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哥,你可会喷火的法术?这钻木费劲,我又不会吐火,你可曾学过?”白齐摆弄了半天的柴火,实在是不想弄了,方才对敖玄开口道。
敖玄瘪瘪嘴,“本来是会的!可是自从学了我这功法,便渐渐地使不出了!”
白齐将柴火扔到一边,摊摊手道:“算了,我也不弄了!等大福回来再说!”
敖玄想了想,欲言又止,大手拖着硕大的脑袋,半响才道:“兄弟!我过些时日可能出去一趟!”
“出去?要去哪?”白齐好奇的问道。
“去趟地府,看看杨戬到底死没死!”
见敖玄突然关心起了杨戬,白齐挑起眉头,问道:“哦?杨戬?自打碧波潭出来,我可就没见你几时说过杨戬的好话!说实话,哥哥可是为了那杨婵?”
“你别多想!我只不过是见她可怜,更何况是我将她从天牢救了出来,正所谓救人救到底,天庭都去了,也不差地府这一趟!”敖玄说的洒脱,可是却不经意的露出底气不足的样子。
白齐想了一会儿,嬉皮笑脸的说道:“要我看来啊,那杨戬十成十的不会死!不过去看看也好,确认一下,也省的万一他真的死了,杨婵可没人照顾!啊?是吧!”
敖玄大呵一声,“喂!泼猴!你又胡说!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敖玄啊大手一伸,变得竟有两丈来长,直挺挺的向白齐伸了过去。
白齐把住敖玄的手,嘿嘿一笑,“哥哥莫动手,我可打不过你!”
敖玄扬扬头,做挑衅的样子,把手缩了回去。又默不作声地回头看了一眼杨婵,好像是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呆愣愣的竟然是看的入了神。
“哥哥?”白齐唤了一声敖玄,敖玄还是在发呆。
“大哥!”白齐再一次唤道,敖玄还是没有搭理。
“黑泥鳅!”白齐大声叫到。
“啊?你叫我什么?”敖玄吓了一跳,回过头,一脸迷茫的看向白齐。
白齐扶着额头,无奈的说道:“她人在这,又跑不了!什么时候看不行!”
敖玄结结巴巴的否认道:“谁说......谁说我在看她?”
白齐低头对着敖玄摆手,又指了指自己,道“好好好!你没看!我看行了吧的!”
“你不许看!”敖玄大吼一声,愣是也给白齐吓了一跳。
白齐揉着太阳穴,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好好好!我也不看!”
“哎呀!你这猴子!都给我气糊涂了!你到底要说什么?磨磨叨叨的,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白齐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道:“我想说,哥哥若是去了地府,能不带上我?”白齐直勾勾的看着敖玄,直把敖玄瞅的心里发毛。
“你去那里干什么?”敖玄疑惑的问道。
白齐挠挠头,神情有些失落,低眉闭目道:“一个已逝的故人,十多年前我欠他一条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投了个什么人家。不过他生前是个猎户,杀了不少生灵,只怕今生未必能投个到个人身!”
敖玄闻言,大包大揽道:“原来是人类!行!不过就算去地府也不急于一时,况且那人类死了十来年,你也不必着急!我得先把这几个小崽子安顿好,不然别我还没回来,到让天兵天将给一窝端了!”
白齐点点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敖玄也不敢再看杨婵,生怕白齐又来嘲笑。
过了有一会儿,只见朱大福和郎三有说有笑的从林里晃晃悠悠地走来,一人手里拿着两个葫芦,纷纷涨红了脸,一步三晃的走到了敖玄啊身边。
只见郎三将手里葫芦向敖玄推了过去,道:“师父!酒!!抢的!徒弟我好......好久......没抢东西了!嘿!真他大爷的刺激!来!喝!”
敖玄见他们两个喝的酩酊大醉,甚至都快不省人事了!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就将朱大福扇的两丈来远!
朱大福趴在地上,手里还抱着一个酒葫芦,好似没感觉一般,吧嗒吧嗒嘴,喃喃道:“我的......都是我的......大狼狗......你不许抢......我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敖玄接过郎三酒葫芦,又一巴掌将郎三打到一边,与朱大福躺在一起。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喝酒?”说完,敖玄猛地灌了一大口,用比朱大福还大的声音“吧嗒”嘴道:“酒是不错!就是给这两个废物喝浪费了!”
白齐走向朱大福和郎三,可是却并没有扶他们的,只是将地上的酒葫芦捡了起来,又抢过朱大福怀里的,晃了晃,笑道:“嘿嘿,算上杨婵,刚好一人一个!让这两个痨货躺着去吧!”
白齐打开一个,嗅了嗅,轻轻地抿了一口,“吭哧吭哧”地吐出舌头,上蹿下跳:“好辣!好辣!”
见状,敖玄哈哈大笑道:“怎么?头一次喝酒?”
白齐揉了揉脸,试着看能不能让嘴里舒服一下,闷声道:“算是第一次吧!”
“来!过来坐!咱们等那只小猫带吃的回来!本来让这两个家伙去,谁曾想吃的没带回来。把自己喝个半死,怎么就没交代在哪?”敖玄愤愤地说道。
“不怪他们!这不是带了东西回来了么?”白齐指了四个酒葫芦说道。
敖玄瞥了一眼,淡淡道:“如果他们没带这点东西回来,我一巴掌就他们打回梅山!”
“这是怎么了?他们怎么喝了这么多?”这时,毛华走了回来,手上还提着五六只没断气野鸡。
白齐道:“没什么,不用管他们!诺!你的!”说着,白齐将一个酒葫芦扔给毛华。
毛华一把接住,打开盖子,“咕嘟嘟”的灌了几口,待放下酒葫芦,抹了一把嘴巴,叫到:“好酒!”
说着,毛华来到柴火旁,双手一撮,只见两掌生火,向着柴火伸去。
待柴火点燃,毛华取来猎来的野鸡。三两下拔了毛,又使利爪给它开了膛、破了肚,将一应不能吃的内脏掏出,串在削好木棍上,架在火上烤。
看毛华的做法,端是熟练地很!
白齐与敖玄对视一眼,诧异的看着毛华。
毛华嘿嘿笑道:“以前和灌江口兄弟偷腥,练了一手喝酒、烤肉的本事!小把戏而已!”
敖玄将坐着的石头向火堆挪了挪,将手伸向火焰,细细感受其中的温度。
突然敖玄嘿嘿一笑,又抿了口酒,道:“会做饭不早说!害的老子啃了几天的生肉!不过这日子偶尔过过还算尚可,悠闲地多了,只怕影响了进取之心!再忘了大事。”
敖玄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对着白齐还是毛华,又或者是对着自己。
敖玄见烤的差不多了,也不怕烫,直接撕下一块,放在嘴里,用力的咬了两下,还喷出不少肉汁。却不满道:“有点老,有点淡!不过火候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