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儿,当时我发现那个唱武生的小白脸的手就搁在在那个唱花旦的小妮子的屁股上,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异常情况啊?”,柳震萧嘿嘿笑着说到。
“你观察得还真够仔细地啊!”,聂小虎翻了翻白眼。
“当我没说”,柳震萧撇着嘴扭过了头去。
“走,去趟沙家!”,聂小虎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虎头儿,我看你还是休息一天再去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我看那沙员外对丢失戒指这事并不是很在意呢!”毛光鉴讨好似的说到。
“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柳震萧也在一旁摇着头说到。
“哦?这么贵重的戒指被抢了也不心疼?”,聂小虎饶有兴致地问到。
“反正我没看出来他有多心疼”,毛光鉴笑着说到。
“那就更应该去一趟了!”,聂小虎笑着说到,“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沙家客厅内,聂小虎等人与沙利明沙员外分宾主落座,还没等聂小虎开口,沙员外便微笑着说到:“聂捕头此次前来,定是为了昨天劫匪的事吧?”
聂小虎点点头。
“照我说呀,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不就是枚戒指吗,所幸没有人受伤,沙某已是阿弥陀佛了,戒指被抢了是小事,使得街坊邻居们担惊受怕,我沙利明却是从心里过意不去啊,呵呵!”
沙利明笑着说到。
“这沙员外还真是财大气粗啊!”,聂小虎心中暗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沙员外”,聂小虎微微一笑,“缉拿盗匪、维护治安是聂某的职责所在,莫说是一枚价值昂贵的戒指,就算是丢了一根针,我们也要将那些劫匪缉拿归案,给百姓一个交代!”
“是是是!”,沙员外连连点头,笑着说到,“不知有什么沙某可以帮得上忙的?”
“沙员外,请问你当时看清楚劫匪的脸了吗,哪怕看到一些特殊的标记也好?”,聂小虎问到。
“这个?”
沙员外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又摇了摇头说到:“当时劫匪们都是用黑纱蒙面,他们又让我们都低下头,因此并没有看到。”
“那府上除了前后两个大门,可还有其他的出口,比如说暗道之类的?”
“没有,只有前门和后门”,沙利明摇头说到。
“那府上可还有其他的损失?”
“没有,除去那枚戒指,其他财物一概俱在,并没有什么损失。”
“嗯”,聂小虎点了点头,低着头想了想,随后站起身来拱手说到:“既然如此,那多有打扰了,告辞!”
“聂捕头,恕不远送了,若还有什么需要沙某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沙利明也站起身来,笑着说到。
“好的!”,聂小虎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洛宁县的大街上,不时有寒风迎面吹来,天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起了雪花,唐毅斌等人都是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衣领和袖口,聂小虎边走边凝神思考着这宗奇怪的抢劫案,身边寒冷的气温似乎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突然间前方传来的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思路。
“不好了!快救命啊!”,人群中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聂小虎等人就是一惊,急忙分开人群,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等来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此刻浑身是水,冻得瑟瑟发抖,满脸的惊慌。
“是你喊救命吗?”,聂小虎上下打量着这名少年,开口问到。
“官、官爷,快,快去救我朋友!”,这名少年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甩了甩手中的水滴,牙齿打着颤,惊慌失措地说到。
“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
“是这样的,我叫李彬,今天早上我和我的朋友王刚去镇外的河面上打冰窟窿捞鱼,没成想王刚一不小心掉进冰窟窿里去了,我急忙去救他,可是冰下河水太急,一转眼他就被冲走了,我这才急忙跑了半个多时辰的路回来喊人,你们快点去吧,晚了恐怕他就…”
说着话,李彬哭了起来,抬起手在眼睛上擦着泪,袖口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聂小虎盯着李彬,眼睛逐渐眯了起来,冷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将此人的周身上下穿了个透。
“虎头儿,我去叫人!小伙子,你头前带路!”,石鋭凝大声说到。
“哎!”,李彬慌不迭地点着头,转身就要走。
“我看就不用麻烦跑一趟了!”,聂小虎突然冷冷地说到。
“虎头儿,人命关天啊!现在赶过去兴许还来得及!”,石鋭凝有点着急了。
聂小虎微微一笑,指着李彬说到:“抓起来!”
“是!…啊?”,石鋭凝习惯性地答应一声,又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地着聂小虎。
“你!你这是何意?”,李彬双手连摆,一脸的惊恐,随即眼珠一转,跳了起来,“你血口喷人!王刚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好心跑回来喊人,你却在这里凭空污蔑我!我和你素不相识,当时你又不在现场,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就是,聂捕头,你说他是凶手,可有凭据?你们虽然是官差,可也不能随便抓人吧?”,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开口说到,顿时不少人也开始叽叽喳喳地附和起来。
聂小虎嘴角一翘,指着李彬说到:“证据就在他身上。”
“他身上有什么?除了水还是水啊?”
“我也看不到还有啥。”
围观的人群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李彬先是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随即抬起头来说到:“证据在哪?”,说着话张开了双臂。
“你刚才说你朋友掉进了冰窟窿里,你没能救上来,所以跑了半个多时辰的路回来喊人,对吗?”,聂小虎问到。
“对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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