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貘梦的压力其实也非常的大。
大量异物被激活,无穷无尽的能量,各种现象,气氛,都在一瞬间如洪水般涌来。
貘梦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拆分成了数百个一样,分别进入到了不同的世界历练,仿佛千年,又似刹那,这永恒却好像依旧停留在原地的感觉,差点没把貘梦给逼疯。
秦轩知道,貘梦一定能熬过来,只是当她熬过来后,又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这个秦轩无法肯定。
不过,那是一般情况,秦轩跟别的画妖师,别的山海兽都不同,因为他的妖力很特殊,而且还有《不周策》在手。
“差不多了,”秦轩向着漂浮在空中伸出手,无形的妖力如同一只手,将那美丽的女子掌控在了手心之中:“坚持住,貘梦。”
此时的貘梦无比的虚弱,哪怕是一个凡人,都能将她轻而易举的抓住。
只见包裹着貘梦的淡金色薄膜,连带着貘梦一起开始缩小,很快,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子,出现在了秦轩的手中,她侧卧在那里,宛如睡着了一般。
貘梦从3阶永夜貘姬到4阶,进化型很多,其中,有两个隐藏进化型,分别叫云想天妃和花想梦妃。
在山海异志里有着明确的标注,这两种山海兽曾经属于极为特殊的梦兽,传说居们居住在比梦海更加神秘的理想乡般的世界,玉京山。
但自古以来,很少有人见到过这两种山海兽,因为玉京山早在百万年前,就已经随着帝国时代一起,倒了。
云想和花想,本质没有区别,只是方向的不同,云想是转变为天界兽,而花想,则是转变为海界兽。
在考虑过后,貘梦选择了前者,成为云想天妃。
“嗯”
秦轩手掌中的小人儿非常的漂亮,她没穿衣服,虽然小,但肌肤却极为细腻,哪怕只是双手触碰,都有种托着无价之宝的珍惜感。
“貘梦。”
渐渐的,貘梦睁开了眼睛,于是,那些金色的液体缓缓落下,露出了雪白的身躯,它们化作衣裳,而貘梦的模样,也开始发生转变。
虽然变化前也很漂亮,是人类无法想象的绝色佳人,可在山海世界,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几乎人人都是,所以,在颜值没的比的情况下,气质,就成了衡量美与更美的标准。
貘梦的气质变了,在秦轩的注视下,飞快的改变。
只是,她的目光还是有些迷离,秦轩呼唤了她好多次,才缓缓抬起头,然后看见了秦轩的脸庞。
也是这一刻,貘梦的眼神亮了起来,她下意识的说出了两个字:“主人。”
云想天妃和花想梦妃,是两种非常尴尬的山海兽,她们原本是梦姬一族的成员之一(貘姬只是梦姬的一种退化型),因为是4阶,所以占据着族中精英种族的地位。
但是,她们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在进化后,会有一段模糊和虚弱状态。
就是现在,秦轩手掌心里的貘梦已经消失,仿佛那只是一个虚影一样,与此同时,一个成熟的大姐姐直接抱住了秦轩,对他尽情的施展了洗面奶大法:“我成功了,小轩,我感觉自己好像保留了正常的心性啊。”
“”
说到这,貘梦愣了一下,然后吐槽道:“那我进化成云想天妃的意义在哪里?”
她不是要庄重起来的吗,怎么还是老样子?
哦,不对,不是老样子。
“咳。”
貘梦咳嗽了一下,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变化:“感谢你了,本宫的主人。”
云想天妃会认唤醒自己的人为主,而有主的永夜貘姬是无法进化成云想天妃的。所以,在古时候,每一个云想天妃都是自然进化,可同样,很多人都想捕捉到进化中的云想天妃。
那个时候,并没有画妖师这个职业,如果能够抓到云想天妃,利用对方的这个性质,就相当于给自己找了一个无比忠心的灵宠。
无论是当侍女,当战斗力,还是用来暖床,都堪称完美。
不过貘梦本来就是秦轩的,原先就已经认主,此时能够进化,完全是拖了不周策的福,否则,单纯靠这些异物,貘梦也没办法进化成云想天妃。
“不只是这样。”
然而,兔姐却补充了一句:“更重要的,还是你的妖力,没有它,只有前两者,那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我的妖力,比不周策还厉害?”
“嗯。”
兔姐说:“你的妖力,才是最厉害的地方,比山海异志与不周策加起来都厉害。”
“这么牛的?”
山海异志,好像听说也是遗石碎片所化啊,而兔姐却说秦轩的妖力比遗石碎片都厉害,这可就真的了不得了。
“说起来,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说我的妖力厉害,原理呢,凭什么我的妖力厉害?”
秦轩不知道自己妖力的来源,如果说是秦家人,那历代秦家人也没秦轩这么厉害啊,他们只是妖力庞大,但也仅此而已,没什么太特别的。
“与秦家人无关。”
兔姐说:“画中天为秦宙古所创,但妖力却比秦宙古所存,更加古老,那是自天人开辟之后不久,就出现的东西,是这天地间最神秘之物,真正的妖力,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深不可测。”
妖力不是妖魔的力量,而是一切怪异之力,这个包含的就相当庞大了。
所以古人在调查妖力,完全研究不明白后,给妖力取了一个新的名字,那就是神秘。
神秘无法被智慧解释,却能智慧的去使用,从而做到任何事。
兔姐进化到了3阶,成了玉浅白姬,不仅得到了白浅玉的部分力量,还有她的天人传承,所以知道很多事:“你的妖力,无限接近于真正的神秘,无法解释,而这天下,有这妖力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秦轩问道:“是谁?”
“虽然我不太想承认她,”兔姐说:“也只有她的妖力,跟你是完全一样的,甚至连潜力都一样。”
“那个人难道是,”秦轩:“我姐?”