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谷岩和阿泽叙旧的时候,一个欠揍的声音突然响起,引得阿泽与谷岩同时侧目望去。
与此同时,刚刚说完这话的余向,目光突然落在了阿泽身后,奇装异服的谷岩身上,诧异的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地球人。”谷岩耸了耸肩说。
“谷岩?!”
还没等谷岩继续说下去,一个惊愕的声音在余向身后响起,正是与谷岩打过多次交到的余齐!
“谷岩?他就是谷岩?”余向好奇宝宝一样看向谷岩,那眼神仿佛看着笼子里的大熊猫一般。
“既生齐何生向,两个主人公都到齐了。”谷岩笑着看了看前后二人,他自己也深知,自己此次暴露,估计又要拼命了。不过输人不输阵,这是谷岩一向的标准。
“大家传的戏言都知道,看来你知道的太多了。”余向笑面虎一般,道:“不过你知道你的命,在余家值多少钱么?”
“命?值钱?”谷岩重复了一遍,说:“怪不得你们余家擅长买凶杀人这种勾搭,看来你们余家本身就是个匪窝,想要我的命,来取便是,还需要搞什么悬赏不成?”
“呸,果然油嘴滑舌。”余向啐了一口道。
“你看你看,你这习惯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谷岩开始充分发挥自己嘴炮的优势。开玩笑,打不过咱还说不过么?
“我真的很好奇,谁给你的勇气,如此不怕死的挑战我们余家?”余向没有理会谷岩的嘲讽,语气不善的问。
“你们余家多个锤子?除了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欺师灭祖,欺软怕硬,还会什么?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那都算给祖上积德了。每天还觉着挺满足,不知道多少人在后背敢怒而不敢言?”憋了十几天的谷岩,终于找了个人发泄了一下。
“只有没本事的人,才敢怒不敢言。”
“你快把你嘴上的拉链拉上吧!也不嫌丢人。”谷岩嫌弃道:“本事?什么叫本事?专挑软柿子捏,还说人家没本事?你们有本事?有本事怎么不去武族抢残页,武族的残页那多多啊?你们要是有本事,就把东西摆到明面上来!想要残页就正大光明的抢,今天易主沧海阁,明天暗杀青云武馆。说起话来都啪啪打脸,就别总张开你那破腚!”
一边说,谷岩竟然从怀里掏出一张残页出来,当着余家人的面晃了晃。
我擦,赤裸裸的嘲讽啊!看的一向不知道何为生气的余向,眉头紧锁,但却不好发作,这要是动手了,岂不是承认谷岩说的都是对的。
于是只能咬牙切齿的说:“区区两个小小的武馆,哪需要我们余家出手。”
“你们余家没出手,出的是脚么?那余空武馆的牌匾,是你们用脚挂上去的是不是?”
“小子找死!”余向冷哼一声,估计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直接向谷岩方向冲了过来。
见余向动了,阿泽也是眼疾手快,脚下一滑,拦在了余向与谷岩中间。
“余齐,抓住谷岩!这小子交给我!”余向微微侧了侧头,向身后看去。
余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向谷岩冲了上来。
“余齐,你他娘的就是一个爪牙!”
见余齐冲了上来,谷岩脚下一扭,排云步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竟是让余齐扑了个空!
一击不成,余齐惊讶的看了看谷岩,这短短几个月时间没见,这小子竟然又进步神速,如若放任他发展下去,迟早的会对余家构成威胁!
想罢,急忙运起“青刚劲·疾”,皱了皱眉道:“我是余家人,并不是谁的爪牙。”
“你就是余家的爪牙。”
余齐经过的青刚劲的加持,速度也明显快了起来,有好几次险些将谷岩逮到。谷岩也是不敢大意,急忙马力全开,转身向山下狂奔而去。
两人追逐了一会,余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速度已经到达了极限,没有追上谷岩不说,反倒隐隐有些被谷岩甩开的意思!
介尼玛不科学啊!
正想间忽然一个身影从余齐身边急速掠过。
“拦住身后那小子,尽量拖延。”悠悠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余向便全力向谷岩追去。也不知是追谷岩,还是追残页。
得到意会的余齐,忽然放慢了脚步,眼神也犀利了不少。看来与阿泽对战,余齐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身后边告诉飞奔过来的阿泽,也发觉到了余齐的意图,想要凭借速度优势从他身边加速闯过。
然而,余齐好像憋着一口气突然爆发了出来,也不知道哪来了一股子的力气,用力向前一跃,直接将阿泽扑到在地。
蛮横的力道带着两人向山下滚了好远,方才停了了下来……
而借着这个机会,谷岩与余向已然一前一后的跑到了侧峰山脚,速度快的惊人。
此时,正在山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远远看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什么情况?”许白远远的眺望着道。
“前边的人好像是那个‘战地记者’!”许焰儿看清楚了谷岩的衣服,一眼便认出了谷岩的身份。
同时,照顾郁子晴的月夕,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也好奇的向远处望去。
当她看清楚了谷岩长相的时候,月夕的表情直接僵在了脸上。
这人他见过,就在K市的商场里。
当时她约着徐贞一起逛商场,自己早到了一些。
正是这个男人用一种拙劣的手法对自己搭讪,但最后却不要联系方式……
他怎么会出现在荒山这里?难道他也是武族世家的人?不过余向为什么要追他?
随着两人的高速奔近,众人已经能看出后边的人,正是余向!
一瞬间,这个人的身份就更令众人好奇了,速度竟然和余向有的一拼。
最主要的是,这两人就如同绿与被绿的关系一般,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追成这样。
不多久,谷岩就如同飓风一般,从众人面前刮了过去。可以看出,他绝对是在全神贯注的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