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洗过了衣服,足足洗了一天,才将洗好的衣服拿回屋阁,只见有个女子正立在屋中,秀美容颜,带着清淡笑容:“你是麝月?我听兰格对我讲了,我是希娜。”
麝月并不确定这个希娜是怎样的女子,她只淡淡道:“兰格叫我洗这些衣物。”
希娜道:“我知道,她已与我说过了。”
希娜接过她手中竹篮,看到麝月纤白玉手上竟有磨破的血迹,麝月见她看见,连忙缩回手,希娜道:“听说,你曾是汉家公主?这些事定是做不惯的,若是兰格日后难为于你,你可以告诉我,亦不必替我做这些的。”
麝月低头:“我会学。”
希娜笑笑,知道她对人定然许多戒备之心,她亦没再说什么,只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我只好将就了。”
麝月也发觉了,这里好像也是花苑中最破落的一间屋阁,为何王的婢女会单独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想必亦有什么因由。
凌月殿,滔滔风卷,荡起垂幔重帘。
斯戈雅在凌月殿内跪了一整夜,兰格进来换酒与果品之时见了,一惊跑过去:“斯戈雅,你这怎么了?”
斯戈雅衣服虽然干了,身上却依然有淡淡的酒味。
兰格道:“你喝酒了?被王子罚?”
斯戈雅含泪却不说话,兰格又问:“为什么跪在这里?我扶你起来。”
兰格去扶她,斯戈雅却一挣:“王子命令,不敢拂逆,王子并未准斯戈雅起身。”
兰格还没说话,玄澈便走了出来,一身玄色袍子,俊美脸上带着淡淡凉薄。
兰格忙跪下施礼:“王子……”
玄澈瞥她一眼:“谁叫你多问?”
他转眼看向斯戈雅:“我饿了,还不去准备?”
斯戈雅这才敢动,起身刹那却又立即跌了下去,腿上酸麻疼痛,竟站不起来,兰格去扶,玄澈却视而不见一般:“不要让我等太久……”
斯戈雅在兰格的搀扶下,一跛一跛的走出大殿,不一会端着一碟茶糕和一碗红薯年糕汤进来。
她并不敢看玄澈的眼睛,不知玄澈又要如何对待她。
谁知玄澈并没有如昨晚一样,只是安静的吃了茶糕和红薯年糕汤,换了衣服,斯戈雅为他整理衣袖之时,玄澈唇角一勾,低在斯戈雅耳际:“今晚……可要好好等我……”
他笑得邪魅,笑得冰冷,笑得毛骨悚然。
斯戈雅只觉全身一冷,玄澈离开凌月殿,她的眼泪随之掉下来,兰格忙走过去道:“斯戈雅,要不要与雪筝公主说?”
斯戈雅连忙道:“不要,千万不要。”
兰格不懂:“为什么?”
斯戈雅低头不语,兰格愤恨说:“哼,都是因为那个汉家女子,凡是汉家女子都最是狐媚,最会勾引男人,那个苡柔如此,这个麝月更是如此。”
斯戈雅看着兰格:“兰格,王子对麝月……如何?”
兰格道:“不错,但也只是个床奴罢了。”
“真的吗?”斯戈雅疑惑看着兰格,兰格点头,“不然呢?一个如此下贱的女人,她不会有好下场。”
斯戈雅叹息一声,望着凌月殿口,真的如此吗?可为什么她感觉玄澈的心中好像藏了很多情绪,这些情绪……好像都因麝月而起……
只是她的错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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