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一声声清脆诡异的声响在林子里响起,不过这个鬼子的度着实很快,短短一两秒钟就冲出了一二十米,不过此时他的好运也到头了,因为他的冲刺不知道已经触动了多少机关,紧接着一连串猛烈的爆炸响起,二三十米的草地轰然爆炸,巨大的爆炸声在森林之中回荡,一些大腿粗细的小树都被巨大的爆炸力掀飞,至于那个鬼子早就灰飞烟灭。?中?文 w?w?w.
所有的鬼子都倒吸一口凉气,越是接近林地的边缘,这种恐怖的诡雷也就越多,爆炸的威力也就越巨大,幸好刚刚他们都停留在冲锋那个鬼子的数十米外,否则这样的爆炸甚至连他们都会波及。
一个个鬼子如同野兽一般吼叫着,向着死神扑了过去。
轰鸣的爆炸声不停的响起,不过很快鬼子的部队就已经来到了树林和空地的交汇口,这里只有三五米宽,被诡雷的爆炸炸的支离破碎,近百多个鬼子就拥挤在这么一小片地方,他们不敢走其他地方,因为他们害怕其他地方也有着那种恐怖的诡雷。
就在所有的鬼子眼中都露出嗜血的神色准备冲击不远处的阵地的时候,突然一声沉闷的枪声响彻每一个鬼子的脑袋,一时间所有的鬼子都惊恐的瞪大自己的双眼,他们知道魔鬼来了。
狙击枪的闷响声对于鬼子来说就是一个噩梦,鬼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猛烈射击,没有见到过这样恐怖的子弹,有的人可能本身并不惧怕死亡,但是最恐惧的是等待死亡,因为你不知道死亡会什么时候降落在自己的头上。
比如说有时候白天看到一个人从拐角走出来你可能并不害怕,可是如果这个时候特别安静,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即便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会心惊肉跳,因为在潜意识里你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在这里出现,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想做着什么。
鬼子现在就是这样,这个枪声响起来每一个鬼子都感觉到自己脊背凉,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这颗子弹的目标,在枪响的那个刹那所有的鬼子包括上井草大輝也趴在了地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然而孙飞星毕竟只有一颗子弹,所能够打死的也是一个最多是两个敌人,在鬼子们趴下的一刹那一个鬼子的脑袋如同葫芦一般爆开,残破的身体轰隆一声倒在地上,孙飞星的子弹打在这个鬼子的身上,他那显眼的冲锋枪让孙飞星放过了那些背着步枪的普通鬼子。
“八嘎!”上井草大輝看到倒地的尸体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庆幸,庆幸被击中的不是自己,上井草大輝挥挥手几个鬼子兵跑了过来,紧接着他们向着一个方向指指点点,很显然他们已经现了自己的位置。
鬼子对于这种远距离的枪械一直非常注意的,自从昨天晚上被这种恐怖的子弹袭击了之后他们知道再白天的时候一定会再次遭到袭击的,因此上井草大輝在出之时就做了安排,专门有一队鬼子兵特战队注视着四周,随时寻找孙飞星的踪迹,孙飞星在白天的时候即便再怎么隐藏也会被鬼子找到蛛丝马迹,鬼子的部队都是精英士兵,即便再愚蠢也能够在白天的时候现目标的所在地,即便现不了具体的位置,最少大致的方向能够猜测到。
鬼子已经从这一枪的射击中知道孙飞星的方向所在,毕竟天已经亮了,还是能够看到数百米远的距离的,而孙飞星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既然他敢于在这个时候进行袭击,那么自然有着自己应对的方法。
一小队鬼子兵钻进了身后的丛林,他们准备迂回寻找目标。
孙飞星注视着那队离开的鬼子,但是他的枪口却没有对准过去。
孙飞星看了眼吴飞,此时的吴飞已经和身边的战士们准备好武器,一挺挺冲锋枪已经挂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的任务就是为孙飞星阻击搜索而来的鬼子。
孙飞星咔嚓一声转动枪栓,一颗铜黄色的弹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孙飞星将一颗新的子弹推入枪膛,双眼再次寻找起自己的猎物,突然他看到一个鬼子指挥官小心翼翼的蹲在战壕里,只有少半个脑袋漏在外面,鬼子指挥官手上的指挥刀还在不停的晃动,似乎还在指挥者部队进行挖掘。
孙飞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对于那些个普通的鬼子兵孙飞星现在还没有兴趣,作为一个狙击手他自然知道狙击的规律,最先需要袭击的当然是鬼子的指挥官,如果鬼子的指挥官都被打死了,那么鬼子的部队就会成为一盘散沙,即便这支部队训练再怎么精锐,那么一旦失去了指挥官,他们都将成为待宰的羔羊。
孙飞星不可能将所有的鬼子指挥官全部射杀,但是他能够将所有看得见的鬼子指挥官打死,这样一来鬼子的士气必定极为低落,在没有指挥官指挥的情况下,鬼子的战斗力也会急剧下降。
鬼子的指挥官小心翼翼的蹲在还不够深的战壕里,他举着指挥官大声咆哮着,对着同样蹲着的鬼子士兵大声下达着命令,现在他们最主要的就是修建战壕,战壕不但是他们动冲锋枪的起点,同样也是他们抵挡邓杨子弹的重要掩体,一旦有了战壕,那么他们暴漏在外的身体就小的多,孙飞星想要打死他们就会更加费力,这样一来可以减少损失。
然而他不知道孙飞星的枪口已经瞄准了他,对于孙飞星来说,一颗脑袋的大小,和半颗脑袋的大小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当即将枪口瞄准那个鬼子就准备扣动扳机,然而就当孙飞星扣动扳机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射击声,很显然吴飞他们已经和鬼子交火了,孙飞星瞄了眼正在节节抵抗鬼子的吴飞等人,平静的将自己的狙击枪对准鬼子露出来的半个脑袋,鬼子依旧毫无知觉,他认为自己这样躲藏着就不会有着太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