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二就来了,我估计今天不说,明天也会说的!”田信南跟我又聊了几句就回教室,而我则回宿舍拿下午要用的书。
今天下午只有两门,语文老师说会进行一个小测验,那么今天回家就会略早些,但是早没用啊,要去文物局找那个胖主任。
测验进行得很顺利,感觉没有95也有85,于是直接交了卷,拎着包离开了学校,直奔文物局。
当然说明来意时,那个胖得象肥皂泡的主任终于走出来,“小霍是吧?”
我赶紧点头,心中还有些没底,嗲能是鬼师,我却不是,谁知道这个胖主任会不会不给面子呢?
“过来吧!我把照片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跟着主任到他办公室,按嗲能所说,新到的文物好好看一遍,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应该不会有太多新的东西。
一样一样翻页,有雕琢精美的玉器,还有温润的青花瓷,有些古币,还有三个小木盒子,说是打不开,专家们正在想办法打开,这三个小盒子,让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很熟悉,但并不亲切。
跟主任道别后,心事重重回到家中,家里新妈妈已经做好饭了,桌上摆了四个冷盘。
我回到屋里,拿出纸笔,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画下来,兴许嗲能看到就知道了。
大概到七点,他俩才回来,也不知道钻了什么地方,两人身上都脏兮兮的,赶紧进去冲洗,嗲能还拿了自己衣裤给胜武穿。
关于这个,我也没办法,从一米七二长到一米七八,我容易么?
洗漱完,两个小的就贴到嗲能身上去了,特别是兔兔叽叽呱呱说个不停,没完没了,跟个小喇叭似的。
嗲能走进走出,嗯呀哎啊地应着,惹得新妈妈捂着嘴在旁边直乐,我把今天的事情大略说了一下,嗲能眉头微皱,“田信南所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胜武抱着南南说道:“哎,这事儿我倒是听说了,不过没说要让我们出马啊。英语好肯定是霍廷的事情啊,跟我们也不相干。”
“那田信南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如果是这种事情,多半应该是老师说出来的吧,为什么只是田信南知道,我们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呢?
“不是说田老师是他堂姑还是亲姑的?”胜武扭头说道:“反正只要有亲戚在学校当老师的,肯定消息就来得很快。”
“胜武,”我想起来蓝子昨晚的事情,便问道:“蓝子昨晚找你啥事儿?”他没打电话来,只是发微信来询问,一般象这种事情他总是会打电话来说,现在想想有点不正常了吧?
胜武咳了一声说道:“他不是找我,他是找将军,只不过怕将军不肯帮忙,他爷爷的兄弟,嗯,是堂兄弟出事了,吃着饭,就忽然说正堂里站着他舅,可他舅在58年还是59年的时候就病死了,所以才说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时间差不多了?”
嗲能走到我们旁边坐下说道:“廷娃你去给岚姨帮忙呀,一进屋就坐着?这时候就该你去干点活。”
我走进厨房,还没开口,新妈妈就指着桌上一道鱼,一道青菜说道:“把这俩菜端出去,碗筷什么的摆上,汤差不多了。”
我依言将鱼和青菜拿了出去,又把碗筷摆好,又摘了些葱递给新妈妈,“好了,快出去吧,把隔热垫放好,我把汤端出来,让两个小的不要乱动。”
两个小的跑来跑去,万一碰洒了汤被烫就麻烦了。
席间,嗲能跟老爸聊了会邬家的事情,老爸经由那天晚上的晚饭,邬爸爸的兄弟给了几个项目,时间有点紧,所以老爸估计会在年前要加班加点的忙个不停。
晚上胜武说道:“蓝子家挺复杂的,人多,意见也多,我确实觉得有点烦,不过,人家都求到我头上,怎么滴也得干活才是。”
胜武躺下来,“将军说蓝子家的事情不是那么难,所以我自己搞定就行,所以明天我得去一下,不然周五晚上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去那个珍珠滩了。”
说到这儿,胜武突然翻身坐起来道:“那个,我妈以前在珍珠滩一带待过,她说那个地方,叫自杀森林,要死一百个人才能解了诅咒,还说我以前也在那儿待过,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嗲能拍拍他肩膀笑道:“想不起千万别使劲儿想,想多了,细胞死得多,也老得快!”
“细胞死得多!”兔兔学得挺快。
门被敲响,新妈妈拿了个奶瓶进来,“南南的!”
过会儿,又端了四杯牛奶进来:“你们几个的,小杯那个是兔兔的。”
我们几个把牛奶喝完,胜武马上说道:“我们这几杯牛奶一喝掉,阿廷,你妈妈又要拎很重的鲜奶回家了。”
嗲能点头:“是啊,他新妈妈勤快着呢。”
胜武嗯了一声说道:“前儿傍晚,我们家隔壁那个,说后妈虐待他,我挺纳闷的,他爸没娶后妈前,他浑身都是臭的,那鞋都不知道穿几年没洗了,现在从头捯饬得这么干净,身上有零花钱,还要说继母虐待,真不知道是怎么虐待的。”
嗲能摆摆手:“外面光鲜说明不了什么,有的是精神虐待,再说有的虐待还是心理上的,我们没在人家家庭里,你又怎么能知道人家说的虐待指的是什么?”
我眨眨眼,看向嗲能,没有后妈的时间,我向来是自己管自己,父亲回到家中,总是眉头深锁,他能想到的,无非就是钱够不够花,有没有衣服穿,我们俩每次过生日,就是在外头吃一顿,现在家里收拾得亮堂堂的,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我很喜欢。
胜武说道:“你说的也是,阿廷脾气还可以,不过,听说田信南也是单亲家庭?是离婚还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