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上虽然有四五十人,但照顾杰克起居的工作人员也有一部分。w?w?w1.张成在前孙飞星断后,两人背靠着背往前冲,月光黯淡,但张成视力群,手里的ak-47基本上都是单点,枪枪爆头,一路直入无人之境。
“孙飞星守住外面,我进去!”张成轻呼一声,从腰间摘下两颗手雷,拉掉拉环,随手就丢进别墅的院子。
两声爆炸声刚刚响过,张成身形一涨,几步就窜上两面多高的院墙,快移动,手里的枪也随即响起,树后、窗口、门口的日军特工大部分还没有搞清状况,没有看见人就被点射,一个个栽倒在地,有几个总算打响了手里的枪,基本上也是盲射,原本利用夜色的掩护,连灯都不打开,好让敌人找不着位置,谁知道反而让自己人变成了盲人。
“张将军,我在”屋里传来了杰克兴奋的叫喊声,但随即就支吾起来,明显被人捂住了嘴巴。
张成飘然而下,朝着杰克出声音的房间,一个纵跳,双脚朝前,直接踹开窗框,破窗而入。
哗啦啦的玻璃声刚刚落地,枪声也响起,哒哒哒,房门口的两个鬼子后脑勺多了一个血窟窿,呼呼往前扑倒,至死手里的枪还瞄准门口,怎么也没有料到张成会从窗口而入,而且快得连让他们回头的时间都没有就成了枪下亡魂。
先前在院子里的两个女特工,其中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眉心中弹,脸上还保留着惊恐的神色,但后面半个脑袋已经不见了。
吧嗒一声,灯突然亮起,而另一个,一把勃朗宁正顶在杰克的左耳尖上方,一只手从杰克的脖子下环过,可能因为力量太大,让杰克的身子不自主地向后倾,原本高于对方很多的身体,将身后的人完完全全遮住,一个颤颤抖抖的声音,带着一点不自信的恶狠狠传来。
“别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放下你武器!”
“噢,张将军,我终于等到你了,”杰克却丝毫不在意眼前的危险,非常激动。
张成哭笑不得,枪口往边上一摆,淡定地说道:“别开枪,只要你放了他,我保证不杀你!”
“别骗人了,谁不知道你手下从来不留活口?放下枪,否则我立即开枪!”日军女特工的声音清脆传来,这回显得中气十足,手里的枪口还只撮杰克的脑门。
张成甚至都看见他扳机上的指头轻微地抖动,也害怕他真个一激动就抠响扳机,口里喊着别激动,慢慢地弯腰将ak-47和腰里的盒子炮放在了地上,又按他的吩咐一脚踢开,举起双手慢慢转身回头。
“张将军,别这样,他会杀了你的!”杰克惊呼起来。
“闭嘴,否则我真的杀了你!”
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枪战,可以肯定小岛上的日军特工都已经向这里汇集,孙飞星的压力无疑山大,而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又进来几个黑衣人,正是守后门的三个日军特工,一进来就扒拉枪栓,对着张成就准备开火。
“住手,机关长命令要留活口,此人对皇军犯下了滔天血案,一枪打死他太便宜他了,绑起来!”
日本女特工看来身份不低,这一声喝止,三个日本特工哈伊着,一个转身找绳索,两个按住张成的手臂拼命向后反,但他们的力量太小,把着张成的手臂,有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哼哧了半天依然不得要领。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一枪就打爆杰克的头!”日本女特工阴冷的声音传来,随即就是杰克的呼痛声。
面对要挟,张成再次选择了妥协,手臂上的力道一泄立即就被他们反到了后背,张成他不得不弯腰低头,另一个特工找來了绳索也恶狠狠地上前绳索直往张成的手臂上搭。
杰克差点狂嚎叫着张将军杀死他们,又不顾一切地扳着女特工的手努力挣扎,让他直接打死自己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來威胁张成。
突如其來的反抗,让日本女特工的身形变动,枪口稍稍偏离了杰克的头部,这一切都落入弯腰低头斜摆出角度的张成眼里。
只见他大喝一声,身形突然暴涨,左右摆动手臂,或拳或掌或抓,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快若闪电,三个鬼子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再摔了下來,有一个甚至直接脑浆迸裂而亡,日本女人大惊失色,手里的家伙立即往,身上招呼,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枪声响起,张成身形一晃,弹头在他身后的墙壁留下一个黑洞,随即一个侧踢高高摆起,正中女特工手臂,女特工的惨叫声和骨头断裂的噶擦声几乎同时响起,张成大腿回缩,右手快从鞋帮上抽出勃朗宁手枪,啪啪啪对着地上的几个人统统补上一枪。
“走,带上这个防身。”
张成从地上捡起枪,又把盒子炮插回腰间,将女特工的勃朗宁手枪递到惊魂未定、目瞪口呆的杰克手里,
杰克这才如梦初醒,接过张成的手枪。张成拿起ak47抬腿就往外冲。
孙飞星已经被日军逼进了院子,倚着院墙不断还击,嗖嗖的子弹打得他附近的尘土飞扬,看來日军已经离得很近,而且人数还有不少。
张成摸出身上最后两颗手雷,一左一右丢了出去,对着孙飞星大声吼道:“往外冲,你断后。”
孙飞星一凛,这才看见张成出來了,后面还跟着一人,自然是杰克差不了,也顾不上多问,外面的爆炸声一响,跟在张成的身后就往外冲。
“哒哒哒”,两支ak47欢快地咆哮起來,孙飞星看不清鬼子,开枪基本上基于枪口的焰口和树枝的晃动來判断,一个扫射就过去,张成却是枪响就必定会有鬼子倒下,基本上单点,而且永远不待鬼子先开枪。
三人,两人在前,孙飞星在后冲了出來,准确地说,是基本肃清了洲上的敌人,张成无意间瞥见孙飞星左手手臂垂了下來,指尖还有液体不时滴落。
“受伤了,严重不。”
“沒事,就被蚊子盯了一口,”孙飞星轻松地说着,但声音里还是听得出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