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抓住这个机会,用力挥舞一拳打在陈凌的胸前,陈凌来不起躲避,连连后退几步,口吐鲜血。
陈凌刚想运功,可是胸口一阵疼痛,鲜血再次涌出,他捂住伤口,“不好,我的功力减退了不少,现在跟他打,怕是打不过啊!”
这时苏父的拳头又再次朝着他的头砸过来,陈凌伸出双手抵住,两个人僵持不下,陈凌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用尽全力向外一跃,躲了过去。
陈凌不想再跟他纠缠了,“我得赶快离开才行。”
他转身就想跑,可是笛声突然变得激昂了起来,苏父的动作也变快了很多,一下子就拦住了陈凌的去路,陈凌无奈只好接招。
只是就算是平时的陈凌也很难打得过苏父,更何况现在已然身受重伤,更不是苏父的对手了。
只见苏父一脚将陈凌踹飞,陈凌想要站起身来,可是自己受伤实在是太严重了,苏父一步一步的走到陈凌面前,又抬起脚来对着陈凌就要踹去。
陈凌看到后,紧闭双眼,心里一阵五味杂陈,他堂堂凌天帝,现在居然要被一个区区的活蛊人打死,真是不甘心啊!
正在陈凌准备接受死亡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黑影,用剑鞘挡住了苏父的脚落下,一抬手,苏父就向后翻了个跟头。
“快起来!”黑衣人对着倒地的陈凌大喊。
陈凌突然听到声音,猛的睁开了眼,就看到黑衣人正在跟苏父打斗,很明显苏父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连连被打。
站在远处的苏朗看到后,心里很是着急,吹奏的笛声更加急切,以至于自己的气息都跟不上了,只能停一会去大口的呼吸。
可是笛声一停,苏父的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黑衣人趁机对着苏父的腹部就是一脚,把苏父踢倒在地,苏父却一动不动。
苏朗发现后,立刻又吹奏起笛声,苏父从地上直立而起,继续和黑衣人打斗,发现苏父的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了。
看到现在的场面,苏朗得知肯定是打不过的了,现在得带苏父赶紧离开,要不然一会就连自己都跑不了了。
笛声的曲调突然改变,正跟黑衣人打斗的苏父,突然就跑了。黑衣人也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立刻回去查看陈凌的伤势。
苏朗和苏父跑离了南湖,在回黑袍寨的路上,他越想越生气,“本来今天可以把陈凌解决掉的,可谁知半路出来个程咬金,居然打乱了我的好事!”
旁边的头领安慰他说,“没事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经过了今天这次打斗,咱们也发现了活蛊人的不足,回去之后,还要继续改进啊!”
苏朗点了点头,可是心里还是气不过。
苏父走后,陈凌也慢慢的站了起来,气息微弱的咳了两声,双手抱拳对着黑衣人,“多谢大侠今日的救命之恩,陈某感激不尽,日后……”
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晕倒在地上。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陈凌睁开眼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发展是陌生的环境,勉强的坐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啊?”
站在原处的黑衣人听到陈凌的声音,转过身来端来了一杯水递给他,“我家!”
“你家?我怎么会在这啊?”陈凌口干舌燥的,立刻大口大口的喝掉了那杯水。
“我背你回来的。”
陈凌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黑衣人救了的事,后面就不太记得了。
“多谢大侠昨天的救命之恩,陈凌日后定当报答,请问恩人尊姓大名啊?”
“聂风。”
聊天的这段时间,黑衣人一直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桌子上弄什么东西,陈凌刚想下去看看,可是一下床,胸口就一阵疼痛。
“啊!”陈凌捂着胸口疼痛的喊着。
黑衣人听到了,立刻把他扶好躺倒床上,又从桌子上拿来一碗草药,解开陈凌的衣服,将草药涂在上面。
两人此时的动作有些怪异,陈凌尴尬的咳了咳,“大侠,你刚才在桌子上就是在弄这个吗?”
聂风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陈凌也不好再询问。
陈凌心想,这个人还真是个闷葫芦啊!跟他聊个天可是太难了,不如不说话,闭目养神吧!
聂风给陈凌涂的草药有镇定的作用,陈凌也感到没有刚开始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了,现在只觉得胸口一阵清凉,很是舒服,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等到陈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陈凌被一阵饭香吵醒,自己的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他起身下床去寻找,竟发现自己能下床了,胸口也没之前那般疼痛了,解开衣服一看,上午还红肿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走到厨房,发现聂风刚好把饭菜做好,陈凌丝毫不客气的坐下吃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饿了还是聂风做的饭真香,陈凌连着吃了三大碗,撑到直不起身,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挠着头尴尬的笑了笑。
“聂大侠,你的功夫好厉害啊!可不可以教教我?”
聂风继续吃着饭,并没有回答他。
“对了,聂大侠,你昨天怎么出现在南湖啊?”
“路过。”
聂风的说真的是简短啊!多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陈凌是实在跟他聊不下去了,只好起身随便转转,顺便消化一下刚才的食物。
他发现聂风的房间里有好多草药啊!什么形状的都有,桌子上还放着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着各种草药的功效和使用剂量,这不就是一本本草纲目嘛!
在聂风的床头挂着一把长剑,陈凌走上前去摸了摸它,把它拿了下来,拔出剑鞘,剑刃非常锋利。
“放下!”聂风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了陈凌拿着他的剑。
这可把陈凌吓了一跳,差点没拿稳,“我就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说完就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乖乖的把他放了回去。
“对了,聂大侠,你是最近才来到上上京的吗?”
聂风点了点头,“你对这里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