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练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事件发生的是如此的凶猛。
至少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她是充满了难以置信的。
集市里的人却是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而是对着江似练温柔的笑着。
“这些东西虽然查不到具体的坐标,但是有着空气水还有植物阳光跟沃土的星球本就不多,查出来也不算是什么难事,看你的表情,这些里面是有你的坐标了?”
江似练不想说话,他来集市本是为了采购一点东西给卢青岑的,谁知道却是阴差阳错的遇上了这些人,而这些人热情的把她邀请了回来。
看着沉默的对着她微笑的卢维斯,江似练却是突然觉得有点恍惚。
或许……或许暗暝的离开也是他们的设计?
这么想着,顿时对面前的这些人就是生出了警惕,还带着明显的防备。
“不要这么警惕嘛,我们不会对你的星球做什么的,只是会建立几个驻扎基地就好。”
“毕竟星球的毁灭代表了你的消亡,我们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江似练却是难得的平静了下来,他们的星球可是有着信仰的,而且是有着创世神的,如果真的乱来,想来……也不行的吧?
现在这种星际都出现了,神话是真的什么的,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她整个人都是呆呆的出来了,然后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脸色明显的很是呆滞,清晰地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状态不对。
君莫笑一回来就是看到了这一幕,顿时也是蹙紧了眉头。
看着江似练脸色难看的出现,也是轻轻地把人拉紧了怀里,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热啊,是哪里难受吗?”
江似练摇了摇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什么?”
“我怀疑暗暝离开是被设计了。”江似练蹙着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带着几分的哭腔:“我不想瞒着你,而且我脑子很乱,如果真的让外星人驻扎,我们的星球文明是不是就会朝着不可逆的方向发展了?”
君莫笑蹙着眉,缓缓地坐到了窗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十里重明他们的存在至少也是佐证了一些神话的真实性。”君莫笑认真的说道:“所以,也许……你拥有很强大的后援团也说不定。”
江似练:……啥后援团?天宫吗?猴哥,救命啊!
这么想着,她自己都是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笑了出来:“算啦,随遇而安吧,我们不会坐以待毙就是了。”
她也不是那种会舍生取义的人。
为了民族星球的生存,把自己当成货物?那是疯了吧?
君莫笑轻轻地揉了揉江似练的头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
如果暗暝都是被设计离开的,那么毫无疑问的,对手真的是很麻烦,不过麻烦就麻烦,活着的每一天不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麻烦吗?
而且还有恋人在身边,不管是什么样的麻烦,他都能闯一闯。
君莫笑哄着江似练睡下了,才把这边江似练的推测发给了卢青岑,卢青岑很快的就是赶来了。
看着君莫笑出来,并且还对他示意让他小点声,也是蹙紧了眉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下意识的也是放轻了声音。
“她跟我说的,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不能假了。我用了点跟十里学来的按摩手法才把她哄睡着了……”君莫笑微微点头:“你怎么看?”
“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哪里有应对的方法啊?”卢青岑也是有点崩溃,上学也没学过怎么对付外星人啊!还是那种出处都比他们强的那种。更没有学过怎么在各方面都是差了一大截的前提下怎么跟人家斗争啊!这兵法什么的,虽然有以弱胜强,但是似乎没有石器时代对上坦克大炮还能够稳胜的案例啊!
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绝路,也是他们不想回到以前的一条路啊!
至少现在他们十分的有动力不是吗?
“所以,现在需要抓紧时间将其他的人的身体素质进行一番更改,只是有的事情我们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人知道是因为丫丫,怕是……”君莫笑也是有点犹豫,江似练把事情告诉他可不是让他送她去死的好吗?他是要好好地保护着自己的女朋友才好啊!
卢青岑沉默了一会之后,幽幽的开口说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君莫笑看着卢青岑满脸都是期待。
“如果丫丫不在了,或许就都解决了呢?”卢青岑双眼死死地盯着君莫笑,显然是在试探。
君莫笑都被气笑了:“我是那种人的话,难道卢爷爷林爷爷会让我跟丫丫在一起吗?”
卢青岑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他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自家后路被自己人切断了。
“而且只有丫丫在我们还有点希望。如果她不在,或许那些人会恼羞成怒直接灭了我们也说不准。”仅仅是一个暗暝都能轻松的做到这一点的好吗?尤其是暗暝跟他展现过的那些武器,别说是他们这些人,就算是星球也是可能会被毁灭的。
卢青岑点头,看着君莫笑的表情更加的柔和了几分:“所以,我们接下来怕是要没有什么假期了,我去开二期招生。”
“好。”
两个人商量完毕之后,君莫笑就是回去陪着江似练休息了。
江似练显然是刺激受大了的样子。
只不过当江似练睁开眼之后,却是满脸的兴奋,看着君莫笑就是拍着自己的大腿,发出了声音,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疼痛的笑着:“对啊,我们还能这么干!”
“怎么了?”
“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杀马特家族们来了。”江似练说道。
君莫笑顿时就是黑了脸,安歇杀马特外星人,竟然敢觊觎他的女朋友?还入梦了?!简直是不能忍啊!
不过还是保持着淡定的申请:“那又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