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了小贾迈德,美国的事情终于是告一个段落了,不知为何,cia并没有为崔泰邦取消琼斯-李这个身份。崔泰邦对送行的鲍勃自嘲道,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天朝和美国都正式承认的双面间谍。
鲍勃对此也是无言,他能说什么呢?局长大人注销琼斯-李身份的时候竟然接到情报总监罗斯-兰杰斯的电话,明确要求保留琼斯-李的身份。惊得局座大人差点打电话给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先生,询问罗斯-兰杰斯先生是否已经彻底叛变。
不过,在看到美国总统拉姆齐-克兰普、主管天朝国家安全的国务委员郑清世,美国情报总监罗斯-兰杰斯三人的共同签名文件后,局座大人不得不收回了那个荒谬的想法。
当然,这份联合签名的文件在局长看过之后自然是销毁了,毕竟这份文件太惊世骇俗了,两个在多方面竞争的国家,世界第一强国和第二大国之间的情报系统竟然相互融合,哪怕是若干年后到了解密期限,这份文件的内容也不应该出现在世人面前。
回到菊花市已经是晚上了,长时间的旅行让崔泰邦也有些疲惫了,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不过,就当他将钥匙插入自家房门的钥匙孔中的时候,全身却不由为之一顿。
房间里有人!
在这寂静的深夜,崔泰邦竟然透过厚厚的一道铁门感觉到了房间里有人,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感觉自己房间里有人
不是什么新的异能,也不是通过什么蛛丝马迹来判断,总之,好像内心里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告诉自己房子里有人,而且不止一个,并且崔泰邦还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真的,就像自己相信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一样,仿佛这个信息也是来自一个与生俱来的器官一样。
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就这么直接闯入民宅是不对的,特别是闯入了一名天朝在册特工的住宅,错上加错滴!
崔泰邦不动声色地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当然,手枪可没有从美国旅行到天朝,这把手枪是崔泰邦藏在机场外,郊区里的一间民房里的。民房从外表看跟普通的乡下农民房子没有区别,可是里面却有一个隐藏的地下室,里面摆放了武器、假护照、伪装道具和各国钞票。
这样的地方崔泰邦有好几处,以方便他及时能够拿到必须要用的一些东西。比如武器。
不管是作为一名“短工”还是特工,必然会结下一些仇家,没有一些防身的武器可是不行的。
现在这个时候,就证明崔泰邦此前的一些准备不是杞人忧天。
崔泰邦轻轻地转动钥匙,这个时候退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么安静的情况下,刚才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肯定逃脱不了里面人的耳朵,如果现在跑走,里面的人还是会追上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是否埋伏了人。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闯进去,希望能够擒下一两个人,问清楚情况。
“咔擦!”
锁打开了,铁门被缓缓地推开,一件灰色的外套从门外飞入,紧接着崔泰邦弯着腰冲进门,然后迅速向一个小屏风跑去,这个屏风是由厚实的木根雕刻而成,坚硬而密实,是做掩体的好材料。
“啪!”
灯被人打开,原来房屋里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迷惑崔泰邦而没有开灯。
崔泰邦躲在矮柜后面,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想象中的枪射衣服的声音并没有出现,而且房屋里也没有枪战时候人仰马翻的嘈杂声音。
不对啊,自己明明感觉房间里有人,这会怎么会没有动静?难道是幻觉?
也不对啊,没有人这灯是怎么打开的,总不会自己开吧。
不开枪,人也没有动,应该是对自己没有敌意吧。不管怎么样,从屏风边迅速扫视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崔泰邦移到屏风旁边,快速侧过身,扭头向客厅中央看去。
这一看,让原本想“光速”收回身子的崔泰邦顿时愣在了那里,身体呈一个麻花状扭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紫媚?胡菡?”
沙发上坐着的不正是自己女友和那个死同性恋嘛,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且还在沙发上玩sm,自己的女友什么时候也跟胡菡一起这么重口味了?还是龟甲缚?
两个人似乎是看到了崔泰邦来,不顾口中被塞了东西,拼命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激动地浑身扭来扭去,如果这个时候不是在客厅而是在床上,崔泰邦肯定激动地早就扑过去了。
不对!她们两个不可能都把自己绑上了再去绑另外一个人,至少还有一个人,这个房间里不止有她们两个人!
“想明白了?”仿佛有人知道崔泰邦心里在想什么,一个柔柔地声音在崔泰邦的身后响起。
崔泰邦刚想回过头去,就感觉到自己脑中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我为什么又晕过去了?
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这是在哪?我是谁?
哦,我记起来了,我叫崔泰邦,我是一个专门帮人处理难题的“短工”,我是国安局的特工,我是cia的探员,我在我女友的房间里被人敲晕了!
靠!我是被人敲晕过去了的!
崔泰邦身体一阵剧烈的挣扎,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动作,整个身体似乎被人牢牢地捆绑住了。
崔泰邦睁开自己的眼睛,胡菡和紫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人从沙发上移动到了椅子上,样子也不是那种让人兽血沸腾的“龟甲缚”了,而是很正常地被绑在椅子上。
“怎么样?你们没有事吧。”崔泰邦赶紧问紫媚与胡菡。
“呜……”两个女人的嘴巴被胶布紧紧粘住,只能以点头来表示。
“放心!她们很好,我可没拿她们怎样。”这时,一个女人走进崔泰邦的视野中,步态优雅,她婀娜多姿的身子轻轻地坐到了沙发里面,芊芊素手端着一杯香气怡人的红茶往樱唇边轻轻一送,美丽端庄的丹凤眼微微眯气,绝色倾国的脸上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
高明雪!这个女人就是高明雪!总是通过各种途径来操控自己,让自己去完成任务的女人;自己收到的结婚证上的那个女人;自称为自己老婆的那个女人!
“你?高明雪?”崔泰邦有些不敢确定地问到,按照一般的逻辑,幕后大boss不是应该等到最后才出来吗,难道本书已经快剧终了?自己就要挂掉了?
“宾果!正解!”高明雪睁开眼睛,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紫媚与胡菡的身边,一把撕掉了两人嘴上的胶布。
“亲爱的,我替你检查了一下这两个人女人,都是蜂腰,屁股大好生养的材料,不错,不错,虽然你失忆了,但是眼光还是没有变嘛。”
“你…你这个女人乱说些什么,谁要给他生宝宝。”胡菡一阵心虚,不由地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晚上,但是嘴上却还是强硬地反驳。
“小美女,我哪有乱说,你敢说你的身体里没有他的东西么?”高明雪撅了一下胡菡的脸蛋,一句话把那个小狐狸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位姐姐,我想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讽刺我们的吧。”紫媚在胡菡身边说话了。
“呵呵,不错嘛。”高明雪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冷静,细心,能够不为情绪所左右,明明对我感到一种说不出难受,但还是能够想清楚首先要弄明白的问题。”
说完,高明雪用自己手指点点了紫媚的胸脯,“看着咪咪,弹性十足啊,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上得了床,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男人的最爱呢,难怪崔泰邦对你这么迷恋。”
什么嘛,这根本就是答非所问!
“其实,你们最关心的应该不是我为什么要来,而是,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吧。”高明雪走到崔泰邦的身后,轻轻俯下螓首,将自己的嘴唇凑到崔泰邦的耳朵边,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在崔泰邦的耳朵边轻轻一舔,激得崔泰邦身子一颤。
高明雪看向紫媚,“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快大半年了吧。”高明雪的思维似乎跳得很快,从一个话题又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不过,她的的手却没有闲着,一路顺着崔泰邦的背往下摸索。
“你们对于这个男人知道多少?别的不说,你们同床共枕,赤裸相对,你们又知道这个男人身体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你们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怕痒吗?”
“哼!别挑拨离间了,他身上咯吱窝,腰,没有一个能让他痒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死血的人!”胡菡气哼哼地说道,当初为了勾引崔泰邦,她可是没少在崔泰邦身上左挠一下,右抓一下,不说男人正常的邪恶反应,就连痒一下的反应都没有,这是最让人气馁的地方。
而一旁紫媚的眼神似乎也肯定了胡菡的话,作为一个亲密爱人,她在与崔泰邦缠绵的时候自然会摸索自己男人的身体,确实没有看他有痒的表情。
“他当然有痒的地方,只是你们没有找对而已。”高明雪手猛地一探,只见崔泰邦脸上一阵龇牙咧嘴,似乎拼命在忍耐某种东西。
“想忍?”高明雪又凑到崔泰邦的耳朵边,“那是不可能的。”随即,高明雪的手轻轻地,缓缓地动了起来。
“哈哈…哈哈…”崔泰邦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地发出了笑声。
但是,在感受到胡菡那杀人般的眼神后,他又不得不尽量秘密上嘴巴,脸上的表情顿时一边是紧咬的牙关,一边是抽动的面部肌肉。
我不是不想忍啊,可我真的忍不住啊。
“别急,还有呢!”高明雪又说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他不怕麻,手上根本就是没有那条麻筋?”高明雪收回真在挠痒痒的那只受,然后在崔泰邦手肘那个地方弹了两下要是正常人,手肯定会抖一下,再会忍的人脸上也会露出个细微的表情,但是,崔泰邦没有,仿佛就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弹他的手肘。
“你们又错了,他不但怕麻,而且还比正常人更加怕,只不过,你们找的位置和方法不对。”说完,高明雪,伸出自己如同嫩葱一般的手指,对准崔泰邦脊背上一个地方,轻轻一点…
崔泰邦整个身体立即反弓而起,放佛一颗发射出去的炮弹般,整个人连带椅子都从地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摔下。
“泰邦!”
“崔泰邦!”
“你这个女人,你要做什么!”
紫媚与胡菡顿时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变着法来折磨崔泰邦啊。
可怜崔泰邦倒在地上,回过神来之后还要龇牙咧嘴地摆出一个笑容,宽慰紫媚她们。
“没事…”
高明雪将倒在地上的崔泰邦连同椅子一起扶了起来。“放心,他全身上下结实着呢,这点事情算什么。”
“你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崔泰邦冲高明雪吼道,操控自己去做任务,现在又摸到自己家里来绑架了自己和两个女人,高明雪做事似乎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是不是绝对我做事你完全摸不着头脑?”高明雪似乎能够完全看穿崔泰邦的思想,不对,也不能说是看穿,因为高明雪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就是在崔泰邦的身后。
“放心,谜团很快就会解开了。”高明雪从崔泰邦的身后走到前面,与刚才两手空空相比,此时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支长长的注射针,针尖还泛着湛蓝的光芒。
“你,你要做什么!”紫媚的心中也着急起来了,终于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高明雪回头一笑,“我还以为你能一直那么冷静。”
“你这个女混蛋,八婆,三八,你要做什么!”
……
高明雪对紫媚与胡菡的咒骂没有任何地回应,转回来对崔泰邦摆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温柔地说道:“放心,不会很疼的。”
说完,高明雪高高举起手中的注射针,然后对准崔泰邦的大腿一下子扎了下去。疼得崔泰邦“啊!”地一下叫了出来。
“忘记说了,不会很疼,但是会相当的疼!”
高明雪注射完针筒中的药水后,将针头抽了出来,然后从崔泰邦的身边走开。
在没有高明雪的遮挡后,紫媚与胡菡这才看清楚崔泰邦现在的样子。
他整个身子在一阵一阵地颤抖,眼睛只往上翻,眼中似乎都只剩下眼白,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嚯嚯!”的声音,如同一个被绑在椅子上正在发羊癫疯的人。
“啊,我的天哪,杀人了!”
“你,你把他怎么了,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高明雪拿胶布封上乱嚷嚷“杀人了”的胡菡,然后坐回沙发上,端起她刚才没有喝完的红茶继续品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在干嘛,当然是做崔泰邦最想做的事情,帮他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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