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后,易辰来到小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缓缓地伸出右手,一股灵力慢慢的探入少女体内……
话说当天陈博回到自己家后,心中愤愤不平。一是心疼自己的爱车被易辰那个无赖给毁了,并且平白的损失了二十多万。二来也是暗暗担心,他害怕易辰来找自己要车,他相信以易辰那个无赖的性格真的能够做的出来!因此三天以来什么事情都没做,只是躲在自己的家里,连门都没有出过!
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怕自己过多的与易辰接触会得罪燕京弈家的那位,相比于弈家那位,易辰真的不算什么!无论是其背后的势利,还是个人的实力,都不是易辰所能比的,尤其是军人特有的那种果断、铁血手段,背叛他?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不过易辰他同样得罪不起,夹在中间的滋味实在是痛苦。
原来当初酒店风波后,为了避风头,陈博就动身去了燕京,在燕京时一个神秘男子找到了自己,并自称是弈家的人。然后带着陈博在燕京玩了几天,正是那几天陈博彻底见识到了此人的势利到底有多么恐怖!也就是那时候他结识了同样来自z市的郑宇飞,两人一见如故,臭味相投。
当自己说出因为得罪郑家才流落燕京时,郑宇飞拍着胸脯保证郑家的事情包在他的身上,看在他是郑家人的份上,陈博最后才敢返回z市。并且一个星期前接到了郑宇飞的电话,说事情摆平了,易辰也已经和郑家闹崩,这才敢动手绑架易辰。
只是他还是忽略了易辰的个人实力,最终绑架易辰不成,弄得现在还要躲着他。
“让你们斗去吧,老子不管了,还是舒舒服服的享受我的美人来的痛快!”说着就一脸淫笑的向床上扑去,而大床则被他那二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吱呦作响,好像在无声的抗议。
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看模样好像是大学生,只是此时的她们对一切都豪无知觉,应该是被下了药,任由陈博在她们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床单上更是一片狼藉……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房外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
“谁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博此时正在关键时刻,根本停不下来,一边做着某项原始运动,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只是声音里的不耐烦毫无掩饰。
然而就在此时,房门却无声无息的开了,接着闪身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到躺在床上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陈博,不由皱了皱眉。
接着走到床前,单手朝床上的陈博抓去!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陈博那二百多斤的体重,在神秘男子的手中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就这样被他单手举了起来!
“啊!”陈博一声尖叫,突然地抽离让他不由感到一阵快感,接着一泄如注!
不过接着更大声的叫了起来,突然发现身体离空的他怎能不惊,不过看见是一个陌生男子把自己举了起来,并且还只用了一只手,顿时止住叫声,迷惑的问了句,“咦?你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最近自己减肥成功了?没想到做这事还能减肥!嗯,以后得多让人送来几个……”就在陈博心中暗暗欣喜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飞了起来!
没错!就是飞了起来!还不待他好好感觉一下飞翔的滋味时,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急剧下坠!
“砰!”
身体与地板接触的声音让陈博清醒过来,接着便听见他杀猪一般的嗷嗷长叫!
“你……你想干嘛!别……别过来!”陈博挣扎着坐起身来,一脸惶恐。
也许是真的摔疼了,也许是被神秘男子给吓到了,瞬间一股恶臭伴随着尿骚味在屋内蔓延开来,而陈博的屁股下面则是一滩水渍,其中不乏某种黄色不明物体。
“废物!”神秘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捂住口鼻,很是恶心的看了一眼陈博,厌恶的说道“弈少交代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弈少?原来真的是他!这下麻烦了……“陈博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不过嘴上却是求饶道“大侠饶命啊,请回去转告弈少,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把弈婉婷给绑来……”
原来弈婉婷突然从燕京返回与陈博口中的弈少不无关系,因为各方面原因在燕京不能动手,对方这才把弈婉婷逼回z市,并且安排陈博暗中实施绑架,只是陈博为了一己私欲招惹到易辰并被易辰吓怕了胆,以致迟迟没有动手。
“哼!废物就是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神秘男子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只见此剑阴气袭人,显然曾令不少人饮恨剑下!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一件事情或许对弈少有利,只要您饶我一命我就告诉您!”
果然,陈博一见来人要杀自己,顿时吓得是亡魂皆冒,开口求饶道。
“哦?那你说说看。”神秘男子并没有收起软剑,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屋内的布置,眼神无意间总是瞟向床上那两具赤裸的玉体,从那不时流露出的淫笑可以看出,他对此显然兴趣极大。
陈博顾不得观察来人的表情,急于保命的他就把易辰的母亲同妹妹现正住在别墅区庄园的消息告诉来人,并且表示易辰现在并不在家里。
这也是陈博刚刚得到的消息,只是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找寻易辰的麻烦。
“是嘛?那么你现在可以上路了……”神秘男子说完,随意的舞了个剑花,陈博只看见眼前一道细线闪过,接着捂着脖子倒了下去,直到死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非要杀他,只是最后恍惚中看到来人一脸淫笑的走向大床,抱起自己还享用够的两女,向门外走去……接着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正在为李君笑治病的易辰万万不会想到,还欠自己一辆汽车的陈博已经送命,而一场更大的危险正慢慢笼罩着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