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吃的,随后一屋子都是香喷喷的,不过孟喜还是抱着手机在一边掉眼泪,看着不断的震动着的手机,满脸的悲伤。
江似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说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为情所困了……
不对似乎只有年轻人才会轻易的为情所困吧……人家年纪大了的人,已经能够看开了,只有年轻人才总是想不开。
见的多了自然就能够了然于心,别人对不起自己,那就自己随性而活,凭什么为了在意别人的眼光而自己兀自忍受?这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流行那些个封建社会的事情了。
江似练自然地拿过了两罐啤酒,相对于尤甜来说,她来安稳还是比较好的……
毕竟尤甜冷不丁的开口安稳人,感觉其实也蛮奇怪的……
“往那边点,给我点位置。”江似练一屁股坐在了孟喜的身边,反正她们都瘦,现在也不是那种热的没办法靠在一起的时间。
而且,并没有交暖气费,也还没有安装地暖,所以屋子里还是蛮冷的。
“喏。”嘭的一声打开了罐装的啤酒,递给了孟喜:“要吗?”
“嗯?……要。”孟喜冷不丁的被江似练搭话也是有点愕然的,但是看到了面前的东西,却是将她的注意力都转移了。
她们又不是没有喝过酒,毕竟出去聚会什么的就算是不想喝,也会被以各种的借口劝酒。
尤其是她们的寝室,更是甚之。
所以,她们私下里也是有偷偷约出去锻炼一下酒量的,在酒店开间房,然后外卖叫吃的喝的,就算是直接躺下也不用担心钱跟自己的安危,更不需要担心宿管大妈。
不过,属张宜秋算是最为海量的,就像是没喝酒一样面不改色,除了上上厕所以外,也没有其他的问题,最后就承担起了照顾四个醉鬼的重担。
其次是尤甜酒量比较好,至少在其他三个人倒下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据张宜秋的不完全统计,尤甜大概是半箱酒的量。
第三就是江似练了。
江似练跟王一宁酒量不相上下,都是四五罐的样子,不过因为江似练还有特殊技能:吐了之后继续喝。
所以她比王一宁排名更靠前一点。
至于孟喜?两罐就倒,神志不清的那种,不过喝醉了之后很乖,直接就呼呼的睡觉,直到被膀胱的压迫感逼起来上厕所……
比起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如直接把人放倒呢。
反正尤甜也是住酒店的,在旁边重新开一间房就是了。
“你说你是生气了还是伤心难过啊?生气你打他啊,你折磨自己干什么?伤心……不是你有什么可伤心的,现在看透一个人不比你结婚以后再看透要好得多了?”江似练在一边絮絮叨叨,不管孟喜有没有听进去都是认真的在说着。
别看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理论知识也算是相当有经验的……
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校园网上写yy文的不是吗?还是写男男。对象还是校草跟自己的哥哥……
“就是感觉悲哀,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啊?明明都是他用,他怎么能……”孟喜想想也是感觉这个人她就没有看清过,越来越感觉陌生。
当初她请客的时候,那是几千准备的,轮到张儒桓的时候呢?只是一顿饭而已,虽说跟一般的学生聚餐比起来还是比较贵的,但是她们平时一个月一次的聚餐也是这个标准啊?
就感觉像是对方没有她那么重视这件事一样。
就像是现在,明明都是为了他搬家来的人,但是他却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坐享其成。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虽说在学校的时候,他会贴心的送奶茶接热水甚至还记得她不喜欢的东西,但是自从他上了大学以后,就好像变了不少,而今更是,变得她都陌生了起来。
“可能是租房子比较贵吧?”江似练沉默了一瞬之后说道。
不是她给张儒桓找借口,实在是孟喜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悲戚,让她都没办法去承认这个事实。感觉如果太刺激的话,孟喜会崩溃的。
“孟欢说我不该这么早就恋爱,大学的小哥哥多得是,我还说我才不会变,但是现在看起来变得不是我,是他……”孟喜三下五除二喝完了一罐酒,随后把江似练打开了之后没有动过的酒抢了过去,又是咕咚咕咚一大口。
江似练没有拦着,比起让她在这里哭,还不如喝醉了睡一觉,说不定还能更加冷静点。
孟欢是孟喜的堂姐,已经结婚了,在她们大一开学的国庆节,孟喜还带了不少的喜糖回来给她们吃呢。孟欢是个特别冷静的理工女,而他的另一半是个一点也不浪漫的直男,只是对方对她的好却是从细节都能看得到的。
婚礼的现场没有遍地的象征着爱情的玫瑰,也没有香气扑鼻的百合,而是孟欢最喜欢的火红色的天堂鸟,是他专门提前预定的,半个字都没有透露,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嗯……如果不是现场的灯光是象征着520的光谱,那耀眼的绿色,就更加的浪漫了……
至少在没有灯光的现场还是特别的让人赞叹的。
“老五,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太好追了?所以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孟喜脸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红光,显然是已经有些醉意了。
“这个……”江似练苦笑,虽然知道孟喜不一定就是要一个答案,可是这个问题,真的是不太好回答啊……
毕竟不是当事人,谁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反正她不认为半年的时间算是容易得到。
如果一定要说,她感觉应该是过了那个新鲜感了吧?所以才会越来越不走心,毕竟现在都走肾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张儒桓应该说是‘见识过世面’了所以瞧不起孟喜了呢,还是说,感觉自己的魅力无人可及?天呐撸,照照镜子好吗?
越想就越感觉不对劲,张儒桓凭什么一副吃定了孟喜的样子?到底是有什么资本?
什么都不愿意付出是凭什么?
还是说……根本就不在乎孟喜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