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刀上有两种血渍,而且基因极其相似,不是父子就是兄弟这类的直系亲属。
杨老爷子一听到直系亲属,心脏骤停了一下,千算万算没算到是家人杀害的,他有点不太想继续查下去了,杨父已经死了,不想让这个家再散了。
杨煜看到杨老爷子的表情,立刻跟医生说,“先验我的血吧!”说着就伸出了胳膊。
杨老爷子拦了下去,“当时出事的时候,咱们几个都在场,而且都看到那个黑影跑了出去,怎么可能是你呢!”爷爷的话意思就是凶手就是没在场的杨景。
“那……现在只能说弟弟了。”杨煜边说边观察老爷子的表情。
杨老爷子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只能是这样了,因为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那爷爷,我们现在还继续查吗?”
杨老爷子什么都没说,杨煜又继续说,“那要不就算了吧!咱们总不能把弟弟送进监狱吧!”
杨老爷子叹了口气就回屋了,杨煜看着是又狠又气啊!名义上都是对我好,实际里还是想着杨景的!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阳光暖暖的撒在草坪上,两个小朋友在草地上肆意的追跑,旁边坐着爷爷爸爸妈妈在在聊天,多么美好啊!
杨煜回忆着,一阵敲门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请进!”
“杨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字!”助理拿着厚厚的文件走了进来,对啊,他现在是杨总了,再也不是那个记忆中的小孩了。
大家都变了,不光是自己,如果当年不是杨景带自己出去玩,自己怎么可能得肺炎,怎么可能到后来身体变得这么差,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他杨景一手造成的吗?
虽然自从那家肺炎之后,家里人对自己很是照顾,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体弱多病早就成了他的代名词,自己后来出去创业,也是为了不想再看到他们,不想回忆起这段日子。
现在,杨景该为他当初的错误买单了,他还不会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我这么多年的伤害吧!不可能,我要的是杨氏集团,我可以不顾一切,包括家人!
杨煜低下了头,在桌子上写了什么,写了很久,到了晚上,看到外面的天都黑了,他停下了笔,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家。
到了家之后,他来到了父亲的房间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第二天,大家都是在母亲的惊叫中醒来,杨煜第一个跑下楼,“怎么了?”
只见母亲手机拿着一本笔记本,眼含泪水的说着,“这是你父亲的笔记,这是他的。”
“啊?父亲的。”杨煜表现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这时候爷爷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
杨煜有些心虚的把笔记提给爷爷,爷爷仔细看了后,看了看杨煜,叹口气说,“确实是。”
听到爷爷肯定的回答后,杨煜松了口气。
“快看看这里写了什么吧!”杨煜故意这么说,引诱母亲去看。
“好好好,我这就看看。”
母亲连忙翻开日记本,发现也就是平时的琐事罢了,但是突然看到最后一页上写着,“我已经与杨景断绝父子关系,将杨氏的所有财产都交给杨煜,也希望他照顾好爷爷和他母亲。”
杨母看到后崩溃的哭着,原来杨父早就怕自己遭遇不测,所以提前写下遗嘱。
杨煜偷偷的看向爷爷,爷爷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然你父亲也对你很满意,那我就把公司的大权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啊!”
杨煜惊喜的接过公司的掌印,有了它,杨氏集团就是他的了。
爷爷默默地走回了房间,杨母也拿着杨父的笔记本回到了房间,杨母在房间里又仔细的翻看杨父的笔记,发现有很多不对的地方。
例如像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杨父每次都会准备惊喜,可是笔记本上却一句都没有提到,而且笔记上就连今天吃了什么都会写上,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忘记。
还有就是对于两个孩子的生日,杨父总是记不清,笔记上却提前三天就开始计划为儿子庆祝生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杨父以前都是在骗自己的还是说另有隐情呢?
杨煜拿着掌印回到了集团,他细细的把玩着,这个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他终于到手了,如果要是早点把掌印给他,那么杨父也许就不会死!
苏朗听说杨煜大权已经在手,特意打电话来恭喜他,“杨总,我现在是真的要恭喜你啊!大权已经在手了,这下杨氏集团不就是你的了吗?”
“那还要多亏你告诉我真相啊!”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得是您的计谋好啊!让我劝杨景回去偷钱,要不然这出戏咱们还真是演不成了呢!”
两个人说完,哈哈大笑,原来杨景刺杀杨父都是杨煜和苏朗一手策划的。
杨景被苏朗逼得去杨家偷钱,杨煜又在前一天晚上给杨父的水里下了药,只不过他没想到杨景竟然真的敢对自己父亲下手,自己也真是小看他这个弟弟了!
当初只是想让杨父看看杨景的真面目,彻底对他失去信心,然后扶自己上位的,可谁知杨父到死都没说出凶手是杨景,所以自己才费那么大劲做了这么多。
杨景现在对于苏朗来说,只是一枚弃子了,自己对他的报复也达成了,而且他现在无权无势,还要黑袍寨养着他,真是越想越吃亏。
苏朗叫来了头领,“你去找几个人给我天天找杨景的麻烦,把他逼走,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那以后我们的资金怎么办呢?”
“你放心吧!我帮了杨煜那么大一个忙,而且杨煜现在已经是杨家掌权人了,还能不给我现金吗?”苏朗得意的笑着说。
头领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就出去了。
以王东为首的黑袍人每天都去找杨景麻烦,一开始杨景还反抗,还跟他们对峙,后来慢慢的自己也开始麻木了起来,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闹自己也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