荷叶、莲花,头发挽成两个发髻,脸上涂抹着淡妆。
她手里提着两个食盒,脚上是雪白的棉袜和厚厚的木屐。
大清早看到这极具民族特色的打扮,很有视觉冲击力。
杨根硕呆若木鸡,良久良久。
看到杨根硕失神的模样,宫本凉子有些窃喜,心说不枉自己一个早晨的梳妆打扮。
这会儿,站在门口任杨根硕鉴赏。
有淡淡的羞涩,还要满满的幸福。
她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当自己的美貌得到心爱男子的认同后,那种满足感,难借言词形容。
杨根硕突然皱眉:“凉子,以后别穿成这样。”
没想到杨根硕竟然这样说,宫本凉子变色:“先生,是有什么不妥么?好吧,我以后还是穿你们女性的服装。”
见宫本凉子失望,杨根硕笑了笑:“你误会了,你穿成这样,太漂亮了!”
“真的!”宫本凉子刚刚凉透的心,又热乎起来,“那是为什么?”
“不合时宜,你知道你这一路走来,便宜了多少人。”
“什么?”宫本凉子没明白。
“我的意思是,你的锦衣华服,只能穿给我看,你的美丽,只能想我绽放。”
“原来是这样啊!”宫本凉子面露羞涩,“凉子明白了,凉子这就回去换衣服。”
“不用特地回去,暂且便宜一下路人吧!”
宫本凉子“扑哧”一笑,杨根硕又是呼吸一窒。
“先生,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好吃的。”宫本凉子放下食盒,一一打开。
“有海鲜粥,有味噌汤,都是野姬爱吃的,您也将就吃点。”
“哎!”杨根硕拉过宫本凉子的手,砸吧着嘴道:“没想到啊,凉子的手,不但会杀人,还会做饭。”
“先生……会杀人的凉子已经死了。”
“对不起。”杨根硕尴尬一笑。
宫本凉子摇头:“先生,没关系的。”
“好,让我尝尝凉子的手艺,看看是不是下得厨房。”杨根硕喝了一口粥,又品尝了一口汤,发出满意的感叹,“外瑞古德。”
听到这厮不伦不类的英文,宫本凉子又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