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把衣服脱了。”尉迟冷蹙眉,她那副在看色-情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有如饥似渴到这种地步吗?
独孤薄情惨白着脸摇摇头,哆嗦道:“我病了,不方便……”
“啧,我帮你脱。”尉迟冷直接掀了被子躺到他的身边,一双大手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干净。
他灼热的身体像是火,贴在她冰凉的身体上,她想要挣扎一下,却被尉迟冷禁锢在怀里,他双手按在将她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他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撩火的烧着。
“我真的不行……”独孤薄情几乎快哭了出来,小心肝怕的发颤,她第一次如此恐惧尉迟冷的靠近。
以前她是讨厌多于害怕,可这一次,她却真真切切的觉得怕了。
在力量面前她完全不是尉迟冷的对手,若是他想,她便没有说不的机会,而且他蛮横无理,就算答应好的事情也能出尔反尔。
“有没有暖一点?”尉迟冷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询问道。
“嗯?”独孤薄情一顿,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问的一时回不过神来,她以为会是一场暴风雨的洗礼,结果却出人意料。
他在问她……暖和一点吗?
“小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若是你想,等你好了,我会好好满足你。”尉迟冷咬了咬她的耳朵,极为暧昧的开口。
她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心里发毛,他这是在给她暖床?
独孤薄情不知怎么回他。
尉迟冷这人虽然很讨人厌,但是不得不说,是一个超强的热源,她被搂在他怀里,身后就像有一个源源不断燃烧着的大火炉。
温暖从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让她从身体到心都开始变得暖和。
他便这样搂着她不动弹,独孤薄情提着的一颗心也就渐渐放下。
她挪了挪身子,往尉迟冷怀里靠了靠。
“你怎么会闹得这样身虚体寒?”尉迟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独孤薄情思忖了片刻,道:“不太清楚,打小便怕冷,后来上山拜师,师傅说我是一千年一遇的天才,那里有一本为我而写的武功心法,让我练。”
“然后了?”尉迟冷脸色渐渐沉下来,她显然被人骗了。
“练了之后就更怕冷,不过也有好处,就是不会那么早来月事,本来应该二十岁才来。”独孤薄情觉得这事似乎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也就跟尉迟冷说了。
她初潮的时间提前了,是不是因为她疏于练习心法,所以才会这样?
她觉得自己按照师傅说的道路去走也有好处,比如说不来月事就不会疼的这么煎熬。
尉迟冷拧着眉头,她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师傅教的,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个人存在着,却从来没有人见过。
“你身上真暖和。”独孤薄情完全放下心防,觉得尉迟冷便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大火炉。
她翻了个身,正面对着尉迟冷,修长的双手圈住尉迟冷的腰。
她身体情不自禁的靠近尉迟冷,贪恋他身上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