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式神大惊失色(毛线,,失色了也被它脸上的毛挡住了看不到好不好),它轻轻地用大爪子拨弄着苏幕遮的脸,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却又不敢使劲,生怕将主人给伤到了。
以它现在的身体状况,暂时是飞不起来的,可主人的情况看起来也很不好,这可怎么办?!
脑中灵光一闪,白虎式神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小伙伴,它仰头对着天空哀鸣着,呼唤小伙伴赶快到来。
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大鹏式神英武不凡的身影便从天边飞过来了。这两天,它本是被苏幕遮委派出去监视红罗刹的动静了。可那红罗刹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竟然抹去了自己的气息,让大鹏一个不察,跟丢了…;…;
大鹏式神恼火,很恼火,十分的恼火,这是它第一次做任务失败,这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让它怎么对得起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主人。然而就在这时,它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受伤了,还是被红罗刹身边那个男人所伤,顿时怒不可遏,腾起了一身的火焰,就急急向主人的身边赶了过去。
一路飞行中,大鹏式神果然见空中和地上有无数细小的精魅和自己一样,都朝一个方向赶去。它自然知道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是被渡灵师的血气所吸引而去,向趁机分一杯羹,于是心头的怒火更盛。它加快了速度,冲向了空中的那精魅群里,浑身燃烧的大火将空中飞着的精魅烧死了大半;又对着地面吐出了几口火焰,将地上的那些也烧的一片焦黑。
剩余活着的精魅才知道身边这大家伙是个怎样厉害的角色,于是虽然有万般不情愿,它们也知道活命更重要,所以又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大鹏式神见状,这才稍微满意了一些,然后急匆匆地向主人的方向飞了过去。
等到了目的地后,大鹏式神看到的便是面色苍白昏迷不醒地苏幕遮,它在担忧的同时也不禁露出了-_-||脸,这都第几次了,为什么主人每次都是由于失血过多而昏迷啊,他这样会贫血的吧,自己是不是该去打点猎物来给他补补血呢?
虽然在心里吐槽着,但大鹏式神还是快速地降了下去。看着趴在苏幕遮身边那眼神闪亮,肚子上还有一个洞的白虎式神,大鹏知道主人肯定是因为这家伙才受的伤。它突然感觉翅膀有点痒痒,实在很想一翅膀糊在这货身上。但又怕把这弱不经风的家伙糊死了,只能不甘心压下了这个念头,伸长脖子将两个受了伤的家伙叼起来放在自己的背上,起身向苏记飞回去,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长鸣——
老子现在很不爽,识相地都给老子麻溜地滚到一边去!
而在离这不远的某家电脑专卖店里,梼杌叹息一声,认命地站起身来,大踏步来到了柜台边,将放在柜台上的电脑包叼了起来,挂在陆云的脖子上,然后又叼起小姑娘扔到了自己的背上。脚下腾起了四朵云雾,而后闪电般地向乌烟巷飞了过去…;…;
至于店里的那些人嘛,其实他们本来早都应该醒了,可梼杌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便又用威压将那些刚刚有点意识的人重新震昏了。唉,碰上这样不讲理的家伙除了自认倒霉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于是,这一日,师徒二人高高兴兴地出门,结果先是遭遇了一场小车祸,然后又遇到恶灵,徒弟因为能力的爆发先昏迷了过去;师父与人打斗,后昏迷了过去。师徒俩双双昏迷,真是倒霉透了。
或许他们应该去寺庙上柱香,去去晦气?
…;…;…;…;…;…;…;…;…;…;…;…;…;…;…;…;…;…;…;…;…;…;…;…;…;…;
我们将画面转到袁茗小姐这边,为什么要说她呢?因为她是车祸的主要肇事者,被警察连同公交车司机一起带到了警察局里。而她的跑车也被拖车给拖走了。
到了警察局里,袁茗的心竟然有了少许的放松。只是看到警局大门上那个闪亮的警/徽标志,她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有些想落荒而逃。她不知道这是由于自己体内的黑气被一点点压散出去的缘故,只当是自己第一次进警局,有些心虚罢了。
等两人都坐下来后,一个小警察让两人分别将事发的经过叙述出来。先有公交车司机开始,他客观地将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车祸后这个女人恶劣不堪的态度。这也是令他最生气的原因——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如此地罔顾人命,这样的人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于是轮到袁茗叙述的时候,小警察的态度就严肃了很多。他听完袁茗与公交车司机大同小异,却隐瞒了之后所发生的事的说法,质问道:“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老实回答就好。你当时为何突然变换车道?你不知道这样做十分危险吗?!”
袁茗的态度不复当时的嚣张,面对一身凛然正气的警察,她强压住心中的恐慌感,诺诺道“因为…;…;因为当时在我身后…;…;有人正在追我…;…;”
她的声音实在太低,警察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皱眉道:“可我们调取了事故发生时那个路段的监控视频,左边的车道的车流里只有你这一辆车存在着异常,你所说的有人追你的说法根本不成立!”
“不是,不是…;…;”袁茗刚想反驳,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能闭上了嘴。
“不是什么?在这起事故中,你的态度极其恶劣,我们必须对此严肃处理…;…;”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小警察皱着眉接了电话,可越听那头人说话,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到了最后,他“啪”地一声扔了电话,然后没好气地对着袁茗说道:“你父亲花了大价钱摆平了这件事情,袁茗小姐,你可以走了!”
他又转过头对公交车司机道:“师傅,请你放心,维修费用还有精神损失费都会有人赔付给你,只是,这件事…;…;”
司机师傅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这位警察先生对此肯定也是极为无奈的。可这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在有钱有势的人的面前,即使你有理,也不得不低头!
他不想让警察为难,所以对着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便拿着车钥匙走出了警局。剩下袁茗一人还有些呆愣,坐在那里没有动静。
警察有些不耐烦地问:“袁茗小姐,请问你还走不走了?”
袁茗仿佛被突然惊醒了一般,她茫茫然地站起了身,走到了警局门口。明明这外面的阳光如此温暖和煦,袁茗却感受到一种直透到骨子里的阴冷。仿佛在某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一双贪婪而疯狂的眼睛正在盯着她!
袁茗使劲摇了摇头,想要将这种感觉从脑海中摇出去,她掏出了手机,然后给她父亲打去了电话:“爸,我已经从警察局出来了,你能不能让小王来接我,我一个人,有点儿害怕…;…;”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害怕什么?!”那头,袁茗的父亲严厉地说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开个车撞了公交车不说,还被带进了警察局,你知道这样做对我们袁家的影响有多大吗?!袁茗,我和你妈对你寄予了这么大的期望,你就是这样给我们长脸的?!呼,这两天你暂时不要回来了,等这件事的影响过了再说!”这一大段话说完,袁茗的父亲直接按断了手机。
袁茗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终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大声哭泣了起来。
从小,从小就是这样,她要是一直优秀还好,一旦犯了什么错误,父母不会对她横眉冷对,也不会对她大加斥责,而是态度变得格外冷淡,不论脸色还是眼神中都写满了“失望”。
这种惩罚对于最需要父母的爱的小孩子来说,甚至比打骂还要恐怖一百倍。袁茗自然也不例外,她最畏惧父母的这副样子了,所以每次被惩罚后,她都会再付出百倍的努力,以期能做得更好,让父母不再讨厌自己。
随着年岁的渐渐长大,袁茗的确变得越来越优秀了,父母对她的斥责也几乎消失了。可他们在这个时候对袁茗的教育也偏向了精英教育,而很少关注她的私人生活和感情需要,所以袁茗和她父母之间也越来越疏远了。
如今,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街上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行人,袁茗狠狠咬了下嘴唇,用疼痛感来抑制眼泪的奔流。她狼狈地一擦脸,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向前方跑去。
既然没有人帮自己,那她便自己为自己,获取想要的一切,哪怕不择手段!
等袁茗来到自己所居住的公寓楼下时,值班室里的保安热情地对她打招呼道:“袁小姐,今天那位胡先生又来找您了,我告诉他说您没在,他就离开了。”
袁茗的脸色一瞬间发青了,她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那个人是不是还是之前的胖子?!”
保安何曾见过这个高傲美丽的女人这般狰狞的模样,一时间有些被吓到了,只呆呆地点了点头。
袁茗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等她再睁开眼睛时,黑白分明的美目里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她面色阴沉道:“下次不准他再靠近这栋房子,不然,你的工作就别想要了!”说罢她就转身快步进入了公寓之中。
年轻的保安呆立在原地,本来他一直暗恋着这位年轻美丽的小姐,可她今天这副模样,却将自己的爱恋击了个粉碎…;…;
袁茗站在电梯中,按下了关门键,她看着电梯壁上不断攀升地数字,思绪却渐渐飘回到了几天前——
那一天,她刚刚从钟小姐手里获得了得到胡卿的爱情的方法,由于心里着急,她一路驱车飞奔回来,然后将自己紧紧锁在了房间里。袁茗按照钟小姐所教的方法,在那张紫红色的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专门花钱打听来的胡卿的生辰八字,又充满爱意与柔情地添上他的姓名。再三检查无误之后,才将其烧成了灰烬,倒进杯子里一滴不尽地喝完了。
这水实际非常难喝,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和泥土的味道,可比起即将就能获得那完美的男人全心全意的爱,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袁茗充满柔情蜜意地想着。
喝下这杯水后,袁茗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她也没想太多,只以为是那张纸发挥作用了,便倒在了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梦中,自然是一片大好春光,她看到,胡卿**的身体是那样的精壮有力,在昏暗的灯光下诱人至极。
红纱帐中,两人肢体交缠,袁茗随着胡卿的动作尽情呻/吟着。双双到达顶端的时候,两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亲吻,胡卿俯身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深沉的爱意…;…;…;…;
一觉醒来,袁茗捂着红得冒烟的脸,将身下的床单胡乱地卷起来,然后扔进了垃圾桶中。
她进入卫生间洗漱,看到镜中的女子脸上带着羞涩而幸福的红晕,不由幻想着,若今后的生活里真的能有胡卿陪伴,那该有多美好?
袁茗带着这样美好的幻想,苦苦等了两天。可胡卿不说露面了,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让袁茗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她也试着给钟小姐打去电话,可钟小姐的电话却打不通了,她又去找自己的小姐妹,可得到的回答统一都是钟小姐回家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袁茗终于等到了一个人,他个子不高,却十分肥胖,五官被脸上的横肉挤的模糊不清,一双小眼睛却散发着贪婪而炽热的光芒。
袁茗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敢百分百地肯定,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个男人,便想退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可男人却趁机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开口道:“我是胡卿,我爱你,袁茗。”
袁茗本来十分嫌弃地想挣脱那双油腻腻的大手,听到他这句话时,却一下子呆住了。她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从他身上发现一点儿胡卿的影子,这人是脑子有病吧!
她不耐烦地道:“先生请别开这种玩笑了,我并不认识你,还请你赶快离开,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袁茗,可眼中的神色却是不变,他看着袁茗“啪”地一声关上了门,说道:“我还会再来的,袁茗,我爱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袁茗背看着门,骂了一句“神经病”。她的脑海中不期然地回想到了那男人深藏的近乎癫狂的情绪,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她走进浴室中,准备好好洗个澡,洗去一身的晦气。
本以为这件事情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可袁茗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那个男人就如附骨之疽一般,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袁茗去的任何地方,并在角落里直直地盯着她,眼神幽深。他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袁茗的手机号,每天晚上九点都会准时打来电话,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自己满溢的爱意。如果袁茗把电话挂了或关机了,他就会发来几十条短信,质问袁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不爱他了。
袁茗心中呕得要死,可她的卡里却存在着许许多多重要客户的手机号码,又不能轻易换手机号。她也尝试着拉黑这个男人,可不出半天,他就会换一个号码再给袁茗打电话。
袁茗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遇到变态了,她打电话报了好几次警,可警察们一来,男人就消失了。警察们左查右查,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连公寓楼道里的监控摄像头都没有拍下男人的身影。若不是楼下的保安坚称自己见过这个男人,警察们,包括袁茗都以为她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几次三番之后,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袁茗甚至不敢在家里居住了,便暂时去了酒店里。可那男人依然如影随形,甚至在袁茗某晚沐浴后,给她打来了电话,说自己正在对面楼层上看着她。
袁茗下意识地抬起头,果然看到对面的楼上有一个窗户大开着,那个男人握着黑漆漆地望远镜,面无表情地对着她挥了挥手。
袁茗当即被吓得尖叫一声,她慌忙拉上了窗帘,然后缩在角落里,再也忍受不了心头的恐惧,大声地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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