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里面并不安全,离开这里再换裤子。”阿蛮抓住地上的背包,催促大家赶紧离开。
“背包上面有蚂蟥!”苗苗指着阿蛮手中的背包,想要上前驱赶几条蚂蟥,却又流露畏惧的表情。
“小不点!你的左脚在流血吗?”
当我走向阿蛮身后,偏偏听到小乐的话声,于是低头看向左脚。
原本我是穿着白色袜子,不料左脚的袜子变成红色,或多或少令人惊异。我的心里涌来不祥预感,连忙弯腰提起裤脚,目睹小腿上面遍布蚂蟥,手臂爬满鸡皮疙瘩。
为了个人的安全着想,纵然面临恶心的家伙,我也不会轻易退缩,唯有鼓足勇气拍打左腿。
“右脚也在流血!”
趁我拍打左腿时分,小乐检查我的右腿,提起裤脚见到几条蚂蟥,毫不迟疑伸出援助之手。
本来我是穿着长裤,同样不幸受到攻击,大家必定引起重视,纷纷查看脚上的情况。
伴随一片惊呼传开,我们七名外来人员,每人腿上都有蚂蟥,只是数量多少而已。
仅仅片刻之间,碧绿的草地沸腾起来,我们七人提起裤脚,狠狠拍打各自的双腿,希望尽快清除讨厌的蚂蟥。
苗苗穿着一条紧身裤,依然没有逃过草丛给予的危险,她的腿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蚂蟥,当前正在肆意的吸吮鲜血,已将白皙的小腿染成鲜红。
苗苗是个天真的女孩,见到鲜血淋淋的双腿,即刻吓得哇哇大叫。阿蛮看在眼里特别着急,刻不容缓放下偌大的背包,伸出大手帮她驱赶蚂蟥。
经过转瞬之间的折腾,其余几人清除腿上的蚂蟥,唯有我与苗苗比较倒霉,依然在和嗜血成性的家伙搏斗。
这些蚂蟥异常奇怪,贴上皮肤竟然毫无感觉,即便是在贪婪的吸吮鲜血,同样不能察觉任何异样,只是隐约觉得有点发痒。
这些蚂蟥吸入鲜血,似乎又会吐出鲜血,然后继续吸吮鲜血,接着吐出大量鲜血,因而弄得腿上鲜血淋淋。
难怪有人会被蚂蟥害死,按照这些魔鬼的贪婪心理,只要浑身爬上大量蚂蟥,恐怕独自一人很难应负,最终只有失血过多而死。
“滚回草丛!”
我扯下一条蠕动的蚂蟥,凶狠扔进草丛里面,刚要放下膝盖上的裤脚,察觉眼前有条绿影腾起,不由自主摸向脸庞。
右手摸到温润的嘴唇,突然有种滑溜溜的感觉,却是一条蚂蟥蠕动着身子,径直爬向我的鼻孔。
我曾看过恐怖的报道,说是某人体内有条寄生虫,医生揪出虫子的时候,他已失去所有营养,身体变得枯瘦如柴。
我不想成为一具干尸,不得不掐住滑溜溜的蚂蟥,然而这条蚂蟥特别顽固,仍旧爬向我的鼻孔,势必钻进我的体内。
我在情急间思绪纷飞,突然想到驱赶蚂蟥的办法,抬起左手捏住两个鼻孔,抬起右手打向嘴巴,周围的肌肉发生震动,总算震落异想天开的家伙。
由于我被一条可恨的蚂蟥纠缠,肯定不能顾及到其余地方,期间又有几条蚂蟥爬上双脚,再度让我忙得不可开交。
大家已经暂离危险,唯独我还手忙脚乱,两位护林员跑了过来,刻不容缓伸出援手。
“不要傻乎乎站在这里,快去那边的大石上面。”阿蛮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发现远处堆积几块大石,赶紧说出避险的方法。
大家不再伫立原地,争先恐后跑向几块大石,因为触动地上的绿草,促使恶心的蚂蟥爬上双脚。
一片惊呼传向四面八方,死亡谷边缘无比嘈杂,再次打破空前的安宁。
小乐和晾衣竿坐在大石上面,貌似可怕的疯子一样,凶狠拍打各自的双腿,逐渐清除蠕动的蚂蟥。
徐叔和凤姨既惊又怕,时不时的咒骂两声,但是双手不敢停歇,仍旧凶狠的拍在腿上。
两个美女成为惊弓之鸟,想要用手拍打双腿,又怕碰到滑溜溜的蚂蟥,只好咬紧牙关剧烈跳动,希望能够化险为夷。
看着狼狈不堪的队友,我的心里相当着急,刚要准备过去帮忙,却被一只大手拉住。
格腾示意我不要盲目上前,随即掏出裤兜的黑色胶布,连同裤脚一起缠在脚跟,算是杜绝蚂蟥碰到肌肤。
得到周全的保护过后,我和两位护林员跑向大石,帮助几名队友清除蚂蟥。
或许凤姨动作偏慢,腿上贴着许多蚂蟥,这些柔软的家伙蠕动着,吸入鲜血且又吐出鲜血,致使白皙的腿上一片血红。我见凤姨十分害怕,抬起巴掌打向她的双腿,很快震落大量蚂蟥。
那些落在草丛的蚂蟥,缓慢弓着柔软的身体,首尾忽然同时发力,好像弹簧高高腾起,想要飞落大石上面。
有些蚂蟥真的贴在大石边缘,自顾自地做尺蠖式移行,努力寻找含血的目标。见到这些顽强的家伙,我们不约而同挤在一起,有意要和它们保持距离。
当我拍落最后一条蚂蟥,突如其来的危险画上句号,大家相互依偎坐大石上面,全都张开嘴巴喘着粗气。
“这里究竟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要命的蚂蟥?”徐叔强制自己恢复平静,连续抛出两个问题。
“死亡谷!”有了一次危险的经历,洛桑不再劝导我们离开,只是说出恐怖的字眼。
死亡谷这个特殊名称,确实暗藏太多危险,想必不是空穴来风,不知往后的行程是福是祸。
道路鬼称为好鬼,通常不会加害别人,反而还会帮助别人,它会迷惑人类的视线,主要是想化解往后的灾难。
老妈的话声响彻耳畔,仿佛不祥征兆萦绕心头,简直不能轻易挥去。
察觉大家心平气和,格腾拿出黑色胶布,叮嘱大家缠住裤脚;现在我才看得清楚,阿蛮以及两个护林员,始终都用橡皮筋绑着裤脚,显然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快要离开安全区域以前,格腾送出一瓶自制药水,坚称可以驱赶蚊虫,嘱咐我们涂抹身上。等到奚欣换上长裤,大家相继抹过药水,重新踏上危险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