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维景很聪明,在智商方面绝对是甘宁见过的最高的人,可是同样的,无所不能的钟先生在“某些”事情上真的很笨,不过甘宁对他表示不满的方式很满意。Www..Com怕她生气那个人不会直接问她,即使心里很难受也会考虑她的感受。
所以到最后即使钟维景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但甘宁就是知道他不高兴了,而不高兴的原因是一直对她很照顾的同学。她和那个同学之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可是她很高兴那个迟钝又内敛的男人这样子的觉悟。
钟维景很不喜欢胡萝卜,可是两只小朋友异口同声道他们要和爸爸站在同一战线。钟维景本来以为这话是钟延怂恿甘甜讲的,结果居然是甘甜强迫哥哥讲的。钟维景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到一旁的甘甜身上,她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甘宁买的小熊一脸认真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上面的故事是很经典的——抗日剧。
“妈妈说我们今天中午要吃胡萝卜。”钟延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书,甚至没有看钟维景就这样道,他今天穿的是小西装,很帅气,甘宁很喜欢这样打扮大儿子。钟维景默不作声地瞧了眼厨房,里面的女人正在忙着储存过年的食物,“嗯,很好。”
啧啧,这话得有多违心。不过很显然钟先生自己不这样认为,这是在教育孩子不能挑食,“胡萝卜对身体很好,”钟维景想了想平时甘宁给他讲的话又加了一句,“吃了你才能长高。”其实教育孩子一向不是钟维景的强项,这些工作平常都是孩子妈妈的。
和父亲外表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钟小先生连看都没看他父亲,抖了抖手上的小书册,冷冷地笑了笑。而他父亲,钟先生很不巧地看到了这一幕,他觉得他需要去查查自己的血压了,“谁教你这样的?”太欠揍了,这是钟维景唯一的感受。
钟延用眼角瞥了一眼钟维景,一脸理所当然,“爸爸你。”钟维景觉得自己似乎更难受了,冷着脸道,“胡说,我没有教你——”话一瞬间说不下去了,钟先生突然想起来昨天甘宁抱着钟延亲他脸颊的时候,自己正在看报纸。低头再看看旁边的小孩子,如果把手上的书册换成报纸,那就是缩小版的情景再现,太可怕了。
被打击到的父亲一脸失魂落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不经意间的行为,第一次钟先生在大儿子面前斟酌着用词,用从来没有有过的诚心道歉,“嗯,昨天爸爸那样做是不对的,所以你以后也别学。”即使知道钟延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在现在的钟维景看来,他只是自己的孩子而已。
钟延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书,扭头打量起他父亲来,已经两周岁的钟小先生已经可以很流利地讲话了,“既然你都认错了,那就算了。”轻轻飘飘地扔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小孩儿跳下沙发蹬着小腿朝厨房跑去。留下一脸呆滞的钟维景在原地目瞪口呆。
电视剧终于结束,甘甜把电视关掉,小心翼翼地爬下沙发。甘甜很怕疼,一点点都会让她哭的一塌糊涂,钟维景也不知道她这一点到底是像谁,明明那个女人和自己都不爱哭啊,他从小到大似乎都没有哭过来着。
就在钟维景以为她也要往厨房去的时候,甘甜走了两步居然又停了下来,扭头脸上笑的很灿烂,“还是甘甜可爱吧。”小女孩被养得太好,看起来水灵灵的,脸上的笑容也很可爱,更重要的是甘甜特别会告状,于是钟先生在心里做了一小会心理建设给出让小公主满意的回答,“嗯。”
“被夸赞”的甘甜小姑娘终于扭着屁股步上哥哥的老路——哼着不着调的儿歌朝厨房走去,甘宁正在炸酥肉,两个孩子特别喜欢刚炸的酥肉配着辣椒粉。钟维景也喜欢,可是他告诉过两个孩子,油炸食品对身体不好。
钟维景并不是不喜欢蔬菜,相比较起来他更喜欢肉食而已,不过这些都是不能告诉两个精明的小孩儿的。两个孩子虽然才两岁,但真的不太像两岁的孩子。作为一个父亲,钟维景想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成长环境,想让他们拥有一个最好的未来。
学校已经在建了,估计到三月就能全部完工。但这只是最基本的,钟维景想做的学校远远不止一个漂亮的外壳而已,心里想着这是以后自己的孩子要去的学校,标准不经意间就变高了。
之前他和甘宁商量过,今年过年就在家里过,哪儿也不去。两个孩子最近越来越能闹,当然这只是指妹妹,哥哥钟延依旧安静。钟维景站在厨房门口,心里想着在学校建成之前,他是不是得让两个孩子去幼稚园过一段。
晚上两个孩子睡着之后,甘宁才终于能上床睡觉,她进来的时候钟维景正在看书,看到她进来道,“过完年我们把他们送去读幼稚园小班吧。”虽然知道两个孩子的年纪可能只能去托儿所,但钟先生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甘宁盯着钟维景看了一会,一脸疑惑,“为什么突然这样讲?”把披在身上的外套脱掉甘宁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真暖和。钟维景放下书,在被子里寻到她的手握住,眉头一瞬间隆起,“他们可以自己睡的。”甘宁很怕冷,冬天的时候不管家里怎么开暖气都没用,手脚依旧冰凉。
“他们还小。”甘宁反驳,作为一个母亲不能常常陪着两个孩子,她心里已经很愧疚了,怎么可能拒绝哄两个孩子入睡。而且这样做让她觉得很幸福。
握住自己手的大手突然收紧,甘宁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来,看他还要讲些什么的样子,脸上笑的有些得意,“那要不你去给他们讲故事。”也不能怪她在这个问题上嘲笑钟维景,因为钟先生在讲故事这方面真的毫无天赋。
钟维景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他的童年记忆虽然有很多书,可是那些和童话故事一点边都搭不上,“以后前一天晚上你先给我讲,我去哄他们睡觉。”女人的手并不滑嫩,手指上甚至有粗糙的冻疮,和那个时候的她一样。
“嗯。”甘宁是真的有些困了,声音也迷迷糊糊的,今天忙了一天躺在已经温热的床上睡意一下子就来。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平稳的呼吸声,钟维景小心翼翼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膏药,挤了一点在自己手背上再把它放回去。
这个女人其实也并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什么都不介意,比如不管冻疮多难受她都没有用过药膏,钟维景不喜欢她这样,可是开口的瞬间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立场指责她。这个女人的内心比他想象的要脆弱很多,钟维景无法确定如果他们在继续蹉跎时间最后的结果会不会重复上演。
药膏涂在冻疮上,会有一点凉凉的感觉,甘宁皱了皱眉头,钟维景整个人都僵硬着不敢动,过了一会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才敢继续抹药膏。他特意问医生拿的味道最淡的药膏,希望她不会闻到味道。
那个时候的自己习惯性地表现自己好的一面,在看到她身后的导师的时候,钟维景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想起了自己包里还有一管没有用完的药膏,在他看来那虽然算不是好心,但终归是做了一件好事。
但他太高估自己的聪明了,甘宁脑子可能没有他转得快,但她并不笨,甚至她看到了连钟维景自己都没看到的那个钟维景。他不知道那管没有用完的药膏最后的归宿,只是从现在她对药膏潜意识里的抗拒猜测,那件事他或许做错了。
好不容易涂完药膏,钟维景却没什么睡意,手无意识地在她的手背上上摩挲,伸出手搂着旁边的的那个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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