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真的醉了。
陈经理带着歉意说道,“真的不好意思。”下次他就直接打通他办公室和这个办公室,这样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进来,还管你什么东西吗?
还是废话少说,尤未雪手指叩在办公桌上,眸光都在打量他。
什么话也不说,既然他现在不说,她就继续上班,不管他。
尤未雪收回神色就打开电脑,处理了几个小问题,陈经理这边就按耐不住了。
“尤小姐,我跟你说几个问题,在鼎盛方面的。”她怎么一点也不好奇,也不会主动跟你说什么。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摸不透,但是这样又如何,她一个菜鸟,怎么会是他这样的强大对手呢?
“陈经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尤未雪一脸不买房。
他也表现得非常客气,“就是有几个非常细节又关键的要跟你说一下。”
她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听着他道来。
真的就是小事,也亏得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半天。
现在想挤兑她更加明显。
“好,我会注意的。”听他说完,尤未雪嘴边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三分带笑,七分藏毒就是这样如何。
陈经理说完也没有耽搁就走了。
“祝你假期愉快。”他还不忘跟尤未雪说这么一句,国庆回来之后就再也不用看见她。
尤未雪继续看着电脑屏幕,处理工作。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难,现在只等他们露出马脚就可以。
目前尤氏公司她已经拿了10股份,成为大股东这样的事情并不难。
在金牌里面,席殊一人在包厢里面,这几天都不见莫蔚意过来。
他心里就出现一阵阵剧痛,因为她不在的时候,她就是和邹凯在一起,只要一想起他们在甜蜜的样子,他又怎么会高兴起来。
只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买醉。
曾经这里他都不屑一切,直到遇上她,知道金牌属于她家里的,才会不顾一切地帮助她。
他也记得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或许是一见倾心,或者是爱意是经过日积月累才形成的。
可是现在不管如何,他就是爱上了,爱到一踏糊涂。
他不惜和家族作对,也要保留金牌,保留她仅剩的东西。
席殊拿着桌子上的高脚杯,杯中金黄色的液体在摇摇晃晃显得特别惹眼。
他举起来一干而尽,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懂他,没有人能够触摸他的内心世界。
“你还是在这里,刚刚你爸打电话找我,说要找你,你做了什么事让他发如此大火。”林逸晨走了进来一副无奈地说道。
这两天一直都有人在找他,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躲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理会。
“逸晨,我已经几天没有见过她,我跟想念她。”席殊似乎在自言自语。
他什么时候看到他这个样子,为了一个女儿竟然如此,“想念就去找她吧,或者约她出来。”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吗?苦等吗?
林逸晨以前认为只有女人才会苦等自己喜欢的男人,现在想不到男人也会做如此弱智的事情,真的想不明白。
“我猜你们几天没有见面,莫蔚意也会想念你,你何不打电话?”林逸晨给他出意见。
席殊摇摇头,“她不会想我,也不会想见我,只有我一人在独自承受着痛苦。”
世界上有太多的痛苦,而那些痛苦根本和爱而不得相比之下,真吗不值一提。
他喜欢的人,可是对方却不喜欢他,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吗?
天下之大,而他的心早已经交代出去,在这个世界中想要收回来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席殊,你不试试就怎么知道呢?”林逸晨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难受许多。
他继而苦笑摇头,“没有用处的,现在我不想打扰她。”
“逸晨,我突然想放手了,我想她幸福,我不会和邹凯争下去,我现在只想她能够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地生活一起。”
“席殊,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竟然把莫蔚意让给一个人渣,我看你现在就是烧坏脑袋,赶紧去医院换个脑袋。”爱了这么久,现在才说这样的话,不是神经就是脑袋进水!
他把玩着高脚杯,眼神忧伤得无法掩饰,“我看自己是傻了,竟然有这种想法,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痛苦。”最好就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莫蔚意,也从来也没有爱上。
在他世界里面,爱情竟然没有一点丝毫的甜蜜。
他现在生活得很累,也不想继续下去。
林逸晨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他这个样子真的很颓废。
“随便你怎么想,爱要不要,反正我是管不到你,你自己孤独终老吧,看着莫蔚意和人渣结婚生孩子。”
生活上就是这样,变化莫测,也让人琢磨不透。
现在林逸晨很想把他包子抓起来,然后暴打一顿,为了一个女人而已,也爱惨他。
还好自己没有爱过一个女人,要是学他这样,自己宁愿不要,一辈子也不要结婚。
忽地,林逸晨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席殊马上就腾起来,“逸晨,你说得对,我不能如此堕落下去,我爱莫蔚意,我现在就是想要拥有她,想要跟她在一起。”
“我这辈子没有她,我就没法生活下去。”
爱情究竟是什么玩意,怎么让人表里不一呢!
林逸晨想起来他是有正事的。
“不要着急走,你老爷子在外面发疯地找你,你好歹也跟他说一声,不要让他老人家担心。”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席殊睨着他一眼,“那老头就是没事找事,天天就是逼我继承他那点破生意,我现在已经接手一部分。我都想不做。”
什么破生意,他要吐血了,这值十几个亿美金的,也叫破生意吗?如果让他接手也该多好,可惜他家条件不能跟他相比。
“随便你,我现在就是过来提醒你一下,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林逸晨就送开手,他自己倒是像一个老婆子,在他耳边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