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锋又跟我聊了诸如学习啦,老师啦,同学间的传闻什么的,虽然都没有一点含金量,却在不知不觉间让我们关系近了不少。
吴锋点头道:“李赛芸曾说过周大军和你的人缘是非常好的,现在看的确如此,跟你聊天挺开心。“
被人夸讲,当然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有阿姨过来叫我们下楼吃饭了,吴锋站起来道:“走吧,尝尝我家家政阿姨的拿手好菜。“
走到楼下,嗲能和笑姐他们全部坐定,我们洗完手也上桌,说实话,应该是因为那几杯茶的缘故,消化很快,我早就觉得饿了。
我看了下菜,果然是偏辣味的,炝炒土豆丝,卤鸡,连炒豆芽都放了辣椒,笑姐爸爸提箸示意我们动筷,嗲能直接拿起碗就开始吃了,吴家吃饭没有人说话,只有咀嚼的声音和筷子碰碗碟的声音。
连吃了三碗饭,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卤鸡的味道真的是太好了。
这才抬起头看向众人,忽然现笑姐的眉心还有整个人气色都变了,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明显,嗲能说道:“暂时控制住,有点麻烦,消除的话,要点时间。“
原来是被控制住了,看来那鬼东西确实很糟心,“吴锋是被搞定了吗?“
“谁被搞定了啊?“吴锋不高兴地低声嚷嚷,嗲能笑着说道:“他只是沾染了些,不要紧的,用了药,现在开始就不会痛了,但会很困,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神清气爽。“
告别了吴家人,嗲能回家路上一言不,深锁眉头,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保能保持沉默。
到家后,嗲能翻身上床,甩了一句:“有点累,我睡会儿。“
走到客厅,屋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我在沙上摊开四肢,放松一下,抱了个小抱枕,就想闭上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屋子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似乎有其他的活物在这套房子里,离我并不远。
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又一阵的麻,我感觉自己象活页本一样,很多个自己爬起来,但转身一看,却又还安稳地躺着,一动未动,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既然如此,那我就躺着吧!
用胳膊盖住眼睛,不一会儿,听到了一点点响动,那是一种很古怪的响动,就象是有风轻轻吹抚过,窗帘微微动起来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家里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声音呢?
将胳膊稍往上称,我睁开了一只眼,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生了:家里有好多团或青或白的雾,到处乱窜,它们能钻到墙壁里不见,也能几个拧成一团,变成球形,这些究竟是什么玩艺儿?
想坐起来看,却浑身不听使唤,正在挣扎间,忽然现沙前站了一个人,眼睛很大,瞪得很圆,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或者说紧紧盯住我,我看向这对眼睛时,我想起的,就是洞葬府中我背后的那个女人!
这瞬间,手脚都在凉,如果不是这个人腰部以下看不清楚,我几乎以为他就是那个地狱杀人狂魔一类的。
身子猛然一震,我忍不住动了动,坐起来四下张望,屋内什么也没有,安安静静,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
嗲能曾说要让我分清楚幻觉与梦境,我真是没有这种能力,要不再问问嗲能,他是不是能够找出中间的不同,帮我分清楚刚才的一切是幻觉还是梦境?
觉得口干舌燥,给自己灌了杯温水,复又坐到沙上,尽管此时头有点晕,但我总觉得心跳得很慌乱,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就好象没办法呼吸一样,不禁捂着胸口深呼吸,还是觉得身体缺氧很厉害的样子。
缺氧症状,一般表现为头晕、头痛、耳鸣、眼花、四肢软弱无力。或者产生恶心、呕吐、心慌、气短、呼吸急促、心跳快无力。
随着缺氧的加重,就容易产生意识模糊,全身皮肤、嘴唇、指甲青紫,血压下降,瞳孔散大,昏迷;严重的甚至导致呼吸困难、心跳停止、缺氧窒息而死亡。
虽然说人体对段时间的缺氧是有一定的耐受力的,所以偶尔出现缺氧症状并不可怕,但象我这样难受的话,是不是刚才的情况引起还真不好说。
多半只有中老年人才会出现的这种情况,突然在我身上出现,我觉得很不妙。
眼前感觉一阵阵黑,许多萤火虫在我眼睛飞来飞去,也许我是低血压,头右侧一跳一跳的痛,感觉眼睛都在胀,这是怎么回事?
恍惚间,我又走进了那洞葬府,头痛欲裂,我抱紧了头,眼前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东西,强烈的恶心呕吐的感觉让我难以忍受,转过身,想走出去,这才现,自己面前是一具红色的棺材!
棺材外鲜红色的油漆,此时已经大半脱落,整个山洞,密密麻麻,重重叠叠都是棺材!这是苗家的洞葬之地!
为什么我会来这里?洞葬地不是在苗岭吗?
一低头我就能看到棺材里半截已经没有肉的骷髅头顶,还有花白的头,头上戴着不知道什么质地的头饰,恶臭味迅弥漫出来,眼睛是两个漆黑的深洞,似乎正从棺材里幽幽地望向我。
我吓得腿一软就坐在地上,迅往后挪,背后又硌着什么东西。
转过头,目光所及,是一口黑木棺材!面前有一个很小的阴潭,也就吃饭的盘子这么大,应该是溶洞滴水造成,清楚地映出了我的影子。但是,我的影子上方,还有一张女人的脸!
这女人至少比我高一个头,约摸三四十岁,头很乱蓬蓬地披在肩上,眼睛瞪得很圆,但瞳孔却埋得很低,露出了上眼白,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瞪着我,突然,她鼓圆的眼睛眨了一下!
刚才我这里断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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