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部落女人冲我笑着,从后排座椅上拿过衣服来,示意我现在就开始更换。
我惊讶的发现,她们不但给我准备了一身女装,居然还有两个类似于胸贴的东西,看上去不算丰满,但是摸着却很有肉肉的感觉,而且颜色也是肉色的。
怎么那么像硅胶义乳?
“这是什么做的。”我问小春泥。
小女孩告诉我说:“是从一种树上割下来的天然胶。”
我还是很难接受男扮女装的命运:“还是算了吧,要不你问问祭司,能不能给我换一个服苦役的方式。”
女祭司安慰似的说:“维京朋友你不要难为情,氏族长大人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你好,喝过圣湖之水,而且还在里面沐浴过,倘若不去月亮井里洗尘,很难康复痊愈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拒绝吗?
“那好吧!”
说完我将上衣脱下来,刚要去拿那件紫色的纱衣穿上,结果却被女祭司拦住了:“维京朋友你先不要着急穿衣服,我还得帮你修整一番。”
“修整?怎么修整!”
“比如你的发型,你的皮肤,还有你小腿上毛茸茸的汗毛,这些都要重新弄一下,要不然会被被人发现你是个男人。”
男人与女人的体征有很多不同之处,水灵族的女人们在十六岁以前几乎没见过男人长什么样子,只有经历过走婚仪式的过来人才亲眼见过男人。此次前往月亮井参加沐浴礼的部落女人,不但见过男人,而且还有过身孕。所以祭司的话很有道理,如果我皮肤粗糙、又有胡须和腿毛,很容易就被认出来我其实是个男人。
她们说干就干,在祭司的指挥下,那个带刀女侍卫开始脱下我的裤子。
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部落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而我的登岛时穿的那条,两个月前在c型海湾被白虎拖拉在地上,早就磨破了。
要是被女侍卫扒了裤子,岂不成了白条鸡。
“不行不行!”我连忙制止她:“里面没穿东西。”
那女侍卫根本不听我解释,马车里空间很有限,三人座位却坐了四个人,根本无处可躲,结果就被她生拉硬拽的把裤子给撕破了。水灵部落的纺织技术,在整个海岛五大部落里边算是很先进的,但她们毕竟原始,用的都是天然棉麻和丝绸,根本不像现代人穿的化纤材料那般结实。
刺啦……
我急忙用手捂住,只见昏黄月光下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有些喜色,用嘲弄般的眼神注视着我。
小春泥笑得前仰后合:“大外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比个娘们还娘们,她们都不害羞,你害什么羞呢。”
废话!
在国内,据说银行是弱势群体,结果全国人民都笑了。
可在水灵部落里,我敢说男人肯定是真正的弱势群体。
女祭司让我到后排座椅上躺着,说完,她从座位下面提出一个精致的竹篮来,掀起那层遮住的丝绸布,我发现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就像上次在守夜人小木屋里,艾美用来装部落神油的琉璃瓶很像。
不用猜都知道,那些瓶子里面装的肯定是化妆品。
我别无选择,只好乖乖的爬到后面,当我站起来转过身往后爬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双火辣辣的眼睛死死盯着看。
等我躺好以后,女祭司和侍卫也都爬了过来,一个人蹲在我的头前,另一个跪在我的脚下。为了让我放松下来,也是为了让我不用一直捂着下面,女祭司随手取过一块布条,盖在了我的大腿上。
也太小了点吧,跟块湿巾似的。
我想伸手取件衣服盖上,眼看就要够得着的时候,却被小春泥一把没收了。
“干嘛呢,快给我盖一盖。”
“嘻嘻,不给!”
“别闹了行不行,快点。”
“不给就是不给,你现在这样多凉快。”
说着,小女孩趴在了座椅的后背上,翘着两条小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她居然当起了观众,让我情何以堪。
女祭司拿起一把灵巧的小剪刀,看到这个东西我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要是冷不丁在我脖子上戳一下可就死翘翘了。不过我觉得肯定不会,她只是帮我修剪头发。这个女人还真是心灵手巧,一把剪刀上下翻飞,剪出来的发型也很好看,平时在村子里肯定经常帮人理发。不过她是天蝎氏族的领导层,能让祭司亲自动手的必然不是普通人。
我的头发被剪得很短,原来只是为了方便戴假发。
那是一顶有点像波波头的假发,黑中有红,非常顺滑。
修剪完了头发,又帮我做眼眉。她不用镊子拔毛,那样会非常疼,而是用更小的剪刀一点点修理。这么做很耽误时间,我真怕今晚还能不能赶得上庆典活动。
女祭司帮我理发修眉的同时,那个带刀女侍卫在下身帮我整理小腿上的汗毛。
我汗毛不算很多,也不是很长,但肯定比一般女人的要黑而且浓密。
她是用了一种精油,将我两条腿全都涂抹的油亮无比,就连大腿上和内侧都没有放过。我怀疑那种精油应该具有脱毛的作用,果不其然,抹了油后她一边按摩一边用嘴吹着,让精油尽快风干,最后用一条毛巾擦拭。
女侍卫的手法非常娴熟,可见她平时没少做这种事。
如果水灵部落与斯拉夫人(古俄罗斯人的一支)有着某种联系的话,这种脱毛技巧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俄罗斯人本来毛发就比其他人种更多。女人要是长了一身汗毛,看着就非常影响美观。
当然了,俄罗斯人下面很少,甚至没有。
我被两个女人伺候的欲罢不能,盖在身上的小布条被顶了起来,只好再次用手捂着。
忽然我听到窗外传来哧哧的笑声,冷不丁扭头一看,马车两侧的小窗口居然趴了好几个脑袋,是另一辆车上的六个女人,她们跑过来看热闹了。
这让我很是好奇,氏族长偷偷摸摸把我送去月亮井沐浴,本应该保密才对,莫非同行的女人们全都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她们就不会跑过来看热闹了吧。
马上我又想到,既然她们早就知道我是男人,这次与她们一起去月亮井,想瞒也瞒不住。
就是不知村子里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我还是头一次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被人美容整形(说白了就是按摩),总感觉像是在美容院里,被两名手法娴熟的老技师拿来当了实验品,用来教授身后的新手们按摩的技巧。
女侍卫修整完了正面的汗毛,又让我蜷起腿上,这样可以继续修整小腿肚上的汗毛。
可是这个动作我真心不太敢作,因为一旦蜷起双腿,就跟个m似的躺在座椅上,下面可就完全走光了。
我有些本能的抗拒,主要是羞涩。但女侍卫不由分说,硬是将我的腿抬了起来,又把双脚按在座椅上。
窗外的笑声更大了,她们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我敢保证自己肯定不是暴露狂,也没有暴露癖,但是不知怎么的,这种氛围越发让我躁动起来,反应也更加强烈。
实在太尴尬,我急忙转移话题:“春泥你背过身去,小孩子家看什么看。”
小春泥不乐意了:“凭什么呀,我哪小了,论年纪我比外面几个都要大好不好,只比祭司大人小几岁而已。”
我哭笑不得:“可你只是个孩子。”
“孩子才好奇呢,哼!”
“呃……”
要在之前那个社会,我这样的遭遇简直就是犯罪。法律面前男女根本就不平等,性侵从来都是男人的专利,仿佛女人永远都是受害者。可我很想哭一场,老天爷呐,你睁开双眼看一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一名受害者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我现在所享受到的贵宾服务,肯定很多男人都巴不得呢,这可能就是男女两种生物心理上的不同。
女祭司帮我修整完发型和眼眉,终于进入到化妆环节,胭脂、香粉、唇膏,甚至连假睫毛都有。忙完这一切,连我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现在什么样子。
从窗外女人们惊艳的目光中,我感觉肯定很美!
女祭司捧起我的脸来仔细端详着,她就像一位雕塑家,正审视着自己的作品,并做最后一步的修复。
“xopoшo,??эtocдeлatь?。”
(俄语:大功告成)
我坐起身来,接过小春泥递上来的青铜镜子,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
镜子里的女人真的是我吗?
原来我还可以这么美,女人中透露出一丝阳刚之气,男人中又流露着阴柔之风,要是再戴个大耳环,穿一身超短连衣裙,再来一双黑丝袜和13厘米的高跟鞋,我他妈也可以出去站街了。
“怎么样美女,对你还满意吗?”祭司笑问道。
我连连点头:“很好,非常满意。”
话刚说完,几个女人全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