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尽快给她做急救,我来吧!”顾君清过去,手按向温紫希的胸口。
“不行!”温若初拦住他:“我妹妹醒过来要知道是你给他做的急救,会杀了你的,让,让胜宇来。”
“不行!”夏语冰跟他急了,跳出来阻拦。
她才不要慕胜宇去给温紫希做人工呼吸呢。
管容天走过去,拉开顾君清:“还是我来吧,他们救了半天的人也都累了。”
“给我起开,你更不行,”温若尘推开管容天,看慕胜宇似乎不愿意,又不能眼看着这么下去,:“算了,胜宇不肯,与其让你们来,还不如我来。”
他说着,就要施救。
“使不得使不得,”顾君清跟管容天一人一边拉住他:“**可不行。”
慕胜宇在那边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毕竟朋友一场:“算了,我来吧!”
他爬起来走过去。
一道纤细的身影在他还没有蹲在之前,就迅速的跑到温紫希身边,摁她的胸口,弯腰,捏开她的口鼻,给她做人口呼吸。
四个男人呆愣住了。
画面,让人不能直视。
“这小妮子为了不让胜宇捉紫希,有够拼的。”顾君清佩服的没话说了,让他去捉一个男人,他宁可去死。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管容天轻笑,心里忽然羡慕起了胜宇:“我要是遇到一个肯愿意为我捉女人的,我死都不会放手。”
慕胜宇额头爆出了青筋:“给我闭嘴——”
看他心爱的女人亲别的女人,她感觉脑袋快要炸了。
温若尘这会没心思说话,他看夏语冰的急救手法还挺有模有样的,安心了一些,被女孩捉总比两个花花公子捉好。
“咳咳咳——”温紫希苏醒了,侧身趴在哪里咳嗽。
很快,救护车也来了。
温若初跟管容天陪着先去了医院。
慕胜宇跟顾君清要先去换衣服,不让非冻死不可。
餐厅外头。
“胜宇你等下还去医院吗?”顾君清上车前停了一下,转向慕胜宇。
“去!”慕胜宇回了一个字,就跟夏语冰上了车。
路上,慕胜宇跟夏语冰没有说话。
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车外的霓虹灯快速如闪电的掠过夏语冰的眼睛,像在眼睛上蒙了一条光带。
慕胜宇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公寓。
一出电梯,夏语冰直奔卫生间,翻出漱口水,咕嘟咕嘟的就往嘴里灌了半瓶。
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跟女人亲了嘴。
而且还是情敌。
真是太他妈“狗血”了。
吐掉了漱口水,她还是觉得不舒服,又拿牙膏牙刷来刷牙。
身后,慕胜宇走了进来,一件件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噗——,咳咳咳——”看到镜子里脱光光的男人,夏语冰惊的把牙膏都吞了进去。
她现在是走还是不走呢?
咬着牙刷,她陷入了纠结之中,在原地踌躇的往外移动:“我……我去外面刷,你洗,你洗!”
低着拿着杯子,她就要从这个果男的面前经过。
强壮体魄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让她不禁心跳加速。
都从他面前经过了,忽然,背后贴来一堵肉墙,她的腰随即被圈住,霸道得翻转过去。
他的身体紧密无缝的贴着她,将他身上湿漉漉的气息全都的传递给了她,在湖里泡了这么久理应是冷的,可是他却烫的吓人。
“你……你不洗吗?”夏语冰的舌头打结,加上嘴里咬着牙刷,更是说不了一句整话。
她能够感受到压在她肚子上的威胁。
慕胜宇抽掉她嘴里的牙刷,低头捉住她,也不管她满嘴泡沫,就那么一分一秒都等不及狂捉着她。
舌尖缠绕,温度在瞬间就烧高到了沸点。
他搂着她的腰,扣着她的脑袋,就像是一头吃了兴奋剂的狼,让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身上的衣服被他或脱或撕扯的扒了个精光。
卫生间放下一把太妃椅,他抱起她把她放在上面,身体再次压下来。
“你不是要洗澡嘛,我们还要去医院呢,先别——”
夏语冰的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这一次,他不会给她逃脱的机会。
他的捉深沉而热烈,手指在她身上制造了无数的火种,她的身体变的绵软无力,连嘴里残留的牙膏味都变的清甜起来。
那种陌生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让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兴奋愉悦的颤栗。
头顶的白色的灯光在她瞳孔中都斑斓闪耀了起来。
他分开她并拢的双腿……
“啊——”夏语冰抓住了他的背脊,喊出了声来,指甲划过了他的背。
痛!
很不适应。
感觉会愈来愈痛,她开始抗拒的推他的腰,身体绷的像钢筋一样的硬,指尖把他的背上的皮肤都抓破了,印出了几道血痕。
“我不要了,不要了——”她呼吸凌乱,嘤咛般的求饶,像虚弱的小猫,她的内心很惶恐,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尽快的结束这种她从未历经过的恐怖。
“嘘,别怕别怕,放松,不痛的,很快就会过去的——”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扩散。
他手一下下的轻抚她的发丝,嘴唇磨蹭着她的耳垂,令她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下来,发烫的气息,他掌心磨蹭过的温柔,像是一味安神静气的药,正慢慢的浸入她的大脑。
在他的引导下,她试着慢慢的放松,从指尖跟脚尖开始,身体一点点的软下来,就像是解开了被自己的恐惧给锁死的穴道。
尽管还是很不适应,但没有那么害怕了。
“真乖!”性一感沙哑的嗓音拂动在她的耳边,紧随着,细碎密集的捉落在她的脸颊上,薄唇捉住她的小嘴,舌尖撩拨着她的味蕾,让她陷入更深的意乱情迷中。
夏语冰猛吸了一口气,皱紧了眉头,指尖再次握紧了他的肩膀。
骗子!
哪里不痛了,更痛了!
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以为接下来会痛的死去活来,就像经受十大酷刑一般,可奇怪的是疼痛与不适在逐渐消失,另一种更是奇特的感觉呼啸而来,覆盖了这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