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到底...”
还没有来得及问顾洛就匆忙挂断了电话,傅衍已经破门而入。
季俢珩那头还是很担心,按照顾洛发送过来的地址赶了过去。
“你别过来!”
在救兵到来之前,顾洛不能轻举妄动,她的手高高地举着,手腕上的手环手表滑了下来。
顿时那条厚重的伤疤暴露在视野之中。
手中握着手机,随时都会有砸破那个玻璃做出点什么来。
“我不过去,那你过来好不好?”傅衍连连退后一步都不敢往前,,“你别激动。”
两人直接陷入僵局,A市到D市坐飞机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
顾洛每过两三分钟就会看一眼手机,“你不许出去!”
一看到傅衍要出门顾洛就急了,他出去了,下次再进来的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人了。
“你不饿吗?一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身体会熬坏的。”
傅衍皱着眉头,眼下他只关心顾洛一个人,“你别假惺惺了,你走了,刚才那个人就好进来是不是。”
“我让人送上来。”
“不要!谁都不许来。”
傅衍越说越是起到了反作用,“我们不看灯会了,回A市好不好?”
顾洛习惯性地看向电话,季俢珩时不时会向顾洛发送定位,最后一下竟然自动关机了。
她开始慌了,一个用力直接砸向边上的玻璃,这种时候只有锋利的东西才可以保护自己。
“顾洛!”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你不许开!”
“我不开,你小心点手。”
傅衍向门的反方向跨了一步,却还是保持在顾洛的视线之内,“洛洛是我,季俢珩。”
听到季俢珩的声音,顾洛激动地想要朝门口跑去,“俢珩,俢珩!”
但是前面就是傅衍,接收到顾洛的视线,他马上就明白了,将手机丢在地上,人向后走,给顾洛保持一种安全距离。
打开门,看到季俢珩的那一瞬间,顾洛紧绷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手中紧紧握着的玻璃也滑到了地上。
“俢珩...俢珩。”
直接冲到了他的怀中,房间内的傅衍紧皱着拳头转过身,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面前的两人。
顾洛大声地哭泣着,小手抓着季俢珩的衣服,“怎么了,不是说要去看灯会,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只有在面对季俢珩的时候顾洛才会放下自己的心房,大声哭泣倾诉一切。
小小的一只抽抽搭搭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我...我要回家。”
这里的家就不是说和傅衍的那个了,季俢珩看了傅衍一眼,“好,我们回家。”
背着顾洛就出了酒店,她整个人都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怎么了?”
她的神经还是处于敏感状态,到处东张西望紧张地看着四周,“会不会..会...有人偷袭我们。”
如果和三年前一样,季俢珩为了救自己出意外怎么办。“
说着她的手不自觉搂紧了一些,直到上了飞机,顾洛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沉沉睡了过去。
‘叮咚’
傅衍:她今天什么都还没有吃,你多照顾她点。
回头看了他一眼,季俢珩点了点头,傅衍从两人离开之后就一起跟着回去了。
媳妇都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对这灯会根本就没什么兴趣。
季俢珩:你一起来吧,别让她发现就行。
回着消息,季俢珩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顾洛确认她没醒。
这副模样真是像极了偷晴...
顾洛一路直接睡到了家还在睡,看这个样子还会睡很久。
客厅内,傅衍颓废地站在那,“我们去别处说吧。”
这样光明正大在客厅生怕顾洛不知道他们两‘苟且’吧。
傅衍不放心地看着楼上顾洛的房间,“你放心,家里有阿姨看着,有问题会随时联系,我们就在附近说。”
“我带了两个人。”
“找个隐蔽的地方吧。”
这两张脸中有一张脸就算是化成灰都认识,就是三年前在船上威胁顾洛试图对她不轨的人。
另外一个倒是眼熟,只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了。
昏暗的地下室内,原本季俢珩造这个地下室的时候只是想放放酒堆放堆放杂物。
没想到居然还能用来关押人,真是不错不错。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个刀疤男嘴上的抹布被扯了下来,“各位大爷饶命啊,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二位爷不高兴了?”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饿了?”
季俢珩凑近了一些方便让她看的更清楚一些。
“您是?”刀疤男还是没有想起来,“三年,船上,你对这个女孩都做了什么!”
一看到顾洛的照片男人马上就想起了什么,“这个...这个女人是谁啊,我也不知道啊。”
男人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甄率,动手。”
傅衍不想浪费时间废话,能动手浪费时间去沟通做什么,太没效率了,另外一边被绑着的男人吓的瑟瑟发抖。
“说你还有活的可能,不说,那你是活的可能都没有了。”
钟秦在一边恶心地看着这个油腻的男人,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害得顾洛倾许恶化。
最主要的是害傅衍背了锅至今都不能抱的媳妇归。
甄率下手是真的快准狠,没了两下,刀疤男就已经举手投降了,“我...我说。”
“是一个男人指示我干的。”
“男人,说的具体一点。”
就算是一个男人范围也有点广啊,找起来就不方便了。
“三年前有人通过手机找到我们说帮忙做一件事就可以得到至少六位数的报酬。”
哪有人能够对钱不动心呢,那可是百万啊,要知道他们这些从乡下混出来的人本就没什么本事到大城市不好混。
只能做一个街头混混抢点钱了,这会儿来了这么大一个单子谁不要啊。
“什么男人,说具体点!”
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是傅衍想要得到的,“当时男人的声音和这位有点像。”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现在身处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这万一要是说错点什么,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傅衍,季俢珩也顺着视线望过去。
甄率又是狠狠给了一拳,打的男人哇哇直叫,“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我这边有保留记录。”
毕竟是替别人做事,他多多少少得留着点心眼不是。
“那个手机号我一直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