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真新鲜,墨镜老头边嚼着鳄鱼肉,边摇着头赞叹道,从哪里找的,真有点本事。
吃着像扬子鳄,白胡子老头幸福地点点头,又咬了一大口,点评道,肉丝很紧密。
不不不,这回你可是看走眼了,瘦高老头细细口味了一番,对白胡子老头摇头说道,这是非洲鳄,它们跟扬子鳄吃的活食不一样,味道差很远。
来吧,我们喝一口,白胡子老头也不跟他争,放下手中的鳄鱼脚骨,拿起蛇毒老酒与其他两个老头一碰杯,然后美美地滋了一口,说道,蛇酒配鳄鱼,真是绝配,美极了!
正当三个老头对这道鳄味仙足发表高见的边吃边聊的时候,第二个小菜也上来了。
这道菜从外表倒看不出是什么明堂,倒是用一坨一坨的鹅肝里边摆了两个圆圈儿,但有了前边的酒各菜,这道菜绝对不会是鹅肝直上那么简单。
只小厮把第二道小菜放在三人面前,拿起一把小刀,将一块鹅肝状的菜块一切两半,将菜块内问泛血色的内部展现出来,并向盯着这道菜一脸问号的三个老头介绍道:这道是最新菜式,香烹天鹅脑,是用刚取出的野天鹅脑,撒了少许井盐,用滚油淋泼激爆而成,外香内鲜,入口即化,回味无穷,请品尝。
啊,这么多明堂,我来尝一尝,墨镜老头将一块天鹅脑扔入口一嚼,立刻把眉毛一挑,惊呼好吃,直向别两个老头挑大拇指,然后喝了一小口毒药酒,又往嘴里夹了一块,又是一声惊呼。
白胡子老头夹了一块丢入口中,闭目品了品,点点头,没说什么,又伸筷子去夹鳄味仙足,显然更喜欢前一道菜。
瘦高老头也尝了一块,也说好吃,但并不像墨镜老头表现的那么夸张,跟小厮反应,这道菜还有改进的余地。
第三道小菜是配着芥末的生鲜肉片,看那肉片半红不白的颜色,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这道叫嗅云刺身,是用新鲜的食蚁兽的鼻子和嘴部切薄片制成,有一股特殊的鲜香味,请品尝,小厮介绍完毕,一点头便进了后厨,准备上最后一道,也就是今天的明星主菜。
三个老头先后夹了一个刺身下酒,虽然都说好,但是这道菜显然更对白胡子老头子的味口,吃后跟旁边的瘦高老头连点这道用食蚁兽鼻子做的菜,意思非常好吃,瘦高老头又夹了一筷子,边嚼边点头,称赞这道菜的肉质非常新鲜,多醮点芥末口感会更好。
正当三个老头对三道小菜言论纷纷,品头论足的时候,小厮与主厨小心翼翼地抬着今晚压轴的主菜出来了,引来三个老头的一片欢呼,没错,你猜对了,这道菜就是那只在旧货场被绑架的怀孕母猫。
此刻,母猫肚腹朝上,四肢和脖子全被铁夹子固定在黑色的铁盘子上,双眼全是迷茫,像是被催了眠,并没有尖叫挣扎,保持着活力却失去灵魂的样子。
这首菜的主厨正是旧货场的黑衣人,见到这只猫是如此状态,瘦高老头立刻称赞道:处理的好,必须让它保持精神放松,不然会对菜的口感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坏。
看来张董事是认真下过功夫的,墨镜老头对主厨点点头,称赞道,这道菜就应该这么吃,麻晕了精气神儿就散了,吃起来就像放久了的三文鱼一样,不好吃啦!
多谢夸讲,大厨听墨镜老头和瘦高老头称赞他,忙彬彬有礼地点头致谢。
耀太,看来这道菜是用了心的,白胡子老头喝了一口酒,也对主厨称赞道,主厨原来就是乐地董事长张耀太,听白胡子老头称赞他,忙笑着深深一躬身,表示感谢,白胡子老头也对他笑得非常和蔼,一指摆在三人面前的母猫,道,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